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蛋被绳子勒得紧紧贴在棒子两旁。
“叔叔们别心软,我就是没人要的东西,鸡巴勒坏了也没关系。”猪哥说着。
猪哥虽然高潮了,可是却没精液喷出来。射空炮。
“对对,没错。太棒了。”邻居大叔开始吻上他的嘴,和他舌头裹在一起乱舔。
“没见过,原来自己和驴比过屌,驴屌又黑又红,我的又白又嫩,比不过它,但是现在我的屌也又黑又红了,能比过它了。”
半夜,猪哥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椅子上,身上不知道什麽时候被穿上了白背心,可是内裤不见了,人已经走完了,他打开灯,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鸡巴还是又红又硬,暂时是消不下去了。忽然後面传来一股剧痛,他用手摸到自己的屁眼,一个小锥子顶着手,他用力往外拔,整个直肠一股尾码感,不知道什麽东西卡在了里面,他闭了闭眼咬咬牙,使劲一点一点拔了出来,噗咚一声掉在地上,一个擀面棍,他屁眼一收,什麽东西源源不断的滑下,全是已经变成透明的精液伴着血丝,他一撇一撇的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脸和身体,觉得一股难受涌上心头,他再往下看,看到的自己又红又黑的鸡巴,忽然又觉得兴奋,再看向自己的身体和脸,双手向上举,做出健美的动作,他觉得镜子里站着一个畜生。
“以後你乖乖的,我天天给你炖鸡吃,我还给把你介绍给村长,村长最喜欢你们这种年轻小夥。来,让叔叔玩玩你的棒棒。”
“还要勒吗,我怕他受不了。”一个大汉说着。
猪哥说不出话,眼睛一鼓一鼓的,“……爽……爽……”头又往前看看红肿鸡巴,又突然痛苦翻向後,一会前一会後的扭起来,猪哥其实原来自己打过飞机,农田里悄悄的撩起背心嘴巴咬住,一只手撂下内裤,一只手仰头闭眼撸,想着村里的花姑娘,现在被人玩弄的高潮感,却是更高层次的快感。
渐渐的高潮快感过去了,猪哥张嘴大口的呼吸,看着自己的鸡巴。
“高潮了高潮了,爽吗小夥子。”
说着说着,猪哥鸡巴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他们每撸一段时间,就给他绳子勒紧一点,每撸一下勒一下。
“……以後我没人要了……”猪哥小声断断续续的说着。
大叔拿来一根绳子,捆住猪哥鸡巴根部,然後给他撸起来。
後来一传十十传百,晚上基本都有各种各样的人去找猪哥,他们都拿着各种道具,深夜总是能听见猪哥的惨叫声,第二天猪哥身上总会有各种淤青,然後对着向他打招呼的人露出笑容。
村长打开了猪哥家的门,猪哥双腿掰开蹲靠在椅子上,肌肉抹了村长给他的橄榄油,发
第二天,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眼角都青了,有人叫他猪哥,“干嘛。”他回头露出阳光的笑容。
“咦?鸡巴硬了?”大汉笑了笑,用脚踢踢他的龟头。
“嘿嘿,叔叔可不舍得你玩坏,叔叔要你做种马畜生呢。”邻居大叔开始猛撸起猪哥又红又黑的屌,突然猪哥全身开始抽搐,眼睛看着前方一瞪一瞪的。
猪哥看着自己的鸡巴,开始鼓起青筋,又红又大。
哢嚓一剪刀剪断了绳子。
“啊。”猪哥小声的叫了一下,双腿向内一夹,噗呲一股精液射了出来,鸡巴弹一下射一股弹一下射一股,像冲天炮一样,精液射完了开始射尿,嗖嗖嗖的往上串,他太爽了,绝望和快感融合在一起,突然一下头一仰,晕了过去。
“没错,肌肉畜生,继续说,继续说。”他用脚尖踩着猪哥硬得像桐棍的鸡巴左右摇动,让他继续说。
猪哥双眼空洞。鸡巴被脚捋出了水,还是软的。
“你说什麽?”邻居大叔把耳朵凑过去。
“我见过农舍的猪交配,它们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忍受着剧痛,屁眼成为交配的淫穴,不过我连它们都不如,我没人要,我只有用我健美的身躯变成愉悦的玩具,才能获得交配的资格,获得被需要的资格。”猪哥说着说着绷着肌肉,皱着眉头,目光凶狠,做出健美的姿势。
“那叔叔哪天带你比比去?哈哈哈哈。”
身体还结实,样貌也不难看,还能玩玩。”邻居大叔抬着他的下巴左右瞅着说。
“小夥子,爽吗,没见过自己的鸡巴变得这麽大吧。”
“……以後我没人要了……”猪哥双眼失去了光芒,瞳孔灰蒙蒙的一片。“我是没人要的东西,所以大家像这样对我,因为我是畜生,我是猪,我是玩具。”
邻居大叔拿了一把剪刀走过来,然後伸进他鸡巴根部的绳子。笑着望着猪哥的眼睛,猪哥也鼓着双眼看着他。
“我就是供大家玩弄的畜生。”猪哥说着说着,屁眼越收越紧,包得下面的大汉爽得呻吟。
他白天喜欢把白背心撩在肩後面露出结实的胸肌腹肌,然後只穿三角裤干农活,然後悄悄的抹点油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油量的肌肉去诱惑别人,只要有人玩他,他就能得到丰富的食物和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