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早上七点整,秋嬷嬷领着一个婆子推门而入,带进一股寒风。
“宁主,该起床了。”她动作利落的撩起厚重的床帐,将仍在熟睡的宁欢挖出了温暖的被窝:“家主今日若是又因宁主晚起,就不是一柱香的鱼欢,最少也得在池子里呆满两个时辰。”
迷迷糊糊的宁欢听到鱼欢两个字,寒意遍布全身,犹带困意的脸上全是惊恐与畏惧,他瑟缩着,声音颤颤虚弱无力:“我起……”
昨天早上秋嬷嬷喊他起床,伺候他穿戴好衣服,漱了口洗了脸,去了崔恺房间里。要他用口交的方式,唤醒沉睡中的崔恺,吸出阳Jing装满一整碗,交给秋嬷嬷制药茶,制好的药茶就是他的早茶。
他没完成任务,替男人口交他觉得恶心!
2
深秋的天,池水冰凉刺骨,他被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四肢大敞以坐靠在池子里的姿势捆绑着。
旋即秋嬷嬷往池子里倒了一盆鱼苗,手指大小的鱼儿入了水,欢快的朝着他游去,当时宁欢冷得厉害,压根就没注意,恨恨的想别以为把他脱光了扔进冰冷的池子里他就会乖乖就范,不可能!
小巧的鱼儿游到了他的腿间,小小的嘴儿如啄食般啄啃着他娇嫩的Yin户,Yin唇,Yin蒂,敏感的狭窄rou缝……
像是饿了很久很久,数不清的小鱼,密密麻麻的一群,聚拢在他的大腿间,疯狂的啄啃,被小鱼啄食的地方,泛起微微刺疼,起初他还受得住。
场面实在是过于yIn荡,宁欢脸皮薄,受不住这羞耻,白净的脸颊如染了晚霞,整张脸红了个通透,清澈的眼眸里却仍泛着倔强的光芒,便是这样他也不会屈服!
过了一小会,刺疼变疼痛,私密处的皮rou太过娇嫩,哪经得住小鱼儿反复的啄食,宁欢就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被滴了蜡,火烧火燎的疼,他坐不住了,扭动着腰肢,想要赶跑挤在他大腿间的鱼群。
经特殊手段养出来的yIn鱼,哪会害怕这点儿小动静,反而因为他的动作,鱼嘴儿啄得更欢了。
“啊——”宁欢紧咬的牙关泄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呻yin,似愉悦又似痛苦。
不止是疼,灼疼,刺疼,还有一股子说不清的麻痒,涌上他的大脑,他分不清这股痒意到底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还是从心里飘出来的,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地方……
未经人事的宁欢,终于开始慌了,他甚至感觉到了害怕惊恐。
这个惩罚远比他看到的要更为邪恶yIn荡。
他挣扎着,色厉内荏的冲着站在池边的秋嬷嬷喊:“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非法囚禁!崔纬你个王八蛋,畜生!你不是人!你骗我,你们快放了我!”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聚在大腿间的小鱼儿,细软的鱼嘴越啄越快,越啄越狠,疼痛是加倍的,那股子说不清的麻痒变成了更为舒服的酥痒,大脑收到身体发来的愉悦信号,不顾理智的阻止,身体追随本能下意识的发出愉悦的嗯哼。
宁欢吓得顿时就shi了眼眶,眼尾润红,连声音都变了调,带上了哭腔:“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太可怕了,他竟然有了反应,性器半勃,再呆下去他肯定会完全硬起来,说不定还会爽到射Jing。
深深的耻辱涌上心头,宁欢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里想不到其他,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这池子太可怕了!
“宁主知错吗?”
“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你快放了我。”宁欢呜呜咽咽的应着,他是不敢再动,连呼吸都放轻放慢,就怕引出小鱼更激烈的啄食。
他有了反应,他被一群小鱼啄硬了,三观尽毁,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秋嬷嬷喊了两个粗使婆子将手脚绵软的宁欢带回了房间里,然后告诉他:“明天早上七点整,我会准时过来。”
3
宁欢随着秋嬷嬷来到崔恺的房门前,秋嬷嬷看了他一眼,侧身站到一旁:“宁主,现在是七点零八分,你必须在七点半得到家主的一碗阳Jing。”
“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非法囚禁……”宁欢怂怂的骂着,声音压得很小很小,算是发泄内心极度的不情愿不甘心,但他逃不出去,又害怕再次被捆绑到池水里。
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荒唐又匪夷所思的事!
被困在崔家老宅短短一个星期,像是过了漫长又痛苦的几辈子。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落后又封建的古代,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共妻这样丧失纲常论理道德崩坏的yIn乱族规!
他更不明白的是,崔纬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还把他骗到了崔家老宅。
爱他?这是爱吗?
宁欢悲痛欲绝,他逃不出去,他也不想死,凭什么他要死?凭什么!他活得好好的,他的一生正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好时候……
“宁主,现在是七点过十分,你还有二十分钟,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在七点半得到家主的一碗阳Jing,你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