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已与皇上交谈许久,而慕月清却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谈话的内容。
偏殿没有内室,总不能真让楚期在此撞见他,于是又只能藏在桌案底下。只是这次又与方才不同,他被迫匍匐在地上,赤裸着身体,还好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羊毛毯,不至于受凉,但是敏感的皮肤失去了衣裳的保护,在这细软的羊毛的磨蹭之下,也不禁泛起了红,更有一种连绵不断地渴望他人抚摸的冲动。
而最难以忽略的,便是后庭之中又疼又胀又痒的触感。
原本在笔架上挂着那支大号的软毫,正几乎整根没入他的体内,唯余下一截,上面还系着一条长长的绸带,绸带的另一端,正被罪魁祸首牵在手中。
其实,若不是当时楚期已经到了门口,二人或许真的还要再做一次。慕月清本以为自己又要躲在桌案下,再次重复先前的事,却不想薄玄骞别有想法。
当时,薄玄骞将手指探入已被射过Jing的xue里,白浊的ye体被挤出了些许,手指在尚未完全收缩xue内挑动着,发出粘腻的ye体声,一面压低了声音,道:“你这里,就不想再要?”
还未待慕月清想出什么话来,便见薄玄骞拿去了桌上最粗的那支题字用的湖笔,若有所思。
“想试试吗。”
几乎是问出的同时,那笔毫便扫过慕月清Yinjing,如同吸墨一边,沾了些Jingye,便往后xue插去。
“唔!”
痛苦又愉悦的呻yin甚至忽略了音量的控制,笔杆虽不算粗大,但笔毫却大出不少,尤其是插入时,柔软的羊毛被xuerou挤的松散开,却阻止着继续地深入,千百根细软的羊毛无孔不入地在xuerou上剐挠着,既扎得慕月清疼痛,但敏感的内壁被如此刺激,快感也随之而生,甚至性器也悄然扬起了头。
薄玄骞饶有兴趣地将那杆笔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慕月清眼角流了些生理性的泪水,他才满意地凑过去,轻柔地将眼角的ye体吻去,此时的他倒是不紧不慢,丝毫没有顾及到殿外还有人在等着。
慕月清原本就只着了中衣,这时更是早已被剥落,薄玄骞在掉落在地的中衣上抽下了一根白色的细腰带,将它与笔端的系带拴在了一起。
“这样一会儿就算人来了,也还是能让光卿爽到。”薄玄骞体贴道,“还是同样的规矩,光卿,不要掉出来。”
“若是笔掉了出来,朕便亲自将它塞回去。”
……
想到这里,感到xue中的笔杆似要滑出,慕月清连忙自己将笔往里送了送,努力控制着不发出声响,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局促。
虽然有桌布遮挡着,但是楚期也就离他大约一丈的距离,甚至慕月清听见他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样。
楚期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听见楚期正一本正经地与皇帝对策着国事,而他却藏于桌案下,行这苟且之事,如此的羞耻之中,更让慕月清身上莫名的酥麻。
他忍不住将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却不敢动作太大,只得慢慢慰藉着,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热,桌下空气也不流通,哪怕是在黑暗之中,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泛着红,他将脸贴在地上,想获得一丝凉意,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地上的羊毛垫却更加让他闷热。
慕月清注视着桌布下方的边角,与地面接触的地方还透着些许亮光,他忽然想悄悄将桌布掀开一个缝隙,好看看那个人的模样,却又怕被楚期瞧见了他,徒生尴尬。
其实,就算他将这桌布完全拉起来,薄玄骞也应当是不知道的,殿内也无别人,这便只是他与楚期之间的游戏。甚至他想起楚期今日上午镇定自若的样子,竟也十分好奇,若自己真这么做了,小楚大人又将如何反应。
不过也就是心中暗自一想,若他没有像现在这般喜爱这个人,倒也无妨寻些刺激,但如今,他在楚期面前也愈加顾忌,越来越不愿将自己肮脏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
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心爱之人。
然而想来也可笑,在最初时,楚期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刺激消遣,甚至楚期对他一开始也就是起了那点心思,为何到如今,偏偏就动了情?
楚期还在继续说着,语气与和他相处时却不同,少了几分少年气,却多了运筹帷幄的沉稳,慕月清不觉微微张口,轻声地吐息着,才让自己稍稍清醒。
但若是就悄悄看一眼,应该也无关紧要?
明明才见过不久,明明还听着他的声音,但他就算想再看一眼这个人,哪怕就一眼。
于是慕月清脸颊紧贴着地面,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点缝隙,抬眼一望,却正好对上楚期的目光。
心中一惊,不过慕月清却没有将桌帘放下,而楚期更是熟视无睹,只是言语稍顿了顿,便连视线都没有分毫的偏差。
光只落在了慕月清的半边脸上,楚期自然也看不见暗处,慕月清也变得大胆起来,如同晒太阳的猫儿一般眯起了眼,目光中带着笑意,毫不掩饰地看着楚期,宛如勾引挑逗,似乎是对楚期的无视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