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的脚味直冲鼻腔,琴克摆动着头试图挣脱压在口鼻上的油腻污秽的袜子。负责捆绑琴克双手的那人一把抓住琴克的头发,使他无法动弹,安巴德骂了一句,脱下袜子塞在琴克的嘴里,然後用脚指头戳琴克的鼻孔。“嫌臭吗?科特少爷的袜子没我的好闻哩。”旁边的苦力见此情景,都躲的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SO ^这下,安巴德一夥更加嚣张,他们剥去琴克的裤子,将他那根已被套弄的又硬又红的阴茎连同睾丸用绳子捆紮结实,然後手拿几颗烟蒂,按住琴克
成了徒劳,连愤怒与痛苦的叫声也被嘴里科特的羊毛袜子堵住,变成了“呜呜~”的悲鸣。同时,科特夹着雪茄的手开始摩挲琴克的阴部,在科特熟练的套弄下,琴克发现自己的阴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科特将雪茄叼到嘴上,开始用双手玩弄琴克的阳具,粗糙的手指揉捏着琴克的龟头,然後又握住阴茎,大力的掳动。琴克的呼吸急促起来。纯爱琴克的双脚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腿被强行分开,两只脚分别用绳子绑住,栓在左右两边的柱子上。这样使得琴克的阴茎彻底暴露的同时,身後也呈现在科特淫荡的目光中。科特将涂上羊油的手伸入琴克的股缝,琴克只感到一阵恶寒,被吊起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手指滑入琴克的肛门,科特一边试探,一边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硬的流着淫水的肉棍。琴克因为恐惧而变的呼吸急促,科特将吸剩的半只雪茄插入琴克的鼻孔,“乖乖的吸!”然後,他掰开琴克的结实的屁股,把下体贴了上去。E h G2d 琴克不得不吸,嘴被塞的严严实实,急剧的呼吸使雪茄烟头很快变成通红的亮点,而头脑也因吸入大量的烟雾变的昏沉起来。这时,随着身後一阵突然的剧痛,科特已经将粗大的阴茎插入琴克的肛门,并进一步朝里挺进。琴克吊在空中的身体因此剧烈的晃动,四肢仿佛要把身体撕裂,手腕,脚踝上的绳索勒入肉里,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
此时的琴克身心受到摧残和折磨,却显得更加成熟,雄健。年轻英俊的脸上长满了胡碴,脸颊上有个清楚的雪茄烟疤。采石场肮脏的灰土遮掩不住琴克来自父亲的骄人体魄,只有手铐,脚镣和脖项上的刑具才能看出他所遭受的困境。发泄完兽欲的科特命壮汉将琴克带回苦力们住的山洞。琴克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的走着,壮汉不停的拉动琴克脖子上的锁链,琴克踉踉跄跄的的走回山洞,壮汉将他推坐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後用铜锁将链子锁在床头上。这才转身离去。琴克费力的将双腿连同脚镣搬到床上,慢慢躺了下来。一合上眼,就是科特满是体毛的邪恶的身体,和腥臭的精液向他的脸上射来。随着一股辛辣的烟味,一个人道:“怎麽,又去服侍科特少爷了?”琴克一惊,睁眼望去,原来是矿场上臭名昭着的恶棍安巴德和他的一帮同党。此时,安巴德正坐在琴克的床上,一边吸烟,一边隔着裤子抚摩琴克的阴茎。“你要干什麽?”琴克的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双腿也被按住。虽然安巴德长的丑陋矮小,但毕竟人多势众,更何况琴克身缠刑具,还被用铁链锁住。安巴德索性脱了鞋,跳上床坐在琴克的身上,看着同夥用挑筐的麻绳将琴克的双臂捆绑在床头上。“住手,你们呜~~”安巴德将左脚按到琴克的嘴上,伸手到背後继续揉弄琴克的阴茎,狞笑着对屁股下不停挣扎的琴克说:“别急,有你叫的时候呢!”琴克的双腿也被分开绑在床尾。
科特对琴克所受的虐待好象还不满足,他命令手下用皮索将琴克勃起的阴茎从根部层层捆绑起来,再让壮汉抽打琴克的阴茎。琴克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壮汉拔下他鼻孔中的雪茄,用烧的通红的烟头逗弄琴克的乳头,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皮肉烧焦的气味。科特紧抓住琴克挣动着的身体,以便插入的更深...... 琴克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头依然昏沉沉的,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不断袭来。手脚上带着冰凉的铐镣,想挣脱是不可能的,何况一根粗铁链将身体捆绑着,栓在一根石柱上。不远处放着一碟冷饭,几只苍蝇落在上面。琴克掏出嘴里湿淋淋的堵嘴布,艰难的挪到食物跟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琴克想起了梅琳,想起了父亲泰山。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埋下头开始吃那些发霉变质的饭菜。科特对琴克进行长时间的虐待和折磨。他让琴克抱住木桩,用绳子将琴克捆紮结实,然後野蛮的干琴克的屁眼。琴克被强迫跪在科特面前,一边手淫,一边允吸科特的阴茎。科特并不因此而对琴克的看管有所放松,琴克始终被用铁链重重捆绑,无论何时,都有人看守着。时间一长,身为酋长的克海吞开始不满意自己的儿子的做法。迫于父亲的压力,科特只得命人将琴克押往采石场做苦力。去之前,科特给琴克的手脚上钉上特制的手铐和脚镣,并给琴克带上铁项圈,用一条铁链栓住。隔不了几天,科特就会以去采石场监工为名,带人去对琴克进行一次拷打和蹂躏。这天夜里,琴克又被带进采石场里科特的住处,一进门,门後的壮汉就一脚踢在琴克的腿弯处,琴克粹不及防,跪倒在地。壮汉熟练的用绳索将本来就带着铐镣的琴克五花大绑起来。背後一阵熟悉的雪茄烟味传来,琴克痛苦的闭上双眼,他知道迎接他的是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