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二壮又拿来几根锋利的电针把它紮进许南的两个饱满硕大肿胀的睾丸上。
没有任何警告,第一股电流就突然袭来,他感觉好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同时插进了他的身体,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抽搐刺激,痛苦难熬,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他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然後又突然缩回,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他的身体在不住的的颤栗扭动着,但紧绷的身体能够能动余地很小,他全身肌rou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他想用喊叫来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象要寻找一个出口,终於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并化成了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随着这声嚎叫,他的Jingye再次喷出体外,随後他的意识也慢慢地游离於身体之外。许南再一次昏迷是被一大桶冷水唤醒的,同样没有任何警告,电流又开始重新进攻他的身体,这时他明白了这桶冷水的第二个作用,不仅体内又开始了剧烈的烧灼,而电流又顺着水从生殖器和肛门游走於全身的体表。他感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好象刺进了尖针,并且还在拼命地往rou里钻。
随着电流的忽强忽弱,他的身体也一下下的抽搐、痉挛、扭动,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声音,这时,他的小便开始失禁,膀胱里的尿ye顺着电线流在地上。
忽然一股很强的电流袭来,他感觉生殖器一阵紧缩抽搐,肛门一阵痉挛麻木,他的大便也失禁了,只是肛门里插着电刑塞,大便没有喷涌而出,这时,已经没有知觉的生殖器再次涌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Yinjing里最後涌出的黏稠Jingye从尿道口拖着很长的尾巴才滴到地上……,许南低垂着头,再次的昏死过去,这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忍受着惨绝人寰的酷刑,他的身上shi漉漉的,那是他受刑时浸出的汗水和昏死後又浇在身上的冷水。
所谓拷打就是拷和打交替进行,已经被电刑折磨的Jing疲力尽的男孩子很难再能抗拒皮鞭抽打赤裸的身体,现在是最难熬的时刻,受刑到这个程度,人最容易崩溃。
毛头鹰是一个专门拷打jianyIn年轻男犯的专家,他知道这时候是最佳时机,要趁热打铁,今天他就是一块钢铁我也要把他给融化。
他亲自光膀子上阵动手用粗长的皮鞭抽打在许南男屁股上後鞭鞘往往是落在许南身体前面的生殖器上,许南疼的不住嚎叫扭动,铐住手腕和脚腕的铁环早已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磨出了血。
惨呀!拷打这样一个这样年轻漂亮健壮的男孩是毛头鹰爱好干劲十足。
为了尽快撬开许南的嘴巴,残忍地再次接通了电刑开关。啊、啊、啊......”许南身子一下又反弓起来,头更向後仰过去,剧烈惨叫,他的脸色苍白,汗水从他身上再次沁出,毛头鹰并没有为他痛苦的样子所动。
其实他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有血有rou的男孩子,只是无动於衷地等待着他希望得到的供词,许南吊着的身体不住的做着幅度极为有限扭动和颤抖,持续的电流电击着他的生殖器和肛门,而且电流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的整个生殖器从Yinjinggui头到直肠肛门被千万颗钢针紮着一样的剧烈刺疼和烧灼.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受这种难以忍受的刺激,直到你断气为止。”毛头鹰气势汹汹得说。
电刑暂时停了下来。拷问没有停止,Jing疲力竭的许南低垂着头,酷刑使他受尽了煎熬。
许南被面朝下四肢绑在四根金属拄上,大壮把一根涂满黄油的长长金属棒插进他的肛门里通上电,肛门在电流的刺激下一张一合。
毛头鹰握着自已又粗又长的Yinjing顺着这根金属棒在油膏的润滑下缓缓插进许南的肛门。他用毛绒绒的两粗壮胳膊环抱在许南的胸前,整个毛绒绒的粗壮身体紧贴着许南宽阔的油光光的後背上。
Yinjing和金属棒贴在一起在时强时弱的电流冲击下,在光滑的温热shi润的肛壁里抽插着。他两手在摸捏着许南发达的胸肌上两已挺起的ru头,就这样运动着足足有一个小时,直到一股白色的ru浆喷射而出。
一种神仙般的快感在这健壮浑身肌rou的青年人身上得到了满足。
他刚从这健壮rou体上爬下来,马上在一旁观看的大壮和二壮两年青打手早已按奈不住浑身的欲火,轮流着扑在许南肌rou发达的光溜溜身上拥抱着抽插着。
不断发出快活的嚎叫声。
毛头鹰赤条条地走出刑讯室的大门,身後的铁门缓缓的关上,把刑讯室里的打手的嚎叫声和受刑人的呻yin声都封闭了。他用毛巾擦着油光光满是汗水的身体,一头倒在审讯桌後的皮椅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垂头丧气地叹息着。
他搞不懂为什麽共产主义的信念可使一个毛头小夥子变得这麽的坚强。简直就是用钢铁打造成的。
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无法伸手去接,因为耳边又要响起上司的臭駡和斥责声。他望着审讯室墙上那两扇紧闭的黑色铁门,在这铁门後那个顽强的健壮青年还在各种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