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走哪儿,我也是你的连长
中间我们见面的机会虽多,但留给我们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差不多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连长才有空留我在招待所住宿一、两个晚上,美酒、佳肴、谈天说地、加做爱。
大家都说他故旧情深,我却更深地理解连长——他真是一个情种,在部队里,他绝不会再有别的性伴侣,在家他根本对女人没有多少兴趣;我和连长发生关系以後,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其他的性伴侣,我们两个Jing壮的大男人,尤其是二、三十岁的我,每天都在性饥渴中苦受煎熬。
经过岁月和风霜的磨练,直到这时候,三十出头,我娃娃脸上的皮下脂肪、和红晕才完全消退。伴随着圆脸蛋的消失,眉脊和脸盘的轮廓,日益粗壮、突出、硬朗、清晰,胡须日益粗黑,圆脸也渐渐变成国字脸盘,肤色也逐渐变成油亮的腊黄色,一身的腱子rou隆起的更高,身体也更壮实了。
一天, 我刚训练回来,还没有顾得洗涮。已经是中校师长的连长,专门派人把我接到师部。
连长的官越做越大,却没有发胖,依旧Jing干和矫健。我是凭拳脚功夫吃饭的人,三天不摔打,全身的骨头都疼,身材跟当副连长时也没有多大变化。
一进他的办公室,我立正敬礼,不等坐下,他指着案头厚厚的两叠资料:“我准备写一本书《人性化与当代军队》,我已经思考了好长时间,拟了个章节大纲,搜集了些资料。但还差的很远,咱们两个大概是应当合作一回了。”
“我知道你笔底下的功夫。”早在连里,我就对他的思路有些了解:“这大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算是师里借你。”
连长当然知道我的郁闷和落拓。
他给我泡了杯浓茶:“看你蔫蔫的样子,我也知道你的心情,知道你的思想,不想在部队多干。”
“你现在转业到地方,副团级仍旧是个老百姓。你帮我两年,书出来,凭咱俩合着的名义,我就能给你弄个中校副师,再转业,随你去哪儿,我就不管了。”
“如何?” 他推心置腹地一番话,已经打动了我。
“你是领导,又是哥,你说了话。我还能不听”我看着连长,只能这样。
“好,咱们拍手成交。”他指着那两叠资料:“教导队那边,你只是个闲差,又没有放不下的事,我给他们打招呼,算是师部借你,先住到招待所看资料。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也把资料给你搬过去,晚上过去看你。”
那是三楼靠边的一个大套间,外面有二十多平米,写字台、沙发,一个单人床,是会客室兼办公室,里间是个带卫生间的卧房,双人床。下午,我早早地洗了澡,仔细地从头到脚都洗了又洗,又刮了胡子,把自己收拾得乾净利落,拉上窗帘,也无心坐在那里看电视。将近十点,忙碌了一天的连长兴冲冲地来了,黝黑的方脸盘放着红光。
又是难忘的一夜,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门,他笑着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黑脸泛出红光。兴致勃勃地一边脱衣服,一边搂着我亲吻:“大个,今天哥给你来个单兵教练,好好Cao练Cao练、整顿整顿你。”
“大个,这几年看你蔫了吧几的样子,哥都心疼。”连长笑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了个Jing光。
“大个,哥知道你的心思。”
他摸着我的光头,趴在我耳朵边,声音轻微、清晰:“你长成大人了,今天晚上,哥要Cao你。”
乍一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地一下,都懵了,紧接着Jing神立刻一振,眼泪都出来了。
我早就盼着这一天。
“嘿嘿,嘿嘿。”我高兴得说不出话,只是傻笑。
“真是个傻小子,这麽大了,还流尿水子,哥知道这些年你受的苦。”连长用手替我抹着泪花。
“谁哭了,我是高兴。”我不好意思地辩解。
“大个,哥今天就叫你好好地高兴高兴。”连长一反常态地粗鲁,楼着我的大脑袋,在耳边俏皮地轻声说:“今天把哥的Jing气神多给你点,我今天要把你好好地多Cao练上几回。”
他把我俩脱得光溜溜地,抱着我长大、健壮的身体进卫生间,放进浴盆,我立刻拧开热水龙头,我给他洗了全身,特别把连长的黑鸡巴洗得乾乾净净。他又抱我回房间,这麽几年,连长虽然已经三十八、九岁,我三十出头。连长一身Jing壮的肌rou都在光滑的皮肤下滚动,仍旧让我兴奋。他一下就扑到我身上,把我扑在床上,我紧紧抱着他更加Jing壮的身体,体香也更浓郁,抚摸、揉捏他一身光滑的皮肤和磁实的肌rou。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俩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和连长都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人常说:久别胜如新婚,连长今天真比老虎还厉害,完全主动,搂着我的大脑袋,就是一阵疯狂地亲吻,连长的激情,美味的舌头和口水比蜜都甜,炽热的嘴唇、有力的舌头、和短硬的胡茬、粗沉的呼吸,从我的嘴唇、鼻子、眼睛、耳朵、脖颈,开始,一种热呼呼、剧烈麻痒的感觉随着他嘴唇的移动,直往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