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脚板子。我知道,我们又一个回合的欢乐开始了。
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睡,完全是我和连长两个精壮男人的一个寻欢作乐的无眠之夜,我们无拘无束,完全放开了,轮换做爱,就没有停止过,那是我们最奇妙、美满、和谐的一次作爱。
操连长的屁眼,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那天晚上,我把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粗壮的大鸡巴一连就操了两回。连长初次操我,也接二连三干了我三回。我们越操越顺溜,越操越光滑,粗黑的大鸡巴一直是硬梆梆的,连长仍旧将军不肯下马,意犹未尽。
在我们作爱的间歇,连长和我都无数次地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互相从我们的大脚板往上。爱抚、亲吻、咬啮和吸吮一遍,再从头往下地再爱抚一回,连长和他那肌肉发达、精壮、无比美好的男性躯体,浓郁的男性臊香,无疑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奖品。
在做爱的间歇,我们互相用大腿把爱人的脑袋夹紧,又把自己的脑袋深伸地埋进对方的腿裆里,嗅吸令人心醉的、男性肉体的臊香,我们就会重新兴奋起来。
“大个,以後你就在招待所住着,只要有空,哥就过来操你。”
他咬着牙,轻声地说:“哥知道,你跟哥一样,做梦都想操哥。”
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睡,直到窗帘已经透进一些亮光,连长还爬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脑袋,壮实的屁鼓蛋子有力地拱动,起劲地操着身下的我。
那真是一个美好、神奇的夜晚,连长一夜的操练,还治好了我近几年来精神不振、头晕、失眠的老毛病。从那以後我重新振奋了,每天都精神抖擞,吃得香、睡得也香,走路都带风,下笔如有神助,工作效率也出奇地高。
第二天,轮我犯痔疮了,好几天都八岔着腿走路。
自从我和连长发生性关系以後,应该说是我迷上了连长,怀里搂着连长这种成熟、健壮的男人做爱的美好感觉,使我对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有碰过女人。我才二、三十岁,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精力过人,性需求正在旺盛期。
几年来,我和连长一两个月,甚至三几个月,才偷偷摸摸地有一回性生活,根本不能满足我的性需求,多年来我都处在对连长苦苦的思念,与性的饥渴中,就不难想像我们那天晚上有多疯狂。
在那一夜,我和连长多年积累的渴望和能量,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解脱。无论怎样激情的爱抚,都能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连长只一次就做得我如同大旱之逢甘淋,饥渴尽解,全身舒坦。那一夜只有爱与被爱,没有任何别的搀杂。激情的连长和激情的我,第一回做到了称心如意。这是我又一个不能忘记的夜晚,是我和连长性爱交合以来,最美好、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夜晚。
後来,我们有时候也谈到男人的性爱交合。
“大个,你天生就是哥的宝贝,咱们是天生的一对。”连长的话就变得很粗鲁,而且一针见血:“只要咱哥俩搂在一起,不管你操哥,还是哥搂着操你,咱哥儿俩操练起来,就没人能比,比操谁都过瘾。”
听到这里,让我觉得十分亲切,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我始终不知道连长除了我,还会操谁,我却只有连长一个人。这是我心中一个无解的谜,或者就叫妒嫉、吃醋。
那天晚上,连长的操练,真的让我振奋了。 我与连长的男性之爱也进入了随心所欲的境界,无论是互相吃鸡巴,还是搂着健壮的身体、操屁眼,我们都做得随心所欲,尽情欢乐。
各种资料、手稿堆积如山,为便於写作,中间我调到师部的研究室,挂名当个中校副参谋长。当然,我和连长合作的书也增加了一位挂头牌的作者。
招待所就在师部大院里,往来十分方便。每周至少有一、两个晚上,连长就会过来与我一起分工撰写、研究、讨论,并且留宿,连长的激情不见消减,我们就欢会通宵。
那两年是我最爽快的两年,是工作效率最高的两年;也是我和连长的性生活最正常、最幸福的两年。
由於写作搜集素材、查找资料的需要,我跟着连长或者单独走遍大半个中国。
我自己对那两年的总结是十六个叠字对联:游游、串串、翻翻、看看;抄抄、写写、走走、转转;指指、点点、说说、练练,搂搂、抱抱、亲亲、干干。这虽然是神仙过的日子,只是没法写横额。
後期我带着两个秀才,两台电脑每日不停。七十万字的书脱稿时,我们都轻了四公斤。书出版不久,连长四十二岁升了大校XX长,我也以上校XX级转业。
此时已是XX长的连长太太,早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饭店已经开到三间,拥资千万的大老板。
可怜连长的老父亲终於沉屙难起,去世已满三年。连长的母亲虽然来过几次,也住过些日子。儿子在部队,媳妇忙生意,孙子上学。老太太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个小保母住着空荡的四室两厅。言语不通,形影相吊,寂寞难耐,百无聊赖。终究不能适应这种大城市的闲散的生活。最後还是回故乡与女儿、女婿过活。连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