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边的三个人点了点头,何民警突然也蹿上桌子,跪在我的身后,用右臂环绕住我的咽喉,将我用力的向后拉。我感到一阵窒息,身子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摆布。
这时,我才看到孙彭慢慢逼近我面部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类似断线钳一样的东西,钳子顶端竟似乎流动着蓝色的电光。他将手中张开的钳子慢慢伸进我的鼻子,突然用力的一合,一个灼热的电流立刻从钳子的顶端传来,竟生生刺穿了我的鼻腔,我控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两胯间的阴茎竟不受控制的喷出几股尿液。"妈的,果然是孬种,竟忍不住疼失禁了。"站在一旁的姚所长看见我小便失禁,不由闪到一边,没好气的骂道。
何民警放开了我,将我推下桌子。鼻子的异常疼痛让我全身瘫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身下就是我刚刚尿出的还微热的尿液。这时我发现鼻子也正往外流血,虽然不是很多,但鼻腔的疼痛却是令人疯狂。
这时我的下巴被孙彭用手牢牢抓住,向上托起。他手里拿着一个沉甸甸的钢环,大概5厘米的直径。他将铜环的一段从我鼻中隔刚被电穿的洞里狠狠穿过,然后用力地往外一拉,又用手中的钳子将钢环两端压紧。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我能感受到这个又大又重的钢环正压着我的上嘴唇,而且鼻子里被穿环的疼痛更是不可遏止。
做完这一切后,孙彭擦了擦手中的血迹,笑着看了看瘫倒在地依旧痛苦哀嚎的我,对着屋内的民警说,"这些贱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处理过很多次了...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穿上鼻环,其实我们一开始也对这么做抱以怀疑态度,但后来的工作证明,被穿上鼻环的罪犯,尤其是被判公众展示的罪犯,都很好的控制。只要让他的鼻环钩住任何绳索或铁链,你让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嘿嘿,其实我们本来要给他穿龟头环的,可是上头说他的阴茎在社会劳役中可能还会有他用,所以要求我们保持他阴茎的完整性。否则,把他那红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用铁链拉着招摇过市,那才叫一个贱呢,看这个贱货以后还敢不敢牛掰哄哄
,哈哈哈。"
我被孙彭踢着爬到了屋子的角落里。此时的我看上去一定十分的悲惨,双眼含泪的蜷缩在角落里,尝试着用手去止鼻子流出的鲜血。却无可避免的摸到了那垂下的丑陋鼻环。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 如果他们能这般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一个洞,然后穿上环,那么还有什么他们不能做的呢?令我感到恐惧的是,对于我的身体的处置很明显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 作为国家的机器,他们可以剃光我的毛发,给我带上刑具,给我穿环,而这一切我都无法阻止它们的发生。
孙彭让我休息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等鼻子的血止住后,又让我到屋外的笼头洗干净脸,才让我又躺上了那个被剃毛的石台上。他又用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在我的左肩,右臀和胸口两乳之间上都纹上了什么东西。鬼知道当年这个不起眼的高中生,去哪学了这些折磨人的手艺.
当孙彭再次让我站到了里屋的仪容镜前。我有些逃避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我的左肩被纹上了"擦鞋仔"这漆黑的三个大字,而我的右臀,则被用红色纹上了一个圈,里面有"和谐国帝都监狱"字样。在我的两乳之间,这时赫然可见"犯罪必须严处"的警示标语。至此,对我身体的改造已经全部完成。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已经记不清了,我的神志完全被自己的新造型而崩溃。我只记得自己被赶着爬上了那辆帝国监狱的警车,然后孙彭开了10分钟车,把我送到了一个位于地下的类似仓库的地方,将我带到了一个只有一扇门的四平方米不到的小房子前。房子里除了四面墙壁,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孙彭的一只手慢慢滑过我的脊背,落到了我赤裸的臀部上。他一边无耻地揉捏着我结实的屁股蛋子,一边用充满着嘲笑的目光紧盯着我的双眼。我虽然红着脸,但也愤怒地瞪着他,依旧无法接受如今被这个高中差生羞辱的事实。但随着孙彭的手渐渐移到了我毫无遮挡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摆弄了几下我的生殖器,然后将我的包皮翻开,露出我红润的龟头时,我不得不将目光移到别处,咬着压任凭他把玩着我的下体,我实在无法面对那刺眼的目光。
孙彭一边沿着我的冠状沟用指头摸着我的龟头,一边用轻蔑地语气说,"哎,志勇啊,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现在这个光巴出溜的你是以前那个在学校里被无数女生暗恋的学生会主席啊. 其实,你有俊朗的五官,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还有条这么长这么硬的鸡巴,我一直都很嫉妒你。可是看看你如今被我玩着屌也束手无策的模样,我只想说,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说完,他狠狠抓了一把我的睾丸,就将我推进了那个小房间里,然后无情地锁上了小房间的铁门。
随着小房子唯一的那扇铁门被孙彭狠狠关上,我的囚室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我在地板上躺了下来,也不去想孙彭给我的羞辱,打算就此睡去,可是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我不习惯光身睡在这种坚硬而寒冷的地板上,而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