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前最火热的男团培训营陪跑十年而出道无果后,范以蔚最终还是选择了黯然回国。回想当初在合约书上签下大名时的豪言壮语,如今看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十年的时间,从圆脸正太熬成了棱角分明的青年。常年练舞打造的气质深深印刻在了范以蔚的身上。无需多说,端看稍稍外八的站姿,笔挺的背脊,下意识的开肩,都能看到背后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苦功。
在培训营宿舍的卫生间里最后冲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盯着自己的人,反手把几个装有各种夸张美瞳,异域眼影和反人类荧光唇膏的化妆袋扫到地上,狠狠地跺上两脚,再用鞋跟撵了几下。
范以蔚看了眼镜子,一言不发甩上门。
再不走,回国的飞机就赶不上了。
转眼距离范以蔚回到国内就过了快三个月。
夏日的夜晚也是热气炎炎,南方的闷热让人仿佛是在蒸拿房里戴口罩,连呼吸都带着重重的温气。
裘献在这样的天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欣赏城市繁华的夜景,也要隔着巨大的落地窗,躲在空调的扶照下。
穿着丝薄的睡袍躺在躺椅上,上好的丝绸紧紧地贴着裘献的肌肤。曼妙的身姿透过睡袍若隐若现地展示着线条,千回婉转都是Jing雕细琢。
交叠的双腿翘着二郎腿让睡袍罩不住,白皙的两条大白腿就这样竖在空气中。受到冷气的抚摸,浅短的小寒毛淅淅沥沥地竖起来,被吹得痒痒的。
裘献舒服地眯起眼睛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惬意地转着手里的红酒杯,喝着和红酒颜色相近的可乐。
身后是装饰优雅又带着一点哥特风格的客厅,墙上和桌上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彰显着屋子主人傲人的财力和出挑的品味。
然而,屋子里更多的是杂乱无章的杀马特产品,尖叫鸡、乐手向日葵、熊本熊玩偶、蛋蛋君手办之类的姑且称为收藏的东西在一堆真艺术品中也存在感十足。整个宽大的真皮Jing雕沙发上,布满了这些格格不入的小玩意。
但是明显,屋子的主人很包容这些不入流的小东西,一如包容这些小东西不入流的主人。
裘献喝完了杯里的可乐就把玻璃酒杯随手扔在地毯上,在躺椅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真丝的睡袍本来也没有被系紧,随着身体的动作,下摆被拉高从身上滑落,鲜黄的海绵宝宝内裤就从藏蓝色的布料里露出来,像是打破美人赏景的Jing致,露出一丝幼稚的不和谐。
“滴答——”
大门的密码锁应声而开,一个身着考究西装的高大男人走进来,手上拎满了超市的购物袋。一身冷峻的气质和购物袋们的居家气质极为不符,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房子的另一个主人自理能力极差还吝啬不请保姆不叫外卖,自己不把家里打理好,两人就只能饿死。
裘献听到开门声,还是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就是整个身体扭成麻花,张开双臂冲着还看不见人的门口大喊,“要抱抱——!”
万嘉徽已经习惯了小东西不会有什么爱的等候之类的帮自己脱衣换拖鞋,本来被家里佣人照顾惯了的万大少爷也渐渐养成了自己把自己收拾好,顺便再把裘献收拾好的良好习惯。
“我收好东西再抱你。”万大少把外套挂回玄关的衣帽间,换上拖鞋刚准备把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食材放到厨房就听到裘献念经一样呱呱乱喊,不停吵着要自己过去抱,说了几声等一下,裘献还喊得更大声。
万嘉徽被催得有点无奈,又不想刚回家就因为小东西撒娇就凶人家,只能把购物袋先随手搁在料理台上,洗了手过去抱喊了半天却死活不从躺椅里起来的裘献。
裘献手举酸了就把胳膊扒在躺椅的背上,还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厨房和客厅的屏风,看人有没有过来。一催再催,终于把万嘉徽给叫过来了。
一看到万嘉徽,裘献的眼珠都不会动了,死死粘在人家身上。就算日看夜看,两人都交往同居了这么多年,裘献会被万嘉徽的英俊倜傥夺取目光。
裘献知道自己长得平平无奇,除了身材好,性格脸蛋没有一点拿得出手跟万嘉徽身边围绕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甚至俱乐部里的解语花比,爱好品味与万嘉徽更是云泥之别,完全不是一路人。
裘献了解自己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唯有跟着万嘉徽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顺着万嘉徽的手直接整个人爬到人家身上抱紧,头埋进肩窝里吸着万嘉徽的味道
手托着裘献的圆屁股确保把人抱稳了,就抱着一大只裘献树袋熊,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几圈,任身上的人东嗅嗅西闻闻。
发现没有来历不明的香水味,裘献就把万嘉徽当杆儿,上上下下磨起屌来。黄色的海绵宝宝内裤抵着光亮的皮带金属扣,一阵寒意已经穿过布料颤到自己的鸡巴。
万嘉徽没阻止裘献在自己身上发情,大手摸到tun缝,抠到早上亲手塞进去的按摩棒,“宝宝今天没自己玩儿?”
三只手指隔着内裤抓住按摩棒的底座,随意地就Cao起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