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喉咙一张一合地吞咽,间或压到龟头,催促乔熹排尿。
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像是在泡澡,乔熹舒服地想伸个懒腰,微微挺胯边尿边肏嘴,把俞殊曈弄得紧张起来,深怕乔熹一不小心抽出去尿液就抖撒了。
俞殊曈使了个眼色给狗哥哥,杜光涛会意地抽插起停止的狗鸡巴,顶在乔熹的敏感点上研磨,让主人爽软了腰,靠在老三胸膛里不动了,岔着腿配合地在俞殊曈嘴里排尿。
“咕——咕——咕——”
“嗯~”
俞殊曈腆着脸,大张着喉咙吞咽,虔诚地享受主人尿液划过食管进入胃袋的感觉。出去工作十几天,只能远距离想念主人,被热液一灌,俞殊曈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砸在心房里,笨拙地宣告自己的喜悦。
“嗯~”乔熹轻拍着俞殊曈的后脑示意自己尿完了。
俞殊曈果然一滴没漏,骄傲地跟乔熹眨眨眼睛,脖子一仰,乔熹精致的性器从俞殊曈唇边滑落。
百密一疏,铃口有积攒的尿液,一不小心逃脱了俞殊曈的控制,向唇外飞去。
俞殊曈诧异地注视着这一小滴液体,在空中经过仿佛永恒的时间,滴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漂亮晶莹的花。
乔熹当然也看见了,挑了挑眉,抖了抖鸡巴,敲在俞殊曈还没合上的唇上。
“怎么办?”
“……这是个意外!”
“啧啧啧……弟弟漏了,主人你说怎么办?”杜光涛看着俞殊曈懊恼地叼着乔熹的龟头,从背后环着乔熹,撩起乔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大笑地打趣。
“说好了的,把贞操锁带好,好好反省。自己锁上,听到没有?”
俞殊曈俊朗的脸透着些许可怜,想到之前因为控制不住狗阴茎,射精过度,被主人锁起来强制地管理勃起和射精,可怜巴巴地跟着主人摇尾巴都没得到半点怜悯。结果惹乔熹烦了,让大哥把自己摁在地上打桩,直到乖了不敢再乱嚎主人才被允许冷却欲望,让被憋在窄小的贞操锁里的狗鸡巴能软下去。
想到自己的大鸡巴又要遭遇不能勃起射精的境况,俞殊曈双腿顿时有些发软,跪在地上拿脑袋蹭蹭主人的腿根,希望得到宽恕。
“求饶也没有。你哥今天也不用包尿布了,快到排尿铃声响的点你就注意点,要你哥尿裤子了,你鸡巴这星期都别想出来!”
“呜~”
俞殊曈抬高屁股摇几下表示知道了。细细地把主人的性器从铃口到柱身都一一舔干净,俞殊曈再低下头,对着漏到地面的、那该死的一滴黄尿伸出软舌,当着主人和三哥的面把木地板舔干净,伸着舌头想求一个表扬。
“汪汪——”
“别勾你哥肏你,自己去把锁带上,洗漱完下楼,有事和你说。”
俞殊曈被发现了想趁带锁前再射一次的小主意,低嗷了一声,膝盖和手掌着地,慢慢往自己的工作室爬去,一边爬一边心里默默落泪,这回大鸡巴又要受苦了。
“老三今天你看着点你的肉便器弟弟,别要尿的时候找不到……”乔熹注视着杜光涛的每一分表情,“再查查老二昨晚的行动轨迹。”
果然没错过杜光涛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乔熹有些无奈。自己当主人的也没多生气,周潜先不管,阮清根本难以在乔熹手上抗衡,一举一动基本都被猜到了,晾了一晚上,惊吓伤心还容易多想。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就等着主人的垂怜。
对阮清,手上的线不能放太松,时刻要鞭打、玩弄他的身体,摧毁他的羞耻心,开拓他性事的上限,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主人的一只狗,随主人玩,随主人虐,自尊被踩在脚底下,才能让他感到快乐和被需要。虽说是常常惩罚他去安慰家里的众多军犬,被前后榨干,被肏干得双腿几天都颤颤的,只能窝在老大或老三怀里继续被玩弄肿胀不堪的奶头和淫荡外翻的屁眼,也是为了给阮清一场被肆意猥亵侵犯轮奸的性事,放纵他淫贱的欲望。
家里人之间的最混乱的群交性爱也只能满足阮清的情感和身体需求,被其他人肆意肏干玩弄,甚至肏到主人都没眼看自己的淫荡才能满足这个骚货内心对性爱黑暗的渴求。阮清根本离不开自己,哪里去找一个这么对他好、懂他心、合心意的主人?且不论周潜打着什么小主意,想从乔熹手上抢人,乔熹只觉得是不自量力。
听到主人的吩咐,杜光涛心里几万个鞭炮在同时点燃,轰得狗脑袋胀胀的,哪哪都想出气,只能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负面情绪。
“怎么?怪主人昨晚没管你哥?”乔熹掰正了杜光涛的脸,“跟你说过了,有不舒服要说出来。你说出来了,管不管主人会决定,但是你不说,我就要罚你了。”
“我怕他没地方去……”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哥要是没地方去,你大哥不会不管的。”乔熹伸长手臂够着杜光涛的后脑,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摸着狗狗的脑袋。
“周潜他是什么意思?!他们见家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