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天,桃一样的龟头反射着火光,闪闪烁烁,鲜红欲滴,象亚力山大的灯塔。"神仙哥哥,吃我,吃我,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再不吃我,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你手下,死在你嘴里,死在你屄屄里。"
阿波罗不再迟疑,他腾身跳上祭台,双脚跨在羿的大腿两侧,张开了嘴,----张开下面後面那张小嘴,一口气吃下羿的那颗桃。
"啊!!"两个人异口同声,仰天长啸,雷鸣般的吼声在在杳无人烟的南美大陆久久回荡。随着阿波罗把羿的独眼巨人一寸一寸坐进自己的肛门,他们的叫得一声比一声狂野,象两匹被剥皮的豹子,象硫磺火湖里的冤魂,象,象----爱丽舍岛上开无遮大会!至痛,至快,最痛快!奥林匹斯山少有这样的痛快,----奥林匹斯山有人听到他们这样的痛快,那是还在哀悼着爱友,痛恨着仇人,埋怨着父亲的法厄同。 法厄同循声而来,停在半空,此地正是冬至的午夜,他的脸沉得比夜还要黑,心寒得比冬还要冷。下面这两个发情的公羊比正午还要亮,比夏至还要热。 羿巨大的肉棍连根紮进了阿波罗的後面,他浓密的阴毛刷着阿波罗光滑的屁股,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把路开到什麽地方了,----阿波罗的鼠蹊,肚脐,胸膛?羿耸动下身,正要开始猛戳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神仙哥哥,被阿波罗按住了。
阿波罗双脚踏住羿两个手掌,臀压制羿的裆,不许他乱动弹,神认真起来,人定胜不了天。羿被制服了,阿波罗这才抬臀提肛,把羿的肉棒吃进吐出,反复咀嚼。----他要让羿知道,他是太阳神,这是奉献给他的祭坛,而羿只是他最喜爱的祭品,不是羿来偷他的樱桃,掐他的菊花,是他,太阳神,来享用公牛的肉棍,种马的白血。他禁止羿以下犯上地戳他的後面,他要居高临下地挤压羿的肉具,敲诈羿的精液。
可惜羿不懂这些,他只晓得神仙仔这麽小的屁屁竟然轻而易举地吃尽了他那麽的大鸡鸡,包得好紧,夹得好痛,戳得好爽,----他还坚持是他在戳,而不是神仙小哥哥在抽。
阿波罗运转他功率强大的括约肌挤压,旋转,搓套着羿儿臂粗细的鸡鸡,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深,保证肠道里每一个部位都品尝到这美味的供品。羿天生就的自我牺牲精神,当然他最愿意作出这样的牺牲,从中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象闪电一样从他的鸡鸡头通遍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滴鲜血,每一个毛孔!自出娘胎十八载,他从来没有这麽快活,这麽幸福,这麽充实,----又这麽虚空,太爽了,太好了,太乱了,语言无法表达,脑子一片空白,有一刹那,他以为自己死了。----爱的极至是死?----阿芙蓉蒂特并不住普鲁托紧隔壁,不过阿多尼斯有半年是住在阴间的。
"啊!!"惊雷又一次炸响,暴雨倾盆而下,----阿波罗下的,把亚马孙暴涨成世界上流量最大的河流,两岸也浇灌成了地球上最茂盛的雨林,----後来的玛雅帝国也自称是太阳神的後裔,虽然他们给阿波罗另取了一个名字。
羿的牛乳马奶全部贡献了阿波罗,心甘情愿,心满意足。阿波罗倒在羿宽阔的胸怀,吻着羿咸涩的汗水,两个人悠悠地进入梦乡,----羿不倒的金枪还紮在太阳神不锈的钢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