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自然是不能出去玩的,他胆战心惊,看着大人把他放下来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半天无论燕南如何百般讨好,顾靖渊都未曾再同他讲过一句话。
燕南面庞和眼睛被热水蒸得红润,揉了揉眼睛后,睫毛shi乱成一团。
大人在书房中迟迟不肯休息,似乎还在生气。
燕南从水中站起,长发滴着水,shi漉漉黏在后背,整个圆翘的tun完全被盖住,只露出两条细长的腿。
他用手把头发拨到一旁,光着脚走向床,从暗格中取出成亲后未来得及用的脂膏。
屋内还生着火盆,他却冻得打了个喷嚏。
或许是生在江南,燕南总是要比旁人怕冷些,往日总不由自主往大人身上靠,冰凉凉的手脚被大人捂着,一会儿便也暖乎乎。
现下没人疼他,便擦干净身体和头发,跪趴在床褥上给自己做扩张。
几日未做的xue紧得要命,被两根手指弄也痛,燕南只好先抚慰软垂的地方,一只手臂支撑着,头埋进肩窝,呼吸急促,脸也涨得通红。
到了要紧处,脸埋进被子里,另一只手顺利探入xue口,浅浅地按了几下后便吞进一根手指。
两只手都弄,便两只手都不得章法,他总是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解脱。
燕南心里酸涩,脑子也乱糟糟,直到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才反应过来。
他吓了一跳,扭身回头看,大人黑压压的影子背着光,皱着眉盯着他这幅yIn荡模样。
燕南悄悄把手松开,可是手腕被紧握着不敢挣脱,尴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声叫“大人”。
大人并未松开手,反而攥得更紧,将他的手指抽出shi软的xue。
紧接着又插了回去,燕南的手指细软,他便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粗糙指腹划过骨节,豁开shi滑的黏ye,触碰到指尖。
燕南下意识想要躲,可整个手都被包在掌心,如何躲得去,只能保持着十指紧扣的姿势,用两根粗细长度截然不同的手指干自己的xue。
燕南闭上眼睛,脑子晕成一团,只撅起一个圆屁股,被大人另一只手揉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大、大人,好了……”
大人无疑更懂他敏感点在何处,只深深浅浅捣了几下,他便又硬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希望被插入。
顾靖渊松开他,抽出手指,将黏shi的ye体蹭在他的腰窝上,转身拉下帷幔,去桌前喝了一杯冷茶。
骤然被冷落,燕南不明所以,他自己的手指还未抽出,呼吸间也还带着方才蹭过腺体的快感。
他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掀开层层纱帐,只露出一张高chao时透着红晕的漂亮脸蛋。
“您、您……”
他不知要说什么,您怎么还不来cao我?
顾靖渊喝罢便要离开,燕南猛地掀开碍事床幔,跌跌撞撞跑向了他。
“您怎么要走?”
顾靖渊垂首,看见小夫人环抱着他的细瘦手臂,和紧贴着的,因寒冷惊惧而颤抖的身体,终于还是停下脚步。
“您不想要我么?”
燕南仰起头,似乎还沾着方才沐浴的水珠,又或者被伤了心,难过地要哭。
“你若想做个床上玩物,我便成全你。”
“我、我……”
燕南一时间愣住了,他不回答,又不放手,顾靖渊便当他是默认了,转身将他抱起来,扔回了床榻上。
他被扯着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双腿大开,插入时很痛,或许是因为顾靖渊并未怜惜,似乎纯粹是泄欲一般横冲直撞,燕南被cao得腿根酸软,只能捂着眼睛呜呜咽咽。
燕南似乎想说什么,又语不成声,只有断断续续的“轻一些”和“痛”。
他小腹绷得很紧,快感和痛感分不清,高chao时眉尖紧蹙,嘴唇微微张开,伸手去够大人的衣袖,最后无力地垂下来,痉挛着吐出Jing水。
大人换了个姿势,将他抱在怀里Cao,shi热的腿根被撞得发麻,yIn水被拍打成黏腻的丝状,发出yIn乱的啪啪声。
燕南舔他的下巴,腻乎乎地叫大人,想恳求大人轻些放过,shi透的xue却吃着rou棒,一刻不停地往内吞咽。
顾靖渊被他绞得肝火欲火同时上涌,放开仍旧猫儿般轻舔他下巴的小孩,将他推倒在床褥上,一口咬在小夫人发育不足的胸口。
燕南胸口平坦而柔软,顶端两个小尖微微鼓起,平日里都是被包裹进最好最软的绸缎中,偶尔重些便会破皮红肿,哪儿能这样蹂躏。
他被咬疼了,委屈地想推开大人,却被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单薄的rurou被含入口中,粗砺舌苔刮过细嫩软rou,燕南低头,似乎看见了隐隐一点血迹。
“您、您……怎么还生气。”
燕南疼哭,抽抽搭搭掉眼泪,身体一抖一抖哭得发颤,不解为什么大人这样罚他,还要说出床上玩物这种话,难道刚成亲,便厌倦他了吗?
顾靖渊留意到他哭得委屈,心中气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