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在凶也没用,还不是任我屠宰?”鸿得意地拍了拍凌朗的胸脯,他感受得到凌朗两片胸肌十足的弹性和喷张的热度狂野。“那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把我抓来这就是为了羞辱我吗!?”凌朗俞说俞激动,到最後几乎是喊了出来。鸿的嘴角微微勾起,压低声音道:“你还记得刚才在我手下像条狗一样的男人吗?说不定,他就是明天的你!”这一句话对凌朗来说无遗是一个晴天霹雳,自己的自由就要被限制了吗?自己得像狗一样生活了吗?自己的身体无法由自己来支配了吗?深深的恐惧交杂着无边的绝望压在凌朗的心头,他本来因为愤怒剧烈颤抖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仿佛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躯壳。
鸿说的没错,今日的杜天强就是不久後的凌朗。
驾驶座也开了门,管家、刚才的男人、鸿三人陆续下来。管家快步走到凌朗的笼前,居高临下地威胁道:“告诉你,你所有的全裸照和视频我们都掌握在手里,如果你等下有什麽不应该出现的想法的话,很快那些东西就会在你亲友社会里广为流传,哼!”说完,掏出钥匙打开了笼门,无情地一拖绑在凌朗颈项上的狗链,凌朗没有办法,便乖乖地跟顺着管家的牵扯,踉踉跄跄地停在了鸿的面前。鸿瞥了一下凌朗紧紧地覆盖在私处的两双孔武有力的大手,不禁觉得好笑,从管家手中接过一条长鞭,对准凌朗的双手就是全力一抽,“啊~~~~”火辣火辣的疼痛钻心,凌朗本能地松开了手掌,他那根男人的骄傲便终於显现在众人的眼前。
凌朗只能感到疼痛在自己阴囊根部形成了麻木,却也不知道鸿为什麽要这麽做,便疑虑地问:“你为什麽要绑起我那里?”鸿扇了一巴掌凌朗:“臭畜生,主人做事你还要问原因吗?”凌朗被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下,颇感委屈,低下了头。鸿见眼前的年青男子已经开始向自己低头了,心里乐开了花。鸿充满兴致地大量了一下身形倒三角的凌朗,依稀记得这个刚被自己俘获的男人是一个深海救生员,突然有了玩弄的灵感:“听说你游泳很厉害啊,刚好旁边就是海,现在,你给我从岸边绕着安全线给我游十个来回!”凌朗听了之後,身体一震,即使自己水里功夫了得,可饶着安全线游十个来回可是需要极大的体力的啊,而且自己现在命根子被绑着,每动一下都疼得要命,这个任务,真是艰难无比。
黝黑而在冠部微微发红的茎身上蔓延缠绕着几天青筋,圆润饱满的龟头半露在包皮外边,仿佛还能看见那硕大的尿道眼在张合,浑条阴茎又粗又大,而且形状完美。目测起来即使是现在疲软时依然有十五厘米。鸿持着长鞭不断地对这条大屌抽打,直抽得它左摆右晃,上面红痕触目惊心。疼痛燃烧一般,凌朗疼得不断“啊啊”惨叫,见他拳头死死地握得颤抖,脚趾为了减轻胯下的痛苦,而一松一紧地抠着泥沙。他想阻止鸿的暴行,可他知道那是徒劳无功,而且是自讨苦吃,只能忍辱负重。
鸿可能抽累了,一把扔开长鞭,连着两颗浑圆巨大的睾丸和阴茎的根部,像拔草一样地揪了起来,刹那间输精管和尿道被压迫形成绞肉一般无法忍受的痛楚传入了凌朗的大脑皮层,他刚才火辣的疼感尚未消失,新的折磨已经让他面容涨红,冷汗直冒,牙关咬得“咯咯”直响。旁边健壮男子粗重的喘息而低低挤压出来的吼叫听得鸿是一阵的心旷神怡,他冷冷道:“成为我的奴隶,考验你的意志便是第一关!”说完,鸿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将凌朗阴茎的根部和睾丸死绑住,更令人觉得凌朗阳具的粗大和暴突。
十七
B市近海,连绵的海岸线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沙滩。在烈日高照的中午,一辆大货车缓缓地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沙滩,车厢後门被打开,放下滑板,两个笼子便慢慢地滑了下来。在远处乍看笼子,仿佛里面关着两头凶猛的猎狗,走近仔细一看竟然是两名浑身被晒得黝黑而精壮筋肉发的小伙子被狗链栓在笼子里!他们当然就是杜天强和凌朗。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两人都一丝不挂,就连凌朗刚才那条小裤衩也被无情地扒了下来。杜天强的一条青筋遒劲的松软大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杜天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而凌朗则死死地用双手地捂住下体,脸羞愧得涨成了紫红色。他死也忘不了刚才在地下室自己最後的底线——唯一的裤衩被扒下时无边无尽的耻辱,更忘不了自己真的像狗一般被装进笼子里,用狗链栓锁,运到这个海滩来。
鸿看着久久没有动身的凌朗,火了一脚踢向凌朗的小腿,破口大骂:“你这个下贱的奴隶竟
凌朗见到刚才暗算了自己的家伙,不自觉火从中来,羞辱和愤怒的他知道反抗无用,只是死死地盯着鸿,血丝布满了那双仇恨的眼睛,急促的呼吸使他宽厚有力的胸膛不断起伏,活像一头咆哮的猛兽。
,而凌朗被鸿俘虏了之後便拖上车运到了这儿受尽耻辱。鸿在B市也建有一间规模相当奢华的别墅,那里自然也分配有百多名身强力壮的奴隶,而凌朗尚不能正式成为鸿的奴隶,鸿必须对他进行严格的考验。譬如:身高、体重等基本素质的及格,之外还有凌朗的性功能和肌肉的强硬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