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沉的嗯嗯的喉音变得有点淫荡起来,他啊啊的轻声叫着,但那纯粹是男人舒服到顶点才会发出的声音,没有半点做作和妖气。
我把他的鸡巴吐出来,用手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根部,果然,从他的马眼里挤出了一滴清澈透亮的液体,我马上用嘴吸掉,然後再挤了一下,再吸掉,他已经完全不顾面子彻底倒塌在性欲的快感中,我边吸他的体液,边看着他销魂的表情,而他浑然不觉,那种刺激感我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的体液很清淡,没有骚味,带一点咸。我想到一个更刺激的点子,於是吸过他的体液後用嘴送他到的嘴边,和着我的唾液送进他的嘴里,他就在不知觉中咽下了他自己的液体!一种占有别人的胜利感在我心中漫开,我更加忘情的给他口交,希望他射出又白又浓的精液。他已经舒服得把两手举到了头顶,枕在头下,一幅完全享受的男人样。
我含了一下他的蛋蛋,在嘴里滑动几下,他的眉头不时绉几下。阴毛丛中,男人的气息豪无障碍的传入我的鼻子,我边深深吸气,边含着他的蛋蛋,一只手快速撸动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拨弄他的乳头,这全方位的服务竟使他叫起了我的名字,我真的感到意外了,可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他笑了起来,原来是我含他的蛋蛋竟然让他觉得有点痒了。我也尴尬的笑笑,不过他随即把我推倒,开始吻上我的嘴,然後离开往下移去,就在那一秒钟我在想,今天,只要他给我口交了,那我别无他求了!刚想好,一阵湿热的快感像浪潮般从我的鸡巴往上传来,袭遍全身!
当时我脑海里只有一种声音,那就是我在告诉自己,我是那天最幸运的人,且不管他之前和多少女人做过爱,更不求他对我有性爱上的渴望,只享受当前的快乐就已经让我难以自制了。我通过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到他最真实的37度体温,他嘴里的唾液润滑着我的阴茎。他上下吞吐了几下嘴就离开了,然後他一只手伸到我的腿间根部温柔地托住了我的阴囊,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轻轻的玩弄我的蛋蛋,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我的阴茎,然後用他最拿手的舌功开始挑弄我的龟头。
我闭着眼睛,但可以想像到这麽一个粗犷的猛直男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一手捂着我的阴囊,那条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在我鸡巴上绕来绕去的情景,我不用睁眼去看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我又舍不得不去欣赏这样的场景,於是我抬起头,注视着他。他短而硬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额头上的硬发不时的划过我的小腹,我轻轻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着他的头发,这个帅气的男人就这麽用脸贴着我的下身为我传来阵阵麻酥的快感。他舔了没多久就有些累了,我并不感到失望和意外,必竟为一个同性口交这对一个直男来说太奇怪了,他虽然玩兴重,但还不致於喜欢这一口。
於是我很识趣的和他交换了,换位时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我问他:怎麽了?不想玩了。他说:我可是第一次帮哥们儿口交!我笑了笑,本想说:我也是第一次呀。但我没这麽说,我虽然不想和他摊牌,因为这根本没有必要,但我也真的不想骗他。於是我故做轻松的样子说:蛮刺激的哈哈。他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倍感亲切和自在,只见他的表情一下子放开了,那嘻皮笑脸的样子又回到他身上,他说:你继续!今天我们要都射出来!我没想到他会这麽说,我当时很想亲他一口,用那种爱人之间赞许般的亲吻,可我再一次制止我自己。
於是大家都变得自在了,我边吸着他的鸡巴边问他,你多久没碰女人了?他双手枕着头看着天窗说:一个礼拜吧。我问:那平时怎麽办?他说:打飞机啊,我一天打两次飞机!不过最近没怎麽打。我说:为什麽?他回答说:最近健身房去的勤了,所以要保存一点实力。说完我们两笑笑。我加快了吞吐他鸡巴的速度,他的鸡巴在我口中已经完全笔直和坚挺了,龟头从我嘴中脱出时发出啵的声音,他似乎很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嘴边带起一丝笑意同时又闭起了眼睛。
我也专心的为他口交,希望他能体会到男人或者说兄弟之间的性爱和与女人做爱的区别,而这区别带来的并不是奇怪或者恶心,而是更进一步的坦诚与享受,我想他在闭上眼睛的同时已经体会到了这一点。的确,男人之间更了解彼此需要什麽样的抚慰和交流,也都明白各自性的敏感点和快感的来源;同时,既然都是男人,也就没有了顾忌和害羞,一切都这麽坦坦荡荡的进行着,此时唯一有的只是性的乐趣。我感到他的身体在抽动,一阵不规律的痉挛,我以为他要射了,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只觉得自己差不多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了。
这时,他突然把我的头推开大口的喘着气。我看着他,他说:这样不好吧?他没接下去说,我问:你是说刚才差点就射在我嘴里了?他很认真的点点头。我说:你不想出来吗?他说:想。我说:那就别管那麽多了,我无所谓了,要爽一起爽。他表情有些尴尬,我知道这一局我处於主动的一方,因为他必竟不是同志,所以有这样的心情也是很正常的,我得给他空间和余地。於是我和他说:我难受死了,我要你把我打出来!很显然我的这句话让他有了台阶,刚才的尴尬也一下子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