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现在常见的二nai嘛,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天不以为然地瞅瞅洪雷威,咦?人到哪去了?小天转过头东张西望了半天,才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到亭子后面的小溪边,正将溪水用手捧起来不断往自己头上拼命地淋呢!
那两个人渐渐地走了过来,发现了柱子上的广告。那中年大款男子一看不由来了兴趣,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为了挣钱给别人当牛马使的啊?仔细看了看,马上掏出300块塞给小天:“两个人,要打的!”
那女的有点不忍心了,扭头瞪了那大款一眼:“人家这样作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肯定很可怜,你还要打?心太黑了吧?要打你自己打,我下不了手。”
“随便你,反正老子要打,老子有的是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嘿,对了,她不打,那我们加起来就只用花一百八,刚才给了你三百块,找我一百二来!还有,你这里怎么只有车?拉车的人呢?”
看着大款那副斤斤计较的丑恶嘴脸,小天有点不高兴,但想到挣了钱一会就可以把没有玩过的游戏玩完,心情一下子也就好起来了,转过头朝蹲在小溪边的洪雷威大叫:“喂,干活啦,快点过来!!!”
洪雷威慢慢地站起身背对着那两个人,魁梧健壮的身躯似乎在轻轻颤抖着。小天跑到他面前不满地大叫大嚷:“来生意了,快点,作完这生意200块钱就到手了,不叫你作就是了,快点!”
小天只顾叫唤,定睛一看才发现洪雷威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那件脱下来的白色背心紧紧围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让这两个人走,一会随便你让我当牛做马拉多少次车都行!”洪雷威一向刚强的语气里现在居然透露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怎么了你?蒙住脸干嘛?拉完他们200块就赚到手了啊,怎么?还强?再不过去小心我马上给少爷打电话!”小天以为这家伙还在跟自己耍牛脾气,一时火气也上来了,顺手隔着内裤逮住那条粗长健壮的Yinjing狠狠就是一揪!
洪雷威痛得闷哼了一声,望着小天欲言又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还没等他想好,一阵巨痛又从后面传来,小天伸手使劲揪住这个强悍军人结实挺翘的屁股:“牲口,快点过去!你不管你父母和妹妹了吗?”
洪雷威这个壮硕的大帅哥想到家人,只有咬咬牙,迈开两条健壮的长腿闪电般地冲到了木车旁边,猛地拉起本来是套在牛马身上的车套,将它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将缰绳咬在自己嘴里,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像头牲口似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一闪而过的赤条条的高大身影让大款身边的方晓鹂觉得很眼熟,正在脑海中搜寻时,大款一把拉起她就朝木车走去。
望着跪趴在地上的那彪型大汉浑身上下块块发达结实的肌rou,大款很是满意,顺手从木车上拿起鞭子,拉着方晓鹂就坐上了车,再抓着鞭子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洪雷威的背上,耀武扬威地下了命令:“出发!”
洪雷威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缰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刚才这个凶悍的特种部队军人一眼就知道来的人正是和自己恋爱了三年的前女友方晓鹂,就是那个嫌自己穷而跑掉的狠心女人,那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不用说也知道就是方晓鹂搭上的那个大款。真是没有想到方晓鹂消失了这么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来到自己面前!自己还要完全丧失男人的尊严去给这个女人,还有那个至今想起来就狠得牙痒痒的大款当牛做马!被他们抽给他们打!
一阵难以忍受的屈辱感觉压得洪雷威这个坚强的军营男子汉心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难受,“我他妈的当初怎么昏了头去找少年那小子借高利贷?现在弄得比死都难受!”洪雷威在心里狠狠地痛骂着自己。还没等他从痛苦中醒来,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巨痛,大款挥动着手腕,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你这家伙在装死吗?怎么不动?”看到洪雷威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大款更加用力抽打起来。“收了我的钱就要给我当牛拉车,你怎么作生意的?快点给我开动!!!”说着还狠狠地拉动了那咬在洪雷威嘴里的缰绳。
虽然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不得不受制于人,但洪雷威那肌rou发达的躯体在现实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他猛地回过头,粗黑的浓眉紧紧的皱着,一双虎目凶狠地怒视着那趾高气扬的大款,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血迹给这个倔强勇敢,铁骨铮铮的硬汉身上更增添了一种残酷的力量感。
坐在大款身边的方晓鹂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她捂着嘴,不能置信似的望着前面趴在地上像牛马一样拉着车的魁梧男人。虽然他蒙着脸,但只用看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方晓鹂就立刻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前男朋友洪雷威!但心目中自己前男朋友那一直英勇顽强的形象让这个女人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背上的痛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