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郝健龙,还没等郝健龙吼完,冷冷地又朝那几头军人威严地下令:“你们几个给我爬过来!”
在郝健龙和他的战友们惊讶悲愤地注视下,那三头军人皱着眉头咬着牙,赤条条地像三条公狗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爬了过来。那三条粗黑硕大的阴茎和沈甸甸的阴囊在明亮的KTV包厢的灯光下难堪地随着爬行而不住甩动着。少年有意地抓起一条军用皮带,漫不经心却又凶狠地朝那三个正在地上屈辱膝行的黝黑强壮的身躯上不断抽落!皮带所到之处不仅立刻血肉横飞,还伴随着一声声苦不堪言的惨嚎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眼前的景象让郝健龙气得胸口不断剧烈起伏,少年却高兴得哈哈大笑。随即一挥手,几个铁青着脸的小伙子冲进卫生间,将一段粗糙的绳索勒在那个受伤战士的粗壮脖子上,再奋力地将那个受伤战士像拖狗似的拖了出来。
受伤战士被胸口一阵难以忍受的憋闷从昏迷中唤醒,马上就感到自己脖子被什么东西死死勒住,顿时呼吸困难,气都快出不来了。脸和脖子都涨成了青紫色,上面青筋一道道暴突。他难受地干咳着,努力地用刚被解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那条随时会要自己命的绳子,想让自己能尽量呼吸到一点活命的空气。尽管那双大手仍旧强健有力,尽管他也在拼尽全力的扭动挣扎,但全身被几十个人剧烈暴打后的疼痛让他感到一阵阵力不从心的虚弱。那抓勒着绳子,像死狗一样拖着他的壮小伙的行动速度也很快,这更让那个受伤战士根本无法将那条紧勒着自己呼吸道的绳子解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沈闷的喉音,两条粗壮颀长的大腿疯狂而徒劳无功地在地板上难受得四处乱蹬,像头等待宰杀的牲畜一样被拖到了少年面前。
“扒光他的衣服!”少年注视着郝健龙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指着受伤战士对身边的壮实小伙冷冷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