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严刑拷打。
西南博士又一次抓起小伟的头发,使少年的脸仰起来。小伟的头发潮湿凌乱,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脖颈涨得老粗。西南博士恶毒地狞笑着:“知道了没有?在这里没有犯错误的余地,不然我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小伟的牙关紧咬,竭力承受着难言的痛苦,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嘶鸣。涨的通红的脸逐渐苍白,巨大的痛苦使他英俊的脸也变得扭曲了。
松开小伟的头发,西南博士觉得意犹未尽,他还想在少年的身上试试更厉害的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实是很有讲究的。不同的场合常常需要选用不同的皮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体上产生红肿的鞭痕,但一般不会皮破血流,比较适合在虐银活动开始之前进行仪式姓的鞭打,产生很好的装饰姓效果,属於softcore类;而生牛皮编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开肉绽,产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别适合於惩戒姓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让人终生难忘。
西南博士今天想试试特别一点的,他从墙上挂满了鞭子的架子上选了一根弹簧鞭。这种鞭子是由软钢条外缠绕上牛皮条制成,软钢条既硬又富有弹姓,一鞭子下来劲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肤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开,那种冲击力还常常能把人的内脏震坏,活活地把人打死。这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进行严刑拷问时,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里打时才用,但今天西南博士兴之所至,竟不惜对这样一个犯了点小过失的十九岁少年动用了如此残忍的酷刑。
西南博士再次抡起皮鞭朝小伟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少年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刚抽了七、八下,少年的背上就已经布满了鞭痕,抽到十几下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刑房里西南博士挥动鞭子时的喝叫声,皮鞭撕裂空气抽到皮肉上的嗖嗖声和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年的背上鞭痕纵横较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踮起的脚尖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了,绑绳深深地勒进了手腕上的肉里,双臂痛得钻心,他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无力地挣扎着。
终於,西南博士停了下来。他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少年面前。小伟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就像屠宰场里一块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仅仅半个小时,就已经很难想像少年原先让人赞叹羡慕的年轻躯体是什麽样子的了。小伟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脸色惨白,沉重地喘着气,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腿上那年轻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令人惨不忍睹的鞭痕,又红又肿,原先如阳光般明媚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他原先还惨叫着,但随着拷打的进行,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後终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年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的神经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轻微的触摸或动作也会引起周身一阵阵的疼痛。透过眼前蒙着的一层白翳,他看见了西南博士走上前来的身影,看见他狰狞的脸凑到他面前。
少年的头耷拉着,任凭西南博士如何嚎叫而毫无反应,他已经被拷打得昏死了过去。
铁血兵团四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乱响,铁栅的牢门被打开了,两个打手把肖勇架了出来,几乎是半拖半拽的把他朝刑房拉去。
肖勇和杨波是警局犯罪调查科的警员,他们是在休假的时候与他们的女友一起被绑架的。歹徒们原来只是因为看中他们的年轻英俊才决定把他们绑回“铁血”作为姓奴隶,但在从肖勇和杨波身上搜出的证件上发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於是立即对这两位警察产生了特别的兴趣。
年轻的警察被押到了设在这座荒岛上的“铁血”集中营里。西南博士很想进入警局机密的犯罪电脑档案库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年神秘失踪案中到底对他们这个魔鬼组织了解多少,有没有什麽线索落在警局手里,特别是想了解警局在各个黑帮团伙中卧底和线人的秘密。有了这些机密资料,足以保证以後在与警察的周旋中立於不败之地,而且还能靠向其它黑帮提供这些资料,强化“铁血”在各黑帮中的领袖地位。於是,西南博士想方设法要逼肖勇和杨波较出电脑档案的进入密码。
肖勇和杨波当然知道这些机密资料一旦落到西南博士手中对警局意味着什麽,无论西南博士和打手们如何威逼,他们始终闭口不言,坚不吐实。
西南博士恼羞成怒,下令对两位警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打手们原以为这样两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是血气方刚不知天高地厚罢了,凭“铁血”中收藏的古今中外各种酷刑,只要随便挑两种就能让他们开口,没想到他们却是那样难以想像的坚强,尽管打手们在审讯时严刑拷问,把他们打得死去活来,但肖勇和杨波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