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曈忙活了一整天。
今天的打戏强度很高,上蹿下跳的,饶是有运动员背景的余殊曈,都累得脸色白起来。
“余哥,咱今天还回公寓吗?明天戏也多,要不就住个近点的酒店吧?”助理看着余殊曈疲惫的样子,斟酌地还是建议住酒店,毕竟来回市里的公寓,余殊曈又少休息一两个小时。
余殊曈窝在保姆车的皮椅里,双眸闭着,深呼吸几下,“回公寓。”
助理听了也就不劝了,这样都好几天了,余殊曈以前要是忙不回家,他的乔主人都不说什么,现在这样来回折腾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好嘞余哥,那我早上七点再去接你。”
算下来余殊曈都休息不到六个小时,助理摇摇头吩咐司机把车开稳一点,让余殊曈在路上还能再睡一会。
面对一室寂寥余殊曈也不能说意外,自从几天前大哥回来看见二哥被接走了,大哥挺客气地把余殊曈安顿好,关心了一下工作也就回去了。
是的,客气。
这也是余殊曈一直以来在大哥身上感觉到的,除了主人命令的时候,大哥对自己的嫩狗bi没什么欲望,别说cao了,看一眼都难。余殊曈也知道和二哥的熟妇bi跟主人的肥肛比,自己的屁眼跟朵没开放的小菊花一样,让人没什么欲望。
自己皮肤黑,屁眼也黑,整个人又壮。家里做受方的,除了自己,主人和二哥都是纤瘦白皙的美人型。更别说二哥外冷内sao,主人跋扈嚣张都讨大哥和三哥的喜欢。自己唯唯诺诺,脑子也不聪明,不管是本来就喜欢纤瘦同性的大哥,还是原本喜欢软糯妹子的三哥,对自己似乎都是完成主人的任务。
俞殊曈脑子不好,但是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还是挺敏感的,说心大完全不在意,不过口是心非了。
俞殊曈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很疲惫,Jing神却有些不满,反而睡不着。
数着一只又一只羊,俞殊曈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很想主人啊。
在这寂静的夜里,习惯听着多个人呼吸声睡觉的俞殊曈,再粗的神经也最终失眠了。
俞殊曈想自慰,就是现在,想得受不了。
想主人用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自己不听话的柱身,用带着微长指甲的食指直接扣进自己喘息的马眼,逼得马眼只能张开给主人玩,不停流水还跟女人母狗的bi一样被捅开。最好屁眼还被哥哥们无情地逗弄,一次又一次把自己还略显青涩的屁眼调教成贪吃的saobi,张着贪婪的rou眼,渴望雄性的狗鸡巴。
想是想得挺美,现实中俞殊曈连裤子都不敢脱,手也不敢未经允许触碰性器,前后都不敢。
主人只说了大哥可以随便cao,没说自己可以随便摸。
俞殊曈在欲火焚身的当下,只敢隔着裤子搔一搔痒处。
夜色之下,一位光膀子的壮男在床上像脱水的鱼一样,挠着胯部一挺一挺的。
实在是忍不住了,前后都发情得厉害。
俞殊曈知道憋了好几天了,再不发泄自己要死了。心里还空空落落,真是人间惨剧。
咬着下唇,俞殊曈摸起手机给主人打电话。
凌晨两点把主人吵醒或者擅自摸屌插屁眼被主人事后算账都会死得很惨。
那不如死得壮烈一点。
俞殊曈有点自虐地想。
乔熹听见是自己的电话响,脸色比夜色还要黑。
一并被铃声闹醒的狗三不敢惹,抱着哄着把主人扶起来,捞过电话看见是俞殊曈的视频请求。看着乔熹连眼睛都懒得睁,小声地问,“弟弟视频电话,主人接不接?”
乔熹眉头皱了起来,带着困意的眼镜睁开,已经有些许凌厉。
接通视频,乔熹声音反倒没有菱角,低低地像是情人的呢喃,“乖狗狗?”
“嗯~啊嗯……”听到主人的声音,俞殊曈更忍不住了,狗鸡巴在内裤里硬得更厉害,被憋得很难受,“求主人让狗狗自慰,狗狗发sao了……嗯——嗯呢~”
俞殊曈单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半按在裤头,虚虚地揉搓rou棒。
能让俞殊曈欲求不满成这样,老大估计根本没cao过人。
乔熹啧了一声,心里的暗骂脱口而出,“废物!”
“嗯……”俞殊曈听清了,连叫都不敢叫了,举着手机的手甚至有些发抖,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尾红通通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出来了。
“你sao你的,没骂你!”看俞殊曈干涸到要打电话求自慰,乔熹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最乖的狗狗被冷落至此,眼刀就向不甚无辜的狗三扎过去。
狗三立刻挺直了腰板,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过去。
“给主人看看你好不好?哪里想要主人,嗯?”
俞殊曈把镜头转向自己的裤头,灰色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小山坡。俞殊曈的手就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挠。
看自己的狗狗乖得裤子都没脱,手也没敢伸进去,乔熹半夜被吵醒的恼意顿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