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被卫烁的臭袜子塞满,然后用一个可以充气的大口塞完全堵死,雷昊只能无比可怜地从喉咙里冒出一阵呻吟,尽力伸长了脑袋在卫烁的脚背上磨蹭着。实际上,就算是雷昊这样的铁血硬汉,也受不了身体里最脆弱的部位无穷无尽的恐怖调教。早上被卫烁狠狠地强暴了一番,稍微没有注意之下,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水全部流到了床上——而这往往是奴隶们应该以最恭敬的姿态享用的高贵美食。
于是,虽然卫烁当时没有多说什么,可还是在心中给雷昊记上了一笔,等飞机已经完全进入了平飞状态后,就二话不说把对方打扮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而且,既然是淫荡的雄穴不能保存住主人的淫水,那么自然要经受最严厉的惩罚。肚子里的东西远远没有液体来得鼓鼓囊囊,可更加厚重的密度反倒是让雷昊几乎要疯狂。
“哥,要真是忍不住就说出来,我可是你的亲生弟弟,怎么会让你受到过火的折磨呢。”卫烁伸出手抚摸着雷昊的脸颊,听上去无比温柔的话语反倒让雷昊心生畏惧。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了,卫烁总是喜欢在奴隶们忍受不住的一瞬间露出这样一种“好商量”的样子,可没有任何人敢真正去向主人求饶。
“呜呜呜——”掉着眼泪,雷昊费力摇头,尽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翻江倒海的小腹稍微好受一些。
“那就是可以继续了?”卫烁说完,在雷昊一脸惊恐的眼神里猛地把开关调到最大。
“呜呜!!!”这一回,雷昊再也忍受不住,没有被固定的四肢疯狂挣扎了起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但是他的脑子里还是残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即便本来是自由状态的双手也绝对不敢真正去触碰那个禁忌般的开关。
“哟,玩得这么高兴呢?”这时,前方驾驶室的隔间门直接打开,一个穿了一身飞行服的帅气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到雷昊那副几乎已经被搞坏了的样子,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卫烁,“不是说想吃这东西吗?机长在上飞机前给你买的。”
“啊?多谢师傅!”卫烁双手接过男人拿过来的纸袋,双眼笑得像是一轮弯月。
“自己人客气什么?”说完,男人看向蜷缩在旁边的雷昊,原本面对着卫烁时满脸的和睦表情完全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对方的鄙视,“什么职业军人?不过是没用的废物狗。老子家里那条军官犬可是就算被活生生玩到昏迷过去也不会动摇狗爬的姿势。”
“呜……”雷昊挣扎了两下,想要跪起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办法用力,越来越慌张的他终于被卫烁抱入怀中。
“行了,我家军犬我自己会调教,不劳你费心。”卫烁抱着雷昊安慰对方,看向男人的眼神中也没有了刚才的尊敬,反倒是如同刺猬一般,充满着肉眼可见的威胁意为。
“嘁,谁在乎这废物狗?又不是没玩过军官。”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碍于脸面却也不愿意直接道歉。男人似乎无趣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回专属于机组人员的前半截机舱,还顺便把隔间的门带上。
卫烁拍着雷昊的后背安抚对方,然后一点点取出男人嘴巴里的填充物,双手稍微用力按摩着雷昊已经变得十分僵硬的腮帮子,然后满脸都是歉意地说:“刚才那人是我以前的教官,我第一次机降就是他带去的。据说师傅小的时候,家里的人是在毒贩和缉毒警察的交火之中被无辜牵连的,只留下他一个。所以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对于所谓的‘正规部队’有很强的刻板印象,虽然因为老爸的关系有些改善,但还是这样。”
“啊……所以你当初刚见我的时候才……“雷昊的下颚勉强能够合拢,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好啦,别管他,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卫烁说着,拍了拍雷昊的后颈,让他恢复到完全狗爬的姿势,然后对着旁边的葛链铮说,“是不是该让咱们的蠢狗们进食了,别待会儿伺候主人的精神都不够。”
“就你花样多。”葛链铮笑了笑,和石峰一起一个个地打开身后的大箱子。
第一个箱子长而扁,打开一看,只见身形与卫烁一般无二的健壮肌肉男被严丝合缝地束缚在黑色的乳胶皮衣之中,几根皮带固定着他的头部、肩膀、小腹和双腿,然后拴在了箱子的两侧。男人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空间,只是能隐隐约约听见从他身体里面传出来的震动声。看到身体上的几处凸起,显然,无论是乳头还是尿道、抑或是身后淫靡的雄穴,恐怕都无一例外地正在经受性玩具的折磨。
旁边的第二个箱子则大了许多,而且看上去方方正正的,刚一打开,里面浓重的腥臊味就飘洒进了飞机机舱密闭的环境中。这其中的“货物”并没有像刚才那人一样被遮挡了身份,一看便是孙炜程和梁野这一对吵吵闹闹了好多年的死对头。不过,卫烁显然不打算让自己的奴隶们真正变成见了面就要互掐的对手,或者说,应该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才对——孙炜程仰面躺着,他的双腿被完全折叠到了胸前,双手也同样被固定在膝弯处,这使得他完全变成了一个座凳似的状态。而梁野整个人压在孙炜程身上,从后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