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来到王家作坊的时候,已经有两人在那里了,一个是那个大叔,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也在那里,原来王掌柜一个人忙不过来,他是王家作坊找来的木匠师父,而汉子和大叔竟然认识,原来大叔姓张,以前是地主家的孩子,家道败落,大叔一无所长,为生活所困,才来做学奴,学手艺,而汉子原来竟是大叔家的长工,曾伺候过大叔,不过汉子可是师父啊,大叔来学奴,就是汉子的徒奴了,我不仅为大叔担心,大叔倒是挺坦然的,可是汉子的笑容就意味深长了。门开了,王掌柜迎向了汉子师父,打着招呼,看都没有看我和大叔,汉子迈步走了进去,我和大叔识相地跪在地上爬进了王家作坊,这就有了差距啊。
白天,我和大叔没有参与什么活计,就跪在大厅被王家作坊的徒奴规矩,晚上吃饭时王掌柜已经为我们呈好了饭道,这是你们第一次在作坊吃饭,也将是三年里最后一次像人一样吃饭,那个汉子是我请来的师父,徒奴规矩你们也知道,怎样相处你们也知道,本来你们刚入门,连伺候他的资格都没有,就不能和师父一个屋子,但我说了给你们一天做人的机会,去吧。来到师父的屋里,汉子坐在炕边,见到我们进来笑到,你们今天还不算学奴吧,我给你们让点地方,你们上炕睡吧。大叔还不习惯,站着没动,汉子在角落里脱了布鞋黑袜子踩在地上准备直接上炕,我贴着炕边直接跪趴在地上准备为汉子当脚凳,汉子早已料到我会这么做,踩在我的背上,还用我的背蹭了蹭脚上了炕对大叔道,还他妈站着,合计上炕呢啊,来,上炕,过来!
叔知道没有好事,可又不敢违背命令,假装上炕,果然,汉子一脚踢到大叔脸上把大叔踢到地上,还真敢上啊,去,爬到墙角把我鞋子里的黑袜子叼过来,我先教你怎样当徒奴。大叔给汉子师父叼来了黑袜子,汉子师父拿下袜子,放到炕上,命令道,舔,好好舔,每条纹路都不能漏掉,每个地方都要舔到,老子以后是你师父了,但你不准叫我师父,只准叫我爹,你他妈的就是我养大的,你小时候我伺候你,现在你特么这么大了我还得伺候你教你手艺,你他妈的把老子的袜子伺候好了,听到了么。大叔屈服于汉子师父的淫威连忙道,听到了,爹。汉子又让我也舔一只黑袜子,把双脚搭在大叔头上看着我俩伺候他的袜子。汉子有着一双大脚掌,特别宽厚,脚味不算太大,很好闻,我凑上前对着汉子的脚丫子吹气,汉子挺满意的,汉子做师父十年了,之前在村里的大作坊做活,大作坊是分组的,工作量大,但学奴也特别多,那里的学奴还不如小作坊的学奴,因为学奴特别多,地位很低很低,都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干活时可以穿衣服,下了工必须光腚子赤身裸体以示对师父以及各个掌柜,掌柜家属,账房先生的尊重。
不论白天是否犯错,都要在下工之后,大大小小五百九十多个学奴跪在院子里,掘起屁股,在师父们吃饭的时候,由已经过了学奴期做了三五年的小师傅用板子统一抽打,是为晚操,有些学奴年龄比小师傅还要大很多,却被小孩子抽打,好不羞耻。汉子师父当时就带着十六个学奴在单间作坊干活,那是多么威风,汉子师父在大作坊干了那么久,就没去过大作坊的厕所,那里的学奴都要知道这样的顺口溜,师父是大爷,学奴要跪拜。挨得住打骂,吃得进屎尿。要想学得奴,脚丫伺候好。要想学得着,黑袜舔成白。要想学得会,嘴得是尿壶。要想学得好,大根叼的稳。舔脚要雄劲有力,喝尿要快速干净,屎盆要稳稳当当。张良在大作坊带十六个学奴,过得是大爷的日子,学奴不管有没有犯错,作为师父说打就打,张良的手因为抽学奴耳光老茧都磨没有了,晚上的大通铺没人敢上去,都在地上睡,大大的通铺张良一个人睡。回到屋里,坐到炕边,脚刚刚抬起,几张嘴就会凑到布鞋边争先恐后地舔,学奴都赤身裸体,那布鞋黑袜都是身份的象征,脱下布鞋,让几个学奴继续舔,剩下的就全抢着舔穿着袜子的脚,因为有了竞争,频率也快,从脚上传来的快感怎一个爽字了得。
黑色的袜子都被舔得发白,学奴太多,张良都记不住谁是谁,只知道哪个舌头嫩,哪个口水多,哪个喝尿快,哪个屎盆端得稳。还有排场更大的师父带着三十多个徒弟,每天踢出十多个让自己父亲拿鞭子抽打锻炼身体,再踢出十多个让自己儿子当人马,院子里经常看到师父们的儿子用学奴当人马骑着比赛。看起来师傅们对待徒弟没有人性,可实际上已经被改善了,张良想起自己学徒的时候,那就是牲口,就是工具,活器具。毕业之后一直在家啃老,前后找了几份工作都不愿意做所以都是干几天就不干了。我家里的条件并不是很好,为此父亲也常常发火。父亲最近在工地给我找了份工作,说好听是工作,其实就是看大门的保安。反正也没有事情做,也不用干什么活,我就没有推辞,整日待在门口也挺悠哉的。还有一点乐趣就是我是个同志,我喜欢看那些穿着解放鞋在工地卖力气精壮的小伙子。最近我盯上了一个小伙子,虽然才十六七岁,但是由于长期做体力活,身体很强壮,他是在工地做力工的,其实他也想干一些有些技术含量的工作,可他是新来的,也没有认识的熟人,所以暂时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