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昔低头轻勾起嘴角,他自觉这算苦中作乐——倘若能在今天破坏一下男人们的塑料友谊,那还挺有趣。
“难吃死了。”李先生自觉丢了面子,扇了陶昔另一边脸一巴掌,“得,反正今天也肏到人了,我也不浪费时间陪你们玩了,先走了。”
“我们现在是一起玩他吗?”
有的男人原本还在嫉妒可以和陶昔接吻的他,一知晓陶昔打的算盘,那嫉妒便转化成了调笑的恶意,尽数要在这个好友身上宣泄,“老李,所以味道倒底怎样?”
陶昔从善如流地爬过去,扶着男人的阴茎塞进嘴里,方才算是休息了片刻,此时嘴巴也有余力使用技巧了,他乖巧地舔舐粗大东西,偶尔抬眼与男人对视,勾得男人的鸡巴一下下胀大。
陶昔倒还真忙得过来,体内两根东西横冲直撞让他左歪右倒。嘴里含着一根,因为自己身体的晃动不时掉出嘴外,陶昔便伸长脖子一下下去追。手里的动作则已驾轻就熟。
“好喝吗?”
不然还能怎样呢,陶昔想着,大家一起爽了就收工呗。他尽情地勾引男人们,抓着别的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乳肉上揉,“啊……也要赵先生摸……骚奶子好舒服……”他这样放荡了有一阵,体内的阴茎射精时,陶昔并没有体会到液体的黏着感,这才后知后觉:原来那根鸡巴是带了套的。该说夹草莓实在费力,阴道壁都夹麻了。
陶昔不知道离开的这两人后续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同留下的人结下梁子,他也不知道被迫追着好友离开的那位先生会不会因此对李先生怀恨在心——关他屁事,他想。他只是可怜兮兮地低垂着眼,好像在紧张自己的恶作剧闹大了似的,恭顺地把一颗大草莓塞进自己的花穴。男人们见他这样,难免怜爱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谁能想到他这样小肚鸡肠。咱们继续玩!”
在背后揉着陶昔奶子的男人兴奋地把阴茎肏进了肉逼里,一边揪着陶昔的乳头,把它们用力拉长,又放纵弹回去。被肏弄着身体起伏大,陶昔怕磕碰到了嘴里的鸡巴又会挨罚,便干脆吐出阳物,改用脸去蹭男人粗壮的东西,不时侧过头啄吻那硕大,一边用话语煽风点火,“好大……唔……阴道里的鸡巴也好大……”
随后男人们也照着这样的程序,都带上了套,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分别占了陶昔的两个逼,嘴则被另一个人霸占。方才已经攻陷了陶昔阴道的人,现在无聊地拿阴茎戳陶昔的脸玩,陶昔因为吸鸡巴,瘦削的脸颊凹陷,男人便去戳那凹下的地方,戳得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的主人抗议,男人便改去戳奶子,戳尽兴了就让陶昔握着他的阴茎撸管。
首先缴械的是手
“骚货!现在就开始享受了!”
突然的转变让众人意识到氛围的异样,有的人忙打哈哈,有的人却还气不过,只想着他快点滚好少一个人争抢美人。
“不然呢,最简单的干,最极致的享受。”
“现在怎么办,只剩你一个了,这可怎么猜?”
还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胸前的乳肉忽的被一双手摸上,那双宽大的手不停抓揉着陶昔的奶子,让陶昔在舔鸡巴的同时,舒服得不时发出呜咽。
“那就不猜了。”男人不是个会玩的,想不出来什么有意思的惩罚法,原本还怕自己的惩罚平平无奇被笑话,这下倒正好,“让他给我口射就行了。”
一通乱下来,李先生还是提前走了,其中和李先生最要好的那个,知道此时若不站最好的朋友那边,两人自然会产生隔阂,他权衡了良久,才狠下心说自己也要走。他今天确实可惜,猜鸡巴都还没轮到他,他只能带着还没被陶昔口射的阴茎匆匆离开去追自己的好友。
“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我说了不算数……”
大家附和着,注视着陶昔夹紧的腿间下落的红色汁液,那汁液顺着腿根内侧往下,少有流进杯子里的,杯中的容量全靠猛地一夹爆出的草莓汁来凑合,一连夹得陶昔都觉得阴道有点痛了,才满了三分之二,他可怜地抬头,文先生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摸了摸他的头,“就这样吧。”
陶昔这下可以放心口交了,正吮吸的当,感觉腿被套上根东西,那根东西在大腿上拧捏。陶昔嘴里含出精液时,才得空低头看,是被圈上了一根领带,而领带上吊着个打了结装着沉甸甸精液的避孕套,男人注意到他的视线,用记号笔从陶昔的大腿内侧引出个箭头,结尾写上“精盆二号”。
你三个兄弟们精液的味道好吃吗?”
哄堂大笑。李先生这才醒悟被陶昔摆了一道,咬牙切齿地扇了陶昔一巴掌,直把嘴角都扇出血了,他的损友们忙含笑规劝:“老李,别气别气,已经吃到了,气也没办法。”
“小兔崽子,想骗我们喝?以为我们都和老李一样傻?”几个男人还没意识到,他们对离开的那两个人的态度,已经默默产生了变化。
男人端起玻璃杯,展示给朋友们看,剔透的水红色中掺着乳白的精液,他们好整以暇地看着陶昔接过杯子,利落地一口饮下,嘴角溢出了些,陶昔连着血一起用手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