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阿铮,我来帮你!”雷昊见状,赶紧跟上了葛链铮的脚步,毕竟那床上了一滩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他的杰作。男人兴许真的有所谓“贤者时间”的东西,别看雷昊无数次在一家子好兄弟面前发情犯贱,可要真是事后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大作”,他心中已经被完全打破的羞耻感又会突然间冒了出来。
“什么啊,这条狗不也是吗?”卫烁回答葛链铮的话,意有所指地踢了踢旁边雷昊的大屁股,顿时换来这头军犬的高声浪叫,“叫吧,反正这万米高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美人会发现。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让驾驶舱里面的陌生人都过来欣赏你的下贱模样我也无所谓的。”
“有什么稀奇的?多坐两回就腻了。”卫烁似乎已经提不起什么性质,只是无奈地提醒石峰小心别跑到后面的货舱里面去,“没有丰盛的餐点、没有特别定制的大床、没有机上娱乐节目……除了能够和‘军用’这两个字沾上边换来一些新鲜感之外几乎就不具备吸引人的价值。”
雇佣兵团的驻地在一个相当偏僻的国家,虽说是两侧都具备着漫长海岸线的热带陆地,可历史的原因让这里早就变成了世人公认的“混乱”的代名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大量游走在灰色、甚至黑色地带的产业愈发兴旺,而其中数一数二的“土皇帝”便是卫烁的两位父亲所代表的势力。当然,最原始最血腥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就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日子的亡命之徒也没有几人真正愿意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当地人的希求、既得利益者的拥护、国际社会的干预,让这个曾经战火纷飞的是非之地变得越来越安定,十多年未遭大祸的社会已经初见了现代新兴国家的雏形。
“终于出发了。”飞机稳定而快速地爬升,很快就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改平,进入巡航状态的机体变得越来越平稳,窗外临近下午十分的阳光看起来也少了几分刺眼,橙黄色的光芒照在机舱里乱洋洋的。
“嘿——看你的大屌啊……这世界上有能把它锁起来的贞操锁吗?”孙炜程笑得一脸荡漾,明明自己的生殖器也由于刚才的调戏而完全挺起,却毫不在意,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戳了戳卫烁暴露在外面的龟头。
“啊……呜呜!”雷昊赶紧收住了自己的声音,拼命摇着头,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花地向卫烁求饶。
“话说回来,我还没有坐过军用运输机呢。“一架飞机上,除了必须的飞行人员之外,也就只剩下半个机舱的物资和卫烁这一家人。但很奇怪,坐在椅子上享用着晚餐的人竟然只有卫烁、石峰和葛链铮这三人,如果硬要再多算一位的话,带着项圈和狗尾巴,规规矩矩趴在旁边的雷昊也面前能算得上“第四个”。大家都不是第一次飞上蓝天,可对于雷昊和卫烁之外的人,军用运输机的乘坐机会还是头一遭。在可以解开安全带自由行动之后,石峰满心好奇地四处走走看看,似乎想要从旁边机身构造上找寻到与普通客机的不同之处。
“看什么看?”卫烁的目光等到两人消失在二楼的走廊里才收回,却发现孙炜程一直盯着自己。
“滚蛋!欠揍是吧?!”葛链铮是自家老婆也就算了,这条蠢狗居然也敢骑到自己的头顶——卫烁抄起旁边沙发上的衣服团就是一扔,然后被孙炜程身形灵活地躲了过去。两人打打闹闹,一时间,这个看起来有一点空荡荡的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直到楼上的葛链铮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个大男人顿时如同被猫盯上了的老鼠,才收回心思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捡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行了,赶紧去吧你那一身的臭味洗一洗,我到楼上收拾床铺——厉害啊,今年刚花大价钱买的高级床垫,再被你们这样折腾几次怕就能宣布报销了。”葛链铮拍了拍趴在自己腿上的孙炜程,然后站起身,临到了楼梯口还刻意转过头向卫烁再次叮嘱道,“记住了时间,你要是再和兄弟们乱发情,小心我把你那大鸡巴锁起来!”
“你还真是……”葛链铮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坐运输机做烦了的人呢。
相较于发达的地区,这个落后的国家每周也仅仅只有两班往返的民航客机,已经错过了时间的卫烁一家人自然是不可能再等上半个星期的时间。幸好,原本就计划要运输一些物资的雇佣兵团在当晚正巧有一架小型运输机即将起飞,虽然舒适性稍显欠缺了一些,但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也不会十分娇气地嫌这嫌那。
在意卫烁的过往的人根本不是葛链铮,反倒是卫烁自己。知道早上因为欲火上头而误了时刻的糗事被自家父亲知道,卫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哟,我家军犬大哥还学会害羞了?没关系的,现在飞着这架运输机的机组成员全是兵团里的老资格,早十年前就已经是闻名遐迩的‘大炮手’了,你虽然是少见的威猛野兽的身材,但就他们那些人的眼光,还不一定会看得上你这条还没有完全调教成熟的蠢狗呢。”卫烁说着,故意在雷昊穴口处的肛塞上摸了摸,把本来已经将他弄得濒临崩溃的震动和电击又调高了一个等级,“居然把老子的精液和圣水都浪费掉了,还真是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