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阿龙在阳光下努力维持着立正的姿势,汗水淌过他黝黑的皮肤和壮硕的肌rou,滑过尔少爷在他身上留下的盘旋龙纹疤痕,每当咸咸的汗水流到男孩身上一道红肿流血的鞭伤时,他都会忍不住皱紧那一双浓黑的剑眉,但坚毅的脸上不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很不错嘛,像你这种又黑又yIn贱的狗奴果然很耐Cao,看看自己流满yIn水的狗屌,说实话,你被虐待得很爽对不对?」鬼虎一边羞辱着阿龙,然後一边玩弄男孩的ru头环与直挺挺的粗大rou棒。
其实,阿龙无时无刻都痛苦得想就此永远昏迷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规定十二分钟要跑完的武装三千,在鬼虎的折磨之下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也成了鬼虎加倍凌虐这个强壮大男孩的当然藉口。於是皮鞭的催促下,阿龙又整整多跑了两公里。
男孩用尽全力挺直了腰杆,但脖子上七公斤的项圈和那些十几公斤的铁链手铐在阿龙的背上形成繁重的负担,深深地卡在他坚实的肩头上。ru头所悬着的三公斤更是紧紧拉扯着男孩硕大的胸肌,让男孩胸膛上的龙头纹痕也随之起伏,混着血丝的汗水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出一层光泽。穿过gui头的大锁和睾丸上加起有八公斤的重物,连着ru头锁依旧是伴着呼吸一上一下地甩动着,每一下都带给阿龙撕裂般的痛楚。
男孩修长紧实的双腿早已抽搐到发抖,但阿龙还是咬紧牙关直挺挺地在艳阳下站立着。为了年幼的弟妹,阿龙说什麽也不会让自己倒下。
然而鬼虎却以阿龙的痛苦为乐,他对男孩的小腿兴致特别高,像阿龙这样黝亮结实,线条完美的直挺小腿更是鬼虎心中的极品。他拿一条鳄鱼皮制的长鞭,刷地挥出,破空声起接着就是皮鞭抽在紧绷rou体上的亮响。
「怎麽样?还喜欢吗?」鬼虎恶毒地笑着。
阿龙痛得绷紧了全身,浑身的肌rou都随之微微颤抖。下一鞭无声息地卷上右小腿,刷地猛力回抽,粗韧的鳄鱼皮鞭立刻从男孩的小腿扯卷下一整圈皮rou,血淋淋地痛得阿龙几乎就要倒下,但他还是咬牙挺住。
但第三鞭像是雷击般抽打在抽筋边缘的左小腿肌上,抽在刺青纹痕的龙尾上,男孩再也没法抗拒地跪倒,小腿开始整个痉挛抽筋,剧痛从腿部席卷了全身,但是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後,根本也无法舒展肌rou,只能苦苦地蜷曲在地上,低声哀吼。
「这麽快又要装懒摆烂啦?」鬼虎的怒斥永远伴着皮鞭的挥击。
阿龙悄悄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一点熟悉的脚步声在皮鞭的挥舞与rou体的抽搐之间传进男孩的耳中,阿龙忽然Jing神一振,睁开了双眼。「啧」鬼虎的鞭打也立刻停了下来。
其实阿龙不需要张开眼睛就知道是尔少爷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难道真的想要接受尔少爷的更多凌虐吗?还是单纯只想看见主人的脸?
阿龙被其他的奴隶拖到了另一处,在鬼虎这样反覆蹂躏中时间也到七点,该是喂食的时候了。然而在喂食前男孩得先进行排泄。
阿龙必须在镜子之前还有尔少爷面前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男孩自己也不明白,再下贱耻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为什麽每次都还是让他羞愧的脸红而内心痛苦?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连奴隶都算不上,只是尔少爷的一只奴犬,一个性玩具而已吗?
而这是一天当中唯一一次的排泄。
鬼虎把锁在阿龙肛门小环上的假阳具给解开,猛地往外一扯;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一股撕裂的剧痛中粉藕色的肛门嫩rou全给翻了出来,还带着刚才跑步时磨破的殷红血迹。
不等阿龙反应,几个帮手的奴仆立刻把水管插入这大男孩的开口的菊花,灌入的水流将会反覆替他浣肠五次,同时清走产生出来的粪便,并维持阿龙後庭的乾净。
但真正的羞辱才要开始,男孩得要亲手挖出填满自己尿道的凝固蜡块,才有办法排尿。而短短数分钟的排尿时间过去後,他们又会拿着滚烫的热蜡滴入他的尿道中,还要逼着阿龙撑开自己的马眼,好让他们能更方便滴蜡,一点一滴、痛苦万分地封住男孩的排尿与射Jing,这也是为什麽不管阿龙再怎样高chao或兴奋,也排不出一丝ye体。
阿龙伸着手指努力地往马眼中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全是冷汗。尽管这是每天都得重复的酷刑,依旧让男孩痛苦万分,有时也会让阿龙恨自己生得这样大手大脚,连手指都很粗犷,但起码阿龙的手指算长,足以应付自己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大rou棒。
唯一的好处就是又粗又重的gui头锁会在这时短暂地拆下来,让阿龙可以尽情折磨自己的马眼与尿道,男孩伸长了中指暴力地插入自己红肿gui头的马眼,粗鲁地把前一天滴入的封蜡给抠出来,因为他知道时间不多,要是没在限时内排尿完,可能还得多被封住二十四小时,那时候可不是这样一点痛苦可以比拟的。
而阿龙的涨红大屌直挺挺地昂然而立,一点也没有因为疼痛而软瘪,反而冒出一股股的透明yInye,让男孩可以更容易抠出深藏在尿道中的蜡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