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悄悄的,寂静无声。单墨白耐心的等待,直到一个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如玉敲石壁的温润声音传来:“……你到底想干什么,秋白?”
这么三四五次,就折腾的秦屿半条命都没了。
他眼睛弯弯,隔着薄薄的双面镜注视着自己的哥哥温声细语的道,声音却是冷冷的,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这是单墨白刚抓着头发把他拽起来,强迫他口交时下达的第二个命令。
少年的性器又粗又长,顺着喉管插到最深再彻底拔出,力度大到每回都把喉咙顶出一个鼓包。
喉管又紧又窄,水孜孜的,吸的单墨白很快呼吸就不稳了起来。他胯部大开大合的操干数十下,便松开对方鼻子,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喉咙里!
所以纵使心里不忿不愿,他也依然忍受着嘴里粗暴的冲撞,腰部扭动着去操着自己的后穴。
“满意你所看见的吗,哥哥?”
肺部逐渐皱缩成一团,心脏擂鼓搬重重跳着,大脑嗡嗡作响。秦屿朦胧地想,无意识乱动的身体重心下坠,重重地坐了下去。那含在里面的鞭柄便借着重力一路向上,破开肠肉,正正抵在了穴心处!
他的前列腺位置太浅,即便只是草率了事,坚硬的鞭身也不可避免的碰触到那片栗子大的皱缩之处。
秦屿这次高潮足足有十来分钟,长到单墨白拔出阴茎,整理好自己,把他再一次的拽到镜子前跪下,说出这句话时都没回过神来,只是失神地望着镜子。
而他绝不允许。
“呜……呜嗯………”
粘稠的精液糊住了他的气管,喉咙又被堵住,秦屿痛苦的喘息着,却连一丝氧气都吸不上来。
“在我操你嘴的时候好好玩玩鞭子,秦屿,别忘了屿海现在靠谁维持着才没被天山收购。”
直到这时,秦屿好像才明白过来什么,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甜美熟悉的快感迅速涌上大脑,麻痹了痛觉神经,秦屿鼻音变了调,身体柔软了起来,似乎连嘴里粗暴抽插的阴茎都没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别咬我,喉咙收紧点。”
细嫩的喉管因为缺氧不断收缩着,无规律的挤压着里面肿胀的肉棒。被迫张至最大的嘴唇泛着糜烂的深红色,湿漉漉的,像是一张被操的烂熟的穴口,香艳无比,但是单墨白的心思却没放在这边——
充满春意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唯一获取氧气的通道被堵,秦屿的脸涨的通红。他痛苦地挣扎着,摇晃脑袋想把喉咙里的凶器吐出来,却被男孩抓着后脑勺插的更深。
“何必如此虚伪呢,哥哥?”
“唔嗯···咕······噗咕········!”
他意识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淌了一脸都不觉,仰着头,嘴里吃着肉棒,腰部本能的扭动起来,用鞭柄自慰着,用快感去安慰身体窒息的痛苦。
“咕!……呜噗!咕…嗯!”浓稠的精液实在太多,窄细的喉咙根本承受不住,逆流而上,一部分从嘴里喷出,另一部分直接呛到了气管里。
单墨白,或者说叶家二公子,叶秋白的嘴角缓缓地浮现出一丝笑意。
人从自己身边夺走。
他的脊背如天鹅颈般绷的笔直,阴茎,肛穴同时喷出大量无色透明的淫水,竟是在濒死的窒息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
纵使没有呕吐反射,秦屿也很快就受不了了。他昏昏沉沉地求饶着,声音被口里进出的性器撞的支离破碎,后穴却丝毫不敢懈怠的夹着那根坚硬的鞭柄,来回晃动着,阴茎吐的水满地都是————
我不会就这么死吧?
他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扭动着窄腰,在肉棒往里插的同时下沉臀部,用鞭柄绕着戳弄着前列腺。
“你不是早就想操秦屿,
但还没等秦屿喘上几口气,他就伸手捏住了对方鼻子,同时用力操干起那窄细的喉咙来,让人只得努力张大嘴巴,从抽插的空隙中拼命吸吮空气来勉强生存。
“呜!唔嗯!咳······咳咳!唔!”
“呜!!!!!!”
秦屿鼻腔,嘴角全是粘稠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极为触目惊心。但是他本人已经顾及不到这些了——单墨白射完后也没有拔出。半软的性器依旧插在炙热的口腔里。
他先是好好欣赏了对方拼命呼吸却毫无作用的可怜模样,把人逼的将近窒息才稍微移开位置。
屋内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男人嘶哑的呜咽,形成一首淫乱的交响曲。浑身赤裸的秦屿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大张的嘴被一根粗大的猩红肉棒来回贯穿着,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直到单墨白的阴茎堵住了他的气管。
“屿海”两字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死穴。屿海是他的命根,只要它还在,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剧烈的快感让他阴茎直挺挺的翘在腹部,顶端垂下长长一条淫柱,随着动作四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