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斯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到锦的后xue终于放松下来,旬已经忍得出了一头薄汗。
锦感受到他的手指抽出,圆润的gui头在羞涩的菊xue外摩擦,交合处流下的蜜汁让下体一片黏滑,旬扶着性器,努力半晌,终于将顶部插了进去。
“啊……疼……”
即使经过了开拓,那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地方还是传来一阵胀痛,锦皱着眉,双眼间的神色痛苦迷离,香汗从鬓角流下,脆弱又美艳。
旬被那过于紧致的后xue夹得生疼,两人一起疼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旬咬着牙慢慢挺进,将直肠寸寸拓开。
“哈啊……啊……好涨……不要了……啊啊……别插了,退出去……呜……”
终于整根没入了之后,三人都松了口气,安德里斯不断安抚着锦,刺激她身上其他敏感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碾咬ru头,帮她转移注意力。
锦涨红了脸:“嗯……别咬……”
卡尔和旬对视一眼,默契地动了起来,小xue里的一根插入,菊xue里的一根就退出,他们这样轮番顶着,锦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下体被完全打开,可怜的外Yin红肿不少,小小的嫩xue含着两根巨物不断吞吐,画面有种变态的yIn乱。
“啊……啊……太深了……唔……别顶那里……卡尔……呃啊!旬儿……唔……”
锦胡乱的叫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喊谁,他喊这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负气般得很撞体内的敏感点,让她苦不堪言的同时,欲望开始逐渐取代了胀痛,浑身渐渐攀升起的chao红,给她雪白的皮肤挂上红樱般的色泽。
“哈啊……好涨……好深啊……唔唔……”
“啊……别顶了……要死了……啊——”
锦放浪地呻yin着,安德里斯伸出舌尖,从她的耳郭一路舔到喉结,把那几滴香汗都卷入口中。
两个xue口被撑大到恐怖的程度,菊xue的褶皱都被抻平。锦不可思议地感受着自己yIn乱的变化,明明是那么紧窄的两个洞,这样娇小的一具身体,怎么就能够……容纳这两根巨物呢……?
而且……甚至……还越来越爽了……
“不……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锦尖叫一声,表情似哭似笑,抽搐着高chao了,小尿口不断地喷出大量yInye,打shi了卡尔性感的小腹。两个同时收缩的saoxue夹得男人们发出低吼,双双抵在深处激烈射Jing。
Jingye与体内的yIn水混合,互相交融,小小的rouxue似乎都被胀满了。锦无意识地呻yin着,待到两个男人抽出性器后,张开的双xue同时“咕叽”往外冒出粘稠的yIn汁,像两口被装满的上好rou壶,不堪重负般地喷涌出满溢的Jing水。
锦已经意识不清了,但三个男人被这极端yIn乱的一幕刺激地又有了感觉,尤其是旬,年少气盛,刚刚射过的rou棒再次昂然立起,他喘着粗气盯着那里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安德里斯的身体虽然很诚实,但他还清醒,常年浸yIn声色场所让他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于是瞪了旬一眼说道:“别折腾了,她受不住了。”
旬被这句话点醒,发现卡尔和安德里斯的眼神都清明着,顿时有些羞惭,强装冷脸道:“知道了。”
安德里斯也没说破,他能容忍这两人分一杯羹,已经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度的事了。他嫌弃地挥挥手,讽刺道:“去吧,还赖在这里干嘛?难不成蜂巢只有这么一个姑娘?”
卡尔当时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你只当她是ji女?”
安德里斯更不是好惹的,他竖起一根指头:“第一,蜂巢没有ji女。”而后又竖起一根:“第二,我当她是什么,关你屁事?”
卡尔刚要爆发,被旬伸出一支手臂拦住了:“算了,你要跟他置气,少说折寿十年。”说完他转向安德里斯:“我要带姐姐走。”
安德里斯嗤之以鼻:“怎么?你会替她上药,还是知道怎么用药?毛毛糙糙的,先拾掇好你自己吧!”
旬气结,但又无法反驳,只好转向卡尔,眼神示意:你会吗?
卡尔一脸懵,摇头表示超出了自己的知识体系。
两人面面相觑,又纠结了一会儿,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到两人终于带上了门,安德里斯才松了口气,他附身抱起锦,怀中的少女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迷糊着还在喊“不要”。
安德里斯没注意到自己的神色有多宠溺,微微笑着,把锦放进了浴缸里。
锦被温水浸得舒服,渐渐醒了,她环顾四周发现没其他人,才疑惑道:“安叔?”
安德里斯没好气:“怎么?还没要够,要我把他们叫回来吗?”
锦立刻摆手,在水里扑出水花:“不不不……”
她这么一动,又牵动了下体,顿时腰酸腿软,险些滑下去,被安德里斯接住了。
“嘶……笨死了!”
锦于是不动了,安德里斯的体温不高,身材很瘦,但他的臂膀很有力,锦双手抱着他的腰,呼吸着男人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