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起,除了刚哥,从没试过替半睡半醒的男人抹身,哥又再喃喃的说:
「啊..敏..是你麽..敏..我.好.好热啊..」
这时我心里有点沈重,哥说甚麽「死心」,要不是他胡言乱语,就是他真的对我起了那种男女之间,墙头马上的爱慕。我当然希望哥只是因为神志不清,才满口胡言了。我赶紧替他以较湿的毛巾抹抹他的腋窝,我晓得这里是人体散热的地方。哥感到湿漉漉、冷冰冰的毛巾,一脸舒爽的,嘴巴又再「的的答答」的发出声音来,看到他半醉半笑的样子,突然感到他活像个小婴孩。替他两边腋窝也敷一下,让他体内的温度降低一点。哥有点稳定下来似的,我开始感到应该以湿毛巾替他擦身会比较奏效。
哥赤身露体的睡在床上,嘴巴还在轻轻叫着我的名字。虽然房里无人,听到哥叫着我的声音,我脸颊胀红了,活像他要跟我缠绵似的。哥干吗会叫我的名字?他不会像小东一样...不会的!他说过他不是同志,只喜欢女生,还想结婚,生儿育女的。我怕哥着凉,暂时关上空调,免得自己听他在叫我,赶紧跑到浴室换过清水,再替哥的身体抹一次。看到哥全身赤裸,他一对贲鼓坚挺的胸肌、粗壮的手臂、黝黑结实得一块块的腹肌、胯间那软垂的器官被诱惑的阴毛包裹着、大腿上刚劲的肌肉,哥这具诱惑的男体,确实会让同志渴望跟他共宿一宵。可是这刻我为着清理,脑袋紧记着这点,这个哥我一定不能跟他有任何肉体关系,这只会害了他的一生,也会撕去我们结义的关系。
「哥。你别乱说话了,你睡一会儿便好了。」
「哥。我是敏啊。我再把毛巾弄湿一点,让你感到凉快。好麽?」
一面轻轻擦着,一面欣赏哥强壮的身体,虽然久不久有些歪念,可我立即把这种要不得的思想,转到杰身
看到哥酒酣耳热的样子,微微地不住扭动身体,掀开被子,活像很痛苦似的。我从不沾酒,听医生说过,水、茶也不能解去酒意,然而酒後人体究竟是热是冷,我也不晓得,难道我应该敷上冷毛巾?我立即跑到茶水间的冰箱里,拿了好些冰块。怎料跑回房时,整个房间充满一股酒的酸嗅气味,走到哥身旁,才晓得他已经把自己吐了一身,衣裤也湿了一大片。看到那些不晓得是唾液还是酒连着水的液体,渗进哥的衣裤里,还流到床上去,我也有点恶心的想吐,真不晓得他为何会吐在自己身上。
我赶紧拿了自己的大毛巾,抹乾床单上的,免的他要睡「水床」,才替哥尽快抹了衣服上的。灏祥还是半睡半醒的呢喃着,湿漉漉的衣裤,一股吐出後的酒臭。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替哥脱下衣服,他吐的这麽多,胸腹裤裆都是。他身体这麽强壮,我怎有力量扶他起来?可是,嗅着一室酒酸嗅的气味,要是不抹,实在难以安睡。
我嘘了一口气,却又战战兢兢的替哥解开衬衫的钮扣,他的体重使我跟他搏斗似的,要把他推来推去,才能脱的下弄污了的衬衫。看到哥一对贲起的胸肌,不住猛的起伏,活像重病似的渴望吸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感到自己在心跳。这对结实坚挺的大胸肌,散发着哥经常晒太阳後皮肤上的光泽,那两颗深褐色的大乳晕中间,凸出挺拔的乳头。可是他的裤子也湿了,难道真要替哥脱裤子麽?
我再打开了空调,走回床边时,哥又喃喃地说着:
点...我是敏啊..我在这儿伴着你了..」
我甩了甩脑袋,干吗我会对哥的身体有邪念,他是我义哥啊!他醉的这个样子,我又是个胆小的男生,难道我会乘人之危,侵犯哥的身体麽?况且看到裤子上使人恶心的黏液,带着点点食物渣滓,不替他脱下抹身,嗅着这股气味,我真是无法入睡了。我一面调整自己这刻的心情与情慾,两手开始扯下他内裤跟三个骨裤子。
哥真是强壮,沈甸甸又厚实的身体,光是要推他侧身,也推的我出了一身薄汗。几经辛苦,扯下他屁股後的裤头,退到毛毛的大腿背。看到哥翘圆的两片大屁股,那肤色较身体咖啡色的浅白,更显得它们圆浑翘挺,深陷的股沟里藏着黑黑的体毛,看的我有点抖震。我又再甩了甩脑袋,让他仰卧,喘嘘嘘的我感到哥身体很重,要比小东还重。我赶紧拉下哥身上所有的,把弄污了的衣物,暂时放到阳台去吹风。
我有点忐忑,这样做好像不太妥当,可那股吐出的酒臭,真使我挺不过来。睡在床上的灏祥,腹部有点像公狗腰似的凹陷,配合着一块一块结实的小坐垫似的腹肌,衬得胸骨上的一对起伏着的胸肌更加诱惑,而且裤头里还看到露出了白色的内裤边缘。我抖着双手,活像个小淫徒似的,解开哥裤子的束带、钮扣。哥的裤子开口不是拉链的,而是那款三颗钮扣,手指轻轻碰到哥胯间那贲鼓的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心里有股快感。虽然我跟哥在迎新游戏时,早已有过暧昧的口交行为,不过那时是被迫的。何况哥最近抱着我时,经常碰到他这团雄壮啊。
「嗯.你.是天使麽.嗯..干吗我这麽热..敏呢...他在哪儿了...他跟小东走了麽..哈.哈..你死心吧..哈哈哈..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