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警喊道:“全体起立”,法官退席了。法警走过来就要押着我离。这时检控官也走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你会希望你曾经选择了合作的。告诉你吧,是由我们控方决定如何准确地行使对你惩罚。相信我,我们将针对你的不合作不妥协态度让这一切变得能有多羞辱,就有多羞辱。"
(三)
我直接被押送到了金融街辖区的派出所,派出所里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姚姓所长和两个20岁刚出头的何姓民警和李姓民警。法警简单的做了下交接后就离开了。我于是被何民警和李民警一左一右押进了派出所内院。然后,当着三个人民警察和几个蹲在内院墙角处因寻衅滋事而等待处理的小混混的面,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赤身露体的站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在那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的嘲笑起哄声中,何民警戏谑地走了过来,先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伸手肆意拨拉了一下我的生殖器,然后收走了我满地的衣服。李姓民警也走了过来,面对一丝不挂地挺直站着的我说,“现在由我替帝都监狱在这里给你做入监检查,你最好老实点,两手向前伸直。”
我无奈只好按李民警说的做,将双手举起伸直,然后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让他检查了一下;李民警又让我张开嘴巴,看了看口腔及牙齿,然后让我放下手臂,自己抬起生殖器,翻开包皮露出龟头让他查看有无性病;做了两个下蹲起立的动作后,转身弯下腰来检查双手可否触地,又让我自己扒开臀部让他检查肛门。
当我刚想站直身子,何民警就拿着一个简易充电发推走了过来,喝令我就地蹲下,作势就要给我剃头。虽然我知道他们有权这样做,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蹲了下去。就这样,我光着身子的蹲在地上,面对着墙角那几个正聚精会神打量我两胯风光的小混混们,双眼含泪的往前探着脖子忍受着冰冷的推子无情地从我脑门的正面直直地推了下去。那一只很旧的推子,很钝,总卡我的头发,与其说剃,不如说拔,痛得我龇牙咧嘴,肌肉紧绷...推到一半推子竟不响了,何民警拿着推子看了半天,发现确实不能用了,就又走回里屋找其他的推子,留下我探着个阴阳头蹲着。好一会何民警才拿着推子回来,好歹把我头上剩下的那一半头发推掉了。这次疼痛难忍的经历几乎让我患上了剃头恐惧症,以后很久只要一看到电推子就紧张得脖子抽筋,后背发麻,起一身鸡皮疙瘩。
姚所长这时也走了过来,绕着蹲在地上的我走了一圈,满意地看了看何民警的作品,然后抬腿提了提我的光屁股说,"擦鞋仔,这仅仅是开始,我们接到了律政司关于好好照顾你特别的指示,嘿嘿,对于被用‘公共展示罪犯' 法案判处的罪犯,由于实施细则至今还没有出台,所以执法机关在对如何执行公众羞辱这一点上拥有很宽泛的自由裁量权。所以到了这儿,我们要你趴着,你就别想站起来。现在给我他妈的像条狗一样爬上那边的石台上,马上。"
也许是光着屁股,也许是被剃了头,我一时间竟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几乎是认命的爬上了石台。我能想象一个像我这样的健壮男人如此赤条条的像条狗一样趴在石台上的画面是何等的淫秽和不堪。我经常上健身房,所以并不缺乏赤身露体展现在人前的经历,但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高撅着光屁股趴着,等待警服整齐的小民警们对我肆意宰割!
何民警和李民警走了过来,两人手里都拿着剃刀。他们一个头一个尾,在众目睽睽下将我身上的胡子,胸毛,腋毛和腿毛都系数剃了个一干二净。
"这...",我看着自己基本被剃光毛发的身体,刚要抗议,但两个小民警只是嘿嘿的坏笑了一声,下一分钟变得更糟。李民警开始探低身子,一手拉着我的阴茎,一手开始用剃刀刮我阴茎周围和茎干上的阴毛,身后的何民警则从我两胯之间攥着我的阴囊往后掏,然后用剃刀刮我两粒睾丸和阴囊上的阴毛。何民警一边刮,嘴里还一边不干不净的说道,"他妈的,你这卑贱的擦鞋仔,投资损失了这么多钱,非但不用掉脑袋,还可以免费让小爷帮你剃鸟毛,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别他妈乱动,一会小鸡巴受伤可别赖小爷..."
就这样,两人很快就剃光了我的阴毛,然后又一人一边将我的屁股肉左右分开,将我从会阴至肛沟的毛发也挂了个干干净净!
做完一切后,两人将我赶下了石台,推进里屋。在一面仪容镜前,我看到了自己新的样子 - 我看起来已经和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投行总监完全不同。帅气,自信的头发一去无踪,留下的只有头顶上一小块瓜皮茬儿,就好像传统年画娃娃那样。这样的发型在小男孩的头上也许会显得活泼有趣,但配合我刚毅英俊的脸孔和健硕的身材,却是显得无比的羞辱和滑稽可笑。
我裸露的身体如今也是一毛不剩,光洁的胸部上两粒乳头硬挺着,阴茎在无毛的胯部上高高勃起,同样无毛的阴囊和两粒雄睾则是低低的垂吊着。我知道,与绝大部分国人相比,我的雄性器官很是硕大,如今没有了阴毛的遮掩,更是显得雄伟可观。
还没等我从自己的全新形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