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原鬼鬼祟祟躲开段青山,敲开了正在帮段青山翻译文件的程桉鹊的门。
程桉鹊让人进来,欧原凑到程桉鹊身边,神秘兮兮地给程桉鹊看他拍的照片:“小鸟哥,你看看段哥这样合适吗?那是会客的地方,他让人安好几块红色的纱布,还把墙上凿出好几个窗户,放几盆炮仗花在墙角,让花爬满了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房间不对劲,这是会客吗?真不是会情人吗?”
程桉鹊面无表情地看着欧原给他放的图片,最后总结:“……伤风败俗。”
“小鸟哥,你说段哥他为啥要这么做啊?老觉得……”欧原看了一眼程桉鹊,咳了几声,小声说,“觉得段哥很色。”
程桉鹊拿手指轻轻敲桌,他拄在桌子上,看向欧原:“你是第一天认识你段哥吗?”
“认识好几年了都,这几年总觉得他尤其反常,特别和你在一起之后,跟个……咳,跟个模范丈夫一样。”欧原瞧着程桉鹊意味深长地注视,适时收住话,在心里暗暗腹诽。跟个天天发情的动物一模一样。
“段青山……”程桉鹊拿起欧原的手机放在桌上,拿葱白的指尖轻轻点图上的红纱,说,“最他妈浪漫了。”
段青山本来要给程桉鹊一个惊喜的,谁知道欧原半路把消息泄露给了程桉鹊,段青山勃然大怒,吼得欧原一颤一颤不敢说话。
还是小鸟哥好,难伺候是难伺候,但从来不凶他。他要投到程桉鹊部下去!他不伺候段青山这个暴脾气了!
看欧原一整天丧气满满,程桉鹊让人做了他最爱吃的菠萝饭,还答应给欧原安排对象。
欧原摇头说不要,他可怜巴巴看程桉鹊:“小鸟哥,你帮我哄哄段哥呗?他这段时间见到我就骂我打我,我也没干什么,我受不了这委屈。”
“我怎么哄他?这不是你俩的事吗?”
“就……跟他做个爱让他身心愉悦一下,他开心了就不打我了!啊!不能打后脑勺,打后脑勺会变笨!”
程桉鹊拔起水果刀,插在欧原握着的菠萝皮上,弯腰看欧原:“你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也想打你。”
欧原打了个寒颤,抱着菠萝哭着去找更不乐意搭理他的阿悦求安慰。
段青山这几天的货多,来找他谈生意的人也络绎不绝,会客厅都快成了他常住的地方。事情多,段青山整个人都变得暴躁极了,程桉鹊能感受到段青山压着怒气跟他讲话,嗯,炸毛了,需要摸摸。
“说好了再进来,一直压价,你当我慈善家啊?”段青山撞翻了垃圾桶,他撩开红纱坐到沙发上去,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不开心啊?”
段青山听见程桉鹊的声音,转回头去,程桉鹊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长到脚踝,遮得严严实实的。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段青山张开怀抱,“抱抱。”
程桉鹊关上门,站在门口看着段青山,不动。段青山正要开口让他快点,程桉鹊解开浴袍,白色的丝袜包裹住程桉鹊两条长腿,大腿两侧是两团粉色的毛团,衬在程桉鹊身上,是锦上添花。程桉鹊从花盆上捡起多余的红纱,脱掉浴袍,把红色的纱围在了身上,纱柔柔落在他脚边,他走一步,纱如波浪涌几里,抓着段青山的心,让他神魂颠倒。
“抱抱。”
程桉鹊走到段青山面前,坐到段青山腿上,伸手抱住段青山。程桉鹊靠在段青山怀里,伸手拿掉他的烟,想要扔又想尝尝味道,他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呛人的气息一下子涌上来,闷得他眼眶霎地就红了,红着眼窝在段青山怀里,跟个软绵绵的白猫一样。
段青山接过烟扔在地上,拿脚碾灭,轻轻拍程桉鹊的背,说:“不要学抽烟,对身体不好。”
程桉鹊丢脸死了,他直起身来,压住咳嗽说:“那你还抽。”
“戒不了了,烟跟你一样,难戒。”
段青山伸手勾起程桉鹊的白色丝袜,仰头看程桉鹊:“程桉鹊,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程桉鹊搂住段青山的脖颈,凑到他面前,吻他:“让你开心的宝贝,喜欢吗?”
“喜欢,”段青山勾起一段丝又弹回去,再勾起来,探进手指去摸程桉鹊光滑的腿,“鹊儿,你真招人喜欢。”
程桉鹊摸了摸段青山头发,春色撩人的眸子对上漆黑的眼:“喜欢的话,就多摸摸,最好……撕烂它。”
程桉鹊身上的纱慢慢往下滑,在程桉鹊白瘦漂亮的肩胛骨处坠下一个弯,红色的纱艳极了。段青山贴到程桉鹊脖颈上吻,搂住程桉鹊的手从程桉鹊的肩往下摸,最后吊在这道红色的纱上,来回抚摸他凹进去的骨沟。
“要撕烂,”段青山搂紧身侧的腿,狠狠咬程桉鹊Jing致的锁骨,“还要射满Jingye。”
程桉鹊跪在段青山腿间,他拉开段青山的拉链,将脸贴在那根红色的性器上,伸出舌头来慢慢舔,问盯着他看的段青山:“好看吗?”
“好看,”段青山伸手抓住程桉鹊的头发,看他粉色的舌尖点在他的鸡巴上,另一只手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