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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喜欢虐待人。」
我听了自其然浑身一震,我以前曾看过一些SM的录影带,里面的情节很吓人的,有电刑,鞭打,灌水,插肛,吃屎喝尿等,不知这狱长的「SM程度」会去到那里。我正想得出神,一声响亮的钟声把我惊醒,海泉说:「吃晚饭了。」
我便站起来往囚室门外走,由於新戴脚镣,仍未习惯,所以一拐一拐的。我在门外等着海泉,饭堂怎麽走我也搞不清,还是由他带路好些。只见他一手抓着镣链,弯着身走来,边走边说:「你这样走路是不行的,脚镣会把你脚踝砸碎,学我这样吧,用手抓着镣链走!」
我说:「刚才狱警有教过的,只是一时未习惯,忘了。」我口中虽然这般说,但其实我极不愿用这姿势走路,弯着身,永远矮人一截,要仰头才能看到狱警的脸,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囚室外已有很多囚友朝着饭堂走,与其说走,倒不如说孺动着,我们的镣链已不很长,再减去手提着的长度,我们迈出的步距很小,我们都是挪着走。我走了一会後,有人在我屁股拍了一拍,我心中在想:「不是嘛,这麽快便给人搞上?」我回头一看,拍我的竟然是志良,我看见他的姿势,他弯身提镣链,若他要拍我,另一手也只可拍到我屁股的高度,况且我的身体也是向前倾,他没可能拍到我肩的。他叫了我一句:「大哥,还好吗?」我知他指的是我同室囚友,我便说:「他很照顾,你呢?」他回答说:「我也很好。」之後我们便继续走向饭堂。
进入饭堂後,所有人都往左边排队取托盆用来盛食物,由於要用双手拿着托盆,所以他们都放下镣链,虽然我们只是小步地向前移动,但镣链的拖地声已响彻整个饭堂。我乘着排队时向四周看看,负责分发食物的也是囚犯,另有四名狱警分布在饭堂的各处,监视我们用餐。我先取了一托盆,是塑胶的,再取其他塑胶餐具後便开始排队。由於中午只吃了那一点点三明治,现在嗅到食物的香气,特觉饥肠辘辘。终於到我领取食物了,第一名囚犯先用塑胶碗盛了一碗满满的白米饭,放在我的托盆上,到下一站便是领菜了,另一名囚犯将一杓rou搯放到一只塑胶碟子上,也放在我的托盆,再移下去便是另一囚犯发青菜,第四站便是汤,最後便是苹果。取过所有食物後便找位子坐,虽然没编号入座,只见其他囚犯由远而近依次把所有的座位填满,相信这是饭堂的规矩,我也只好跟着前面的囚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