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举着酒杯走了进来,带着笑,一来就喧宾夺主,跟各个投资商高声寒暄,话里话外攀着杨言思的关系,大伙都静了下来,好奇这是谁突然闯进来。
“我在隔壁有个饭局,正好看到余笙跟言思都在这儿,我就过来看看,顺便也认识一下在座的贵客……刘女士也在啊,你好你好,余笙,你可得有礼貌啊,你看这个个都是有权有势,别老傻坐着,起来敬酒!快起来……”
赵余笙面无表情,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摔,发出尖锐的声响,然后把目光投到中年男人脸上,好像忍无可忍正要说些什么,杨言思抓住他的手腕,说:“吃你的菜。”
气氛有些不对劲,汪芙看向赵余笙,又看看来者,那中年男人眉眼居然与赵余笙颇有几分相似。
杨言思说:“余叔叔,好久不见,正好也还有位置,坐下来一起吃吧,大伙就一起庆个功,不用敬酒讲究那么多。”
那中年男人脸上堆起了笑:“言思啊,听说你最近做成大生意呀,什么时候邀请叔叔我去你家聚一聚,跟你爸好好聊聊,毕竟我家余笙是个不争气的,我得向你爸,取取经。”
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些别扭,刘英蓓出了声:“大家先吃饭吧。”在场的人才转移了注意。
那中年男人又凑往刘英蓓周围说了几句,这才说自己要回隔壁吃饭。
汪芙隔着老远都看出赵余笙的脸色臭得不行,只是杨言思一直压着他,他不好发作。但是也实在不知道咋回事,只好等散伙再问。
符赤筠也是一头雾水,但他这边也有自己的事,旁边的副导演对他说话暧昧,再三拉他碰杯,言语暗示,即使旁边纪兰再怎么拉他,在副导演第五次表示要跟他碰杯时,他还是忍不住直接把酒倒到了脚边的垃圾桶里,对方只好悻悻放下酒杯。
汪芙也不知道嘴里吃的什么味了,一散会就跑上去,小心翼翼地试问了几句,赵余笙一屁股坐在餐厅外面的台阶上,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还叫他先回去。
有些事情不是问就有答案的,汪芙也知道。
“别喝太多酒。”汪芙说。
赵余笙迟缓地点了点头。
汪芙把车倒出来,看到杨言思出来把呆坐的赵余笙给强行拖走了,诶,感觉他们也认识。
夜店的二楼被杨言思包场了,中间是舞池,放着嗨歌,周围半圈是高几个台阶的玻璃小包厢,但是单向的,只有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来了一大帮人,杨言思却始终当个麦霸,点的都是鬼哭狼嚎的歌,唱得贼尽兴,最后才发现包厢里的人都被迫去另一个厢了,舞池外面也都是人,只有他这个厢冷冷清清,唯独沙发上还卧着一个人。
那个人从进来开始就卧到现在,一个人唱太久也无聊的,杨言思点了首情歌对唱,过去强拉赵余笙起来。
“还没缓过来呢?你家那点事谁不知道,丢脸早就丢尽了,不如开心一点呢,省得给自己整抑郁了。”
但赵余笙就像一滩液体,不管杨言思怎么拖,都牢牢陷在沙发里。
杨言思费劲巴拉的,也只把他的上半身拖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赵余笙一头扎过来强行吻住了杨言思,一下就见血,好像野兽在撕咬口中的猎物。
杨言思痛呼一声,却也没推开赵余笙,被赵余笙转身压在沙发上啃,衣服扣子也被十分粗暴地扯开了,一大片白净的肌肤露出来,被泄愤的牙齿掠过,杨言思双手抓住赵余笙的头发,泄出一点喘息。
连蹦几颗扣子才无奈地说:“轻点,还拿我撒起气来了。”
这时赵余笙才终于抬起头,却被杨言思脖子上的项链吸引,凑近他的颈边问:“这个多少钱?”
“比你值钱多了,你想……”
话音未落,赵余笙牙齿一扯,昂贵的项链顿时四分五裂,好像挑衅一样,做完这件事,赵余笙又在上方一动不动地直视他的双眼,似乎在等他生气。
杨言思把他的头按下来,嘴唇磕在一起,狠狠地咬了回去,赵余笙动弹几下,反而把舌头伸了过来,血腥的味道在火热纠缠的唇舌中弥漫开来。
底下赵余笙已经把杨言思勃起的肉棒给掏了出来,用力撸了几下,带上套子就想强坐上去,可惜未果。
赵余笙松开血迹斑驳的嘴,把对方的手带到屁股后面,低声说:“没感觉呀,给弄弄。”
杨言思也不客气,伸手探进股沟里狠狠一掐,精准命中那颗敏感的肉豆子,赵余笙猛地一弹,在手指的密集搔刮下流出了一股淫水。
外边偶尔有人想进来,也只能被包厢里剧烈起伏的两具肉体给惊退了出去。
粗重的呻吟喘息被歌曲掩盖,包厢里灯光昏暗,一个圆大的屁股却亮得十分显眼,猛烈摇晃中上下吞吐着粗长的鸡巴。
赵余笙骑在杨言思身上摇得简直像匹疯马,让肉根由下往上剧烈贯穿着淫骚的嫩屄,拳拳到肉,下下至顶。
杨言思一开始还看着门那边,担心有人进来,后来也爽得不着边了,两只手只能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