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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认,这完全就是我自己的错,从我决定带着江麟回家过年开始,这一切就都开始脱轨。
面对着卫生间内洁净如新(一定是保洁人员一直有好好地在打扫)的镜面,镜子里的我,尽管已经没有了厚重外套的遮掩,但除了面色发红以外丝毫看不出一点异相。我的信心仅通过这一点鼓励就上升了不少,于是我鼓起勇气,将卫衣掀开一些。
我的小腹将运动裤顶出一丝弧度,深灰色的布料,本应是褶皱的位置已经被我的肚皮撑开,现在正将其裹住。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只有一个年轻男人撩着衣服,隔着裤子轻戳肚子的诡异画面——直白说,我的肚子并不如我自己的视角看起来这么明显。
这是件好事。
但是紧贴着我小腹的,生机勃勃的,同样也将柔软运动裤顶出形状的我的Yinjing则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了,我有点无语,又有些无从下手。
难不成我要站在这里,高铁的卫生间里,随着高速移动的车厢一起,摇摇晃晃地为自己打个手枪吗?
而且也不光是不合时宜的勃起这一个问题,车厢晃动让我逐渐贮满nai水的胸部也微妙地以相同频率快速抖动起来,比坐在车厢座位上的时候更加夸张,车厢连接处的卫生间加之站立的姿势……
我摸上自己胸口,试图用一只手拢住两捧rou团,这个动作对江麟来说甚是熟练,但是我的练习不足,尤其是江麟上岗之后,我几乎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因此我的第一次努力,只是平白地用力挤了一下我的某侧胸rou,并让它溢出了一些ye体而已。
小腹随着刺激胸部产生的快感抽动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深埋在我体内的卵微微地活动起来,我隔着运动裤抚上我的小腹。
天呐,那些卵果真十分坚硬,且在活动。
我惊慌地举起了我的双手,同镜子里神情窘迫慌张,向前挺着肚子的男人对视。
那些卵正依次滚动碾压着生殖腔的内壁,那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至少每一次江麟Cao进去的时候我都会爽得失去神志。
江麟提醒过我,当卵进入生长的中晚期,我体内的生殖腔会被撑得很大,届时就会挤压我的前列腺,因此现在尚处于生长初期的卵,只会稍稍影响到我的生活,比如现在这样。
腔体内壁被碾过的快感不规律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捂住小腹,咬住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在公共场合发出呻yin,谁知道我进来到现在,卫生间外是不是已经排起了等待上厕所的长长队伍呢?
可我当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先解决上半身的尴尬,还是缓解小腹内的异样……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半点也不意外,我把手机连同我所有的随身物品(包括无菌敷贴,是的,现在创口贴已经是无用了)都一并留在了座位上,失去了手机的我,随之也失去了判断时间流逝的标准。
“呃,不好意思,我……”我咬了咬舌尖,无处不透露着尴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我的喉咙口发出。
“先生你好,有人报修,请问是否方便入内?”
那是江麟的声音。
我立刻应道:“嗯嗯,你进来看看。”我转动门锁,随着“咔”的一声,门外的人用力按下门把的同时手掌使力,卫生间的门发出轻轻的声响,被推开一道小缝。江麟的半张脸被遮在帽檐底下,我看不到他的神色,想来他也应该是面无表情。
他迅速侧身挤了进来,然后回身关门落锁,本就狭小无比的空间顿时变得逼仄。
“呃……你怎么来了……”难不成我真的在里面呆了很久,久到江麟要来找我,“外面有很多人排队吗?”
逼仄的空间内,我同他只能面对面紧贴着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的小腹已经贴上了他的身体,而那些卵似乎感应到他的到来,动得更加剧烈,我不得不挺着腰往前送着我的肚子,以便更加贴近江麟,甚至依靠紧挨着他的身体所产生的压力,来缓解它们的躁动。
我似乎已经从理智上接受了现实,而我的感情仍然在排斥,但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排斥除了可以增加我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以外,并没有对我此刻尴尬的生理反应起到任何缓解作用。
江麟一言不发地探到我的后腰,顺着我的腰线,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做爱的时候江麟并不怎么温柔,他热衷于提枪就上,总是草草扩张便箍住我的腰就顶进来,但是在公众场合(算是吧?),他直接用手指cao开我身体的动作还是让我有些在意。
并不是规矩地摸索扩张,而是夸张地用指节大力又快速地挤按着前列腺的位置,他抽插的动作粗暴简单,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没过多久我便射在了他递给我的一小把纸巾上了。
他说得不错,我的身体确实产生了变化,要是放在前几天,这样简单地快感和高chao的刺激,足以让我淌出把半条裤子浸shi的水,但现在我只是觉得小腹发烫,我身体变得yIn荡的证据只有江麟正在水龙头下清洗着的,沾着透明ye体的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