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个人对於男澡堂都再熟悉不过。对於一个普通异性恋男人来讲,去澡堂洗澡一定没什麽意思,不过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顶多就是洗完了,轻松一躺,好舒服。 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样,对我,一个普通的喜欢同性的同志,去澡堂洗澡不仅可以洗完了,轻/一躺,好舒服,还可以有额外的收获。 ——养眼!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白花花的rou体,这是个不设防的世界。 小的时候,对同性的身体并没有什麽想法。我记得跟我们村的小孩一起到湾里洗澡,大家最喜欢的就是站在坡上往水里跳,水花四溅。那时候大家的小鸡鸡都没长毛,似乎长了毛是件奇异的事情。有个小名叫小友的,才上两三年级吧,那里就长了黑毛,我们都觉得是件害羞的事情,但心里又觉得该是件骄傲的事情,因爲似乎听大人说,那里有了毛,就是个大人了,不是个小孩了。我们没有一个人嘴上说这值得骄傲,反而觉得身体的发育是一个笑话。渐渐的,我们疏远了这个太早长毛的异类,他开始跟比他大的大孩子一起玩。
到了高中,对同性的身体有了想法,总想知道别人的身体,尤其是关键部位是怎样的。大概每个男孩在成长的时候对自己的尺寸都不大自信,总觉得是不是别人的比自己的大啊什麽的。 上高中的条件很差的,尤其在冬天,我记得是成月的不洗澡,也就是在洗头的时候洗洗脖子。爱干净的有个同学叫王朝晖,他就提桶热水,兑上凉水,在宿舍门口洗。现在想来,爱干净只有一个原因,他有女朋友了,事实也是。这个王朝晖,发育的比较早熟,我们那时候都营养不良,他身上倒是肌rou结实,胸膛是胸膛,屁股是屁股的,呵呵。不过那时我正迷恋着LH,正开始我的初恋,对他没什麽兴趣。我从楼梯往上走,正好看见他正对着我,他的家夥也跟我打着招呼,呵呵,尺寸不小,跟王朝晖一样,发育的也算早的。也许是由楼梯下层往上看,冲击力格外的强,所以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刻。後来我也洗澡,王朝晖打趣我,家什不小啊。我不知道他是恭维我还是怎的,反正那时候我总觉得别人的比我的大。还有一次,我不小心闯近了水房,里边几个不认识的学生在洗,其中一个家夥的尺寸实在是壮观,长的不可思议,而且曲里拐弯的,好笑之极。看他的个头,并不高大魁伟,也许这可以作爲一个身高与生殖器官尺寸并不成比例的证据。 到了大学,条件稍好点,我们到学校澡堂洗。说来好笑,第一次到正规澡堂洗澡,手忙脚乱的。先买了澡票,领了钥匙,然後找自己的号码,每个钥匙上的号码对应着属於你自己的衣柜。我跟我的一位赵姓同学去的,两个人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我们的号码。他脱了衣服,我偷看了他一眼,他的家夥不小,而且比较粗壮,规格型号算齐整的了,尤其是,他的那个地方几乎没毛,干干净净的,跟婴儿期一样,那就叫青龙吧,跟他的人比较配。我的这个同学身高175、6,气质比较潇洒,有点陆毅那种类型,白净斯文,但是感觉没什麽深度,我可能比较喜欢粗壮的、粗犷的,象英格兰的前锋阿兰、希勒,香港的花脸演员徐锦江那样的大老爷们,所以对他并不感冒,但是做普通朋友挺合的来的,至今比较怀念他,觉得那是真正的男人之间的友谊。我一向觉得男人应该体毛深重,如果能有一大片胸毛那就更加威风了,所以一直引自己的下面跟嘴唇上毛发稀疏爲憾;他可能也觉得男人体毛不重没大有面子,偶尔会自我保护说:我们的国家领袖毛主席、***都是老婆嘴,没胡子。呵呵,一笑。 如果你晚一点去我们学校的澡堂,就会看见一大片人有的脱衣服,有的洗完了穿衣服,蔚爲壮观。我後来在我们学校呆熟了,胆大了,就故意在洗完了穿衣服的时候磨蹭磨蹭,故意多看看其他人的身体,研究一番,比较一番,深以爲乐。 还记得有次我刚好洗完澡正在穿衣服的当口,一头,我对面一个老头正要穿上他的大裤衩,双腿之间累累垂垂,两个硕大的比鸡蛋还大的物什,嗬,如此大的Yin囊可是从未看见过。记得小时候一个玩伴说过,有个小孩得了我们俗称的“气蛋子”,大概术语叫“疝气”吧,两个**充气膨胀,应该很疼吧。每逢发作,需要他姐姐给他揉搓好一会才会消肿。我们是当作一个笑话说的,莫非这老头也是一种奇异的病态?不过,在我看来,那麽大的两个玩意也是很有男性气概的,很性感的。老头个头较高,身材壮实微胖,下面的家夥尺寸也是不小,不知他的老伴晚上睡觉摸他的时候是否会心旌荡漾,反正看的我都想去抓抓那两个大蛋蛋呢,哪里还管它是不是病态呢,二笑,呵呵。 我们学校的澡堂设施也比较简陋,是脚踩式的,据说可以节水,实际上很浪费水。经常会出现上面的蓬蓬头不见了,水流从上面直直的冲下来而不是作天女散花式。 偶尔,湍急直下的水流敲击了一下我的小头,我像触电一样,居然産生了些许快感。我忽然明白了什麽,一个念头象闪电一样闪过。 下一次洗澡,我故意去的很晚,磨蹭到我在的间壁已经没人了。我站在水流下,把水量拧到最大,让直下的水流冲击我的下体,身体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