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卖力舔舐着男人猩红的gui头,把舌尖探进怒张的铃口里啜吸,让男人更舒服。
被伺候得好好的男人没什么怜惜之意,他大手按着月奴的后脑勺,揪着他脏乱的长发肆意推拉,享受奴隶喉咙不自控的收缩带来的紧致感。
他脚下踩的是月奴的性器,鞋底紧紧碾压着脆弱的部位,践踏在污泥里。
如此来回,男人低吼一声,压紧了月奴的脑袋,把子子孙孙尽数喷射在他咽喉深处。
月奴干呕着,咽下腥臭的浓Jing,对着男人露出婉约顺从的笑,他约莫十六七的年纪,眉目清秀,气质干净。
男人移开脚,发现脚底下沾上了稀薄的ye体,是月奴被他踩出的Jing,于是嗤笑:
“拿脚踩都能射,贱奴。”
月奴也不生气,趴服下来亲吻男人的鞋面。
“月奴只对主子贱。”
男人听到这话笑了,他抬脚踹开底下的奴隶,让他背过身去,意思明显,要Cao他后xue了。
旁边笼子里十几个人,有人睁眼看着,有人闭目不见,也有人只剩一口气,趴着不知生死。
月奴浑不在意这些目光,他听话地撩起已是破烂布片看不清原貌的衣服下摆,弯腰撅tun,主动掰开两瓣tunrou露出还带着干涸Jing斑的xue口。
男人没做扩张,一挺而入,撞得月奴一个趔趄,随即放声浪叫:
“主子...啊啊!月奴爽死了...主子好猛...”
男人嘴上不干不净地骂他sao贱,但Cao得舒心,还是给他保证:
“俺知道,你讨好俺是不想被卖出去,放心,俺活着一天,就给你吃的,不卖掉你。”
月奴低垂着眼睫,只说谢谢主子,持续着呻yin,没有更多的反应。
燕长衡咬紧牙关,心头恨极了。
他乃丞相幺子,自出生起千宠万惯的人物,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羞辱。
若不是太后干娘要他来昭清府上替她监视这突然回来的长公主,许诺他在金国攻占大周以后的诸多好处,他又怎会远离周京,来这人不生地不熟的九陵!
眼下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酒池里,身边是太后派系的三个发小,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的,皆是官宦子弟,无论看不上看不上,总归都是熟人。
昭清显然早就知道他们几人是太后的眼线了,却不知,她是否知道,太后与金国的联系?
周围尽是昭清府上的下人,都睁着眼看他们四人遛鸟。这真是...屈辱至极。
更荒诞的是,那酒里定然被下了什么药物,他身侧是吕放,这位平日里就耐不住性子的人已然克制不住地伸手撸动jing身,手法娴熟,嘴上呻yin声渐大。
燕长衡面目染上绯红,他后退一步想要离这放浪形骸的人远些,却贴上了另一具火热的身体。
是姜伯华,姜家长子。他两手桎梏住燕家幺子的手臂,勃起的鸡巴就顶在燕长衡的tunrou上,嗓音低哑地响在耳畔:
“燕兄,失礼了。”
燕长衡顿觉不妙,他想要挣脱,身前却忽然也蒙上Yin影。
是姜仲扬,姜家老二。他身高极高,站在燕长衡面前,也高挺着鸡巴。姜仲扬伸手把两个人的Yinjing贴合在一起搓动,抬起脸道:
“燕兄总不想看我和兄长兄弟相jian吧。”
燕长衡破功,终究在药物的侵蚀和手活下勃起,吐露出呻yin。他被身后的人揽住,背部肌肤紧贴着姜伯华的腹部,身前也被姜仲扬牢牢抵住。
一只手指戳刺他后xue,酒ye侵入内里。
“啊啊...不行!太、太满了....啊啊...”燕长衡痛极了,只觉头晕目眩,满头冷汗,连药效的燥热都褪去了。
但他的痛呼并没有人听。
他此刻浑身赤裸地仰躺在草地上,双腿被向上压折。他胸腹上跨坐着姜仲扬,大开的routun前是姜伯华。
跨坐在他身上的姜仲扬一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一手在自己xuerou里开拓。
那鸡巴颜色紫红,狰狞可怖让人反胃,鸡巴主人自慰的手劲很大,青筋暴起,撸得它弧度颇大地起伏,但姜仲扬自己却感到很爽,不住地粗喘。
紫红鸡巴的gui头就悬在燕长衡嘴上,时而溢出的前列腺ye就滴进他嘴里,混着一旁酒池的酒香,也不让他觉得非常难受。
姜仲扬另一只手则在他自己的后xue不断开拓着,手指进进出出,很快就捣得自己后xue松和起来,能进两根手指。他露出个邪笑,对身下的燕长衡说:
“燕兄先用嘴服侍我,等我兄长Cao得你爽了,你就射我xue里替我解解药性。”
他知道这药非得阳Jing入体才能消,但他和兄长都不是在人下的,便只能拿燕长衡作解,最多松松后xue,接一发热Jing,总归不需要真挨Cao。
燕长衡是无暇听姜仲扬说话的,他的心神被后xue的胀裂感占据了。
姜仲扬体型高大,跨坐在他身上就让他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情况。
他只感到后xuexue口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