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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不甘不愿的走进了崔垣的房间。
崔垣已经起床了。
小厮正伺候着他穿衣服,湖青色的长袍,长发束了个玉冠,端是芝兰玉树霞姿月韵。
宁欢一时都有些看呆了眼,世人常说仙女仙女,大概是没有见过如崔垣这样的男子,见着了,挂在嘴边的就成仙男了。
如神仙一般的男子。
真好看。
今天他彻底的体会了一遍什么叫秀色可餐。
看着崔垣,饥肠辘辘的肚子,竟是一点都不觉得饿。
“宁主,八点过十分。”冷心冷面的秋嬷嬷残忍的提醒着。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秋嬷嬷的声音更能让他瞬间清醒,宁欢叹了口气:“你真的会有欲望吗?”其实他更想问,能勃起吗?
毕竟长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真怕他如书上说的般没了七情六欲。
“秋嬷嬷,如果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口出阳Jing,我觉得不能只怪我一个人,你们二老爷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宁欢真是有点下不了嘴,总觉得自己亵渎了神仙。
清清冷冷的崔垣,冲着小厮使了个眼神,小厮恭敬的退出了房间,秋嬷嬷随着一道离开,将房门轻掩。
“欢欢,该喊我什么?”
崔垣站到了宁欢面前,近在咫尺,宁欢才发现这人好高,他堪堪只到肩膀,离得太近,让他呼吸困难,颇有压迫感,内心惶惶,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紧张,比呆在崔恺身边还要不自在。
“相相相公……”眼神左瞄右瞄,宁欢说怂就怂,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却不料,崔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往怀里带:“怕我?”
宁欢被小鸟依人了,他不喜欢这个姿态,但他不敢挣扎,扣在他腰间的手,让他有点慌。
“蹲下去。”
“啊?”
崔垣拍拍他的脑袋:“不蹲,怎么替我口交?”
“不是应该到床上去吗?”
“欢欢,你来晚了。”崔垣摸摸他的脸,以不容拒绝的力量将人按到了自己的胯下:“我有没有欲望,欢欢张张嘴,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宁欢被一根火热的rou棒隔着衣料给顶了一脸。
第一反应是:好长……
“听说欢欢已经受过两次鱼欢?”崔垣的手,漫不经意的把玩着宁欢的耳朵。
呆滞中的宁欢听到鱼欢两个字,一股子寒意并着胆怯直冲天灵盖,然后他迅速扒下了崔垣的裤子。
他看到了整根rou棒,不仅长,它还粗,像幼儿的手臂,真是欲哭无泪头皮发麻,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跟牲口似的。
一根是舔,两根也是舔,就当夏天舔冰棍。
宁欢双手捧着大rou棒,从头舔到尾,手捏揉着两个睾袋,又从尾舔到头,对着大gui头嗦了嗦,含进嘴里……
是不是觉得很眼熟,没错儿,第一根rou棒就是这么舔的。
“舔得这么敷衍,想继续享受鱼欢?”崔垣用力捏了捏他的耳垂,边揉边说:“我一共养了两种小鱼,欢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第二种小鱼,它是长了牙齿的,一排细细的牙,欢欢想不想见见?”
他看错了,这人是恶鬼……
宁欢瑟瑟颤抖的同时又努力放松身体,将含在嘴里的巨物缓缓的往柔软狭窄的咽喉挤,快要喘不过气时,再缓缓吐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缓足了气,继续做深喉,如此来回了好几次,憋的满脸通红,眼角缀着晶莹泪花,一脑门的汗,身体歪歪斜斜的打着晃,差点儿倒在了地上,好在崔垣还有点良心,及时将他扶稳,却说:“就这么点体力?真差劲。”
“我蹲不住了……”宁欢嗓音低哑,说得可怜兮兮。
崔垣扶住他的脑袋,对他笑,眉目如画般的温柔:“多练练。”话也说得温柔,手却粗鲁的按着他的脑袋贴到了滚烫的性器上:“我这欲望,欢欢可还喜欢?”
宁欢哭了,被气哭的。
崔垣握着性器,饱满的gui头从宁欢的嘴角滑向眼角,将流出来的眼泪擦了干净,gui头抵着宁欢的双唇:“尝尝自己的眼泪,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不口了!”宁欢往地上一坐,气成一团,很气愤又委屈的指责着:“怎么会有你这样长得好看却又恶劣十足的人!你简直就是个大混蛋!”
“哪混蛋了?你抬起头跟我说话。”
宁欢怂,他不敢,他不仅不敢,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我不!”仿佛这样就能更有勇气,不会害怕。
“不要阳Jing了?”
宁欢不说话。
“喔,我知道了,欢欢想去见识见识长了牙齿的小鱼。”
宁欢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崔!垣!”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崔垣对着他笑:“乖。”将他往胯间按:“认真舔。”
宁欢气呼呼的含住gui头,恨得牙痒痒,跃跃欲试,一点点的挤压着齿间的gui头,舌尖顶着马眼,一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