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钟慕光人生中第一次感到这么哭笑不得,想不到他为了钟晴能够多亲近他撒泼打滚了这么多年,居然也会有主动拒绝钟晴求欢的时候。
虽说刚刚吃完饭,正是饱暖思yIn欲的时候,可他作为一个快35,成熟稳重,冷静内敛的美貌成年人,眼前的小nai猫穿得再怎么火辣,再怎么可怜兮兮地渴求他,他快烧成一片混沌的脑子里也必须坚持住一个底线:“妈的孩子明天还要考试啊!!!”
他自己都感觉因为忍耐都快要红到脚趾头了,可他是钟晴的养父,孩子还小Jing虫上脑不考虑正事,他不能任由小崽子胡闹,毕竟他知道他们俩一旦开始了会有多疯。
钟慕光几乎是咬着牙拉开了在怀里蹭他的钟晴,望着急得耷拉着耳朵的钟晴,他感觉自己的下身直硬得发疼,为了不破功,他只能别开脸不去看,咬着后槽牙难耐地说道:“小晴,虽然明天是你考试的最后一天,可是你还没考完呢,不许胡闹了,等你考完,你想做多久爸爸都满足你。”
可钟晴,本来他一改往日的乖巧,热情地往钟慕光怀里钻就已经很反常了,现如今连他自己都一直拿来当作理由的考试都装作没听见,呢喃着:“爸爸,我想做……”边像是要撕碎对方一样死命地扒着钟慕光的衣服。
少年虽然力气远不如钟慕光,可胜在机智,他知道钟慕光不会用力推他,所以借着施力的空档,三下五除二就把钟慕光的衬衫撕开,露出大片香艳的Jing壮胸腹,趁着钟慕光被莫名的羞意激得头脑发昏,又快速把皮带连着裤链一起拉开,让那被禁锢许久的巨物挣脱束缚,畅快地暴露在空气中。
钟慕光的敏感点也尽数刻在钟晴的脑海中,虽说钟慕光暗戳戳地想抽出皮带绑住胡乱发情的小nai猫,可还没等他抬起手施力,就呻yin了一声倒回了床上——原来是钟晴居然看准时机,利落地拉下了他的内裤,在被推开前张嘴大口含住了钟慕光早就硬如刀刃的rou棒。
他再怎么豪横,命根子被人“掌握”住了也不好轻举妄动,而且钟晴又太知道怎么能撩拨起他的性致,这不,不仅那张花瓣般的小嘴又吸又动的,那些灵活纤长的手指也跟着一起从腰到胸地揉搓着他的身体,还在他格外敏感的后腰摸来摸去,直让他光是这样被口着就从rou棒爽到了大脑。
因为这一番的撕扯太过激烈,钟晴的动作又太缠人,钟慕光整个人因为压抑和舒爽交织,绷得西装裤都快要炸开。
最终,压断钟慕光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钟晴把钟慕光彻底口得欲火焚身之际,抬起头哼哼唧唧地爬上了钟慕光的身体骑了上去。钟慕光喘着粗气看向那张被欲望熏得绯红的小脸,此时钟晴的表情又像破罐子破摔,又带着快要爆炸的羞意,那副泪眼汪汪的小模样,既纯情又色情,居然还像nai猫叫春一样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你们太过分了,把人家的身体玩成这样,现在又扔着不管了。”
“爸爸,我明天没问题的,可我那里好空虚好寂寞,万一明天在考场硬起来怎么办啊~”
“如果你不插进来,我后面就要痒死了,爸爸,求你快Cao我吧。”
钟慕光的眼睛顿时宛如野兽嗅到鲜血一般近乎充血,那是雄性对于配偶最原始的占有欲。钟晴在床上从没展现过这样一面,听小nai猫这样讲,肯定是最近纪龄祉趁他不在,又使了什么花招把钟晴开发成了这样。
一想到这样小xue饥渴得宛如魅魔的钟晴可能是源自于其他男人的调教,他就把一切父亲的责任都抛到九霄云外,泛滥如洪水的嫉妒让他的表情顿时狠戾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就将钟晴压在了身下,扶着叫嚣着的巨物对准眼前早已shi透的小xue狠狠地一插到底,在钟晴被突如其来的入侵顶得整个人弓起身体近乎翻白眼的时候,俯在钟晴耳边咬着那弹软的耳朵,边低声宛如魔王般低yin道:“宝贝儿,既然你这么想要,爸爸这就干死你。你想高chao多少次都可以,不准再想纪龄祉那个狗东西了……”
即便所有人都期待这天会是一个艳阳天,可G市的天气却没能如考生和家长们所愿。
高考连续两天都在下雨,从第一场考试下到最后一场,很多考生都因为天气导致的交通问题险些耽误考试,幸而G市面对这样的天气一向非常有经验,这份经验带来的顺利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一场考试,只是苦了门外焦急等待的家长们了。
不少家长生怕错过考生们出来,即便雨再大也坚持打着伞一堆堆挤在门口,五颜六色的雨伞和雨衣像这片天空下锦簇的奇异花朵,带着满满的关怀等待着。
钟慕光坐在车中,刚刚结束了一个电话会议。
出去玩了几天,多少还是耽误了些工作的,可即便再忙,这几天他必须要开小差,因为今天是钟晴高考的最后一天。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的烦躁是rou眼可见的,即便知道烦躁没有任何意义,他还是焦急地一遍遍问前座的苏秘书还有多久考试结束。
苏秘书也难得露出了一点幸灾乐祸的表情,被钟慕光发现后解释道:“看二位这个表情就想起了我妈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