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双眼失神地躺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被玩得像软绵绵的面条,合都合不拢,软软的小腹上溅着自己喷发时星星点点的白浊,细长的尾巴被粗暴对待后只能可怜地垂在地上。
从尾椎到小xue都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还残留着被人狠狠爱抚侵犯的感觉,几近麻痹的快感依然清晰,连冷硬的石板都能刺激得他敏感的tunrou不住颤抖。他感觉颈间一片冰凉,抬手擦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刚刚被手指jian到高chao时,自己痴yin着流出的口水。
岩池底部传来岩浆爆裂的声音,一股带着烈火味道的热风吹上祭台,拂过他被脱得赤条条的身体,娇娇翘着的ru尖,还有被欲ye打shi的股间。
李真抬头看见兀自站在一旁背对着他的,穿戴整齐的兰斯洛特,抿了抿嘴唇,又想哭了。
整件事从他进入梦境开始就全部乱了套。本来只要把屈猛做的药剂给兰斯洛特喝下去就好,但身体莫名其妙地开始发情,与理智背道相驰地渴求着兰斯洛特的侵占。他以为太阳时钟前站着的这个兰斯洛特只是个像雕像一样,没有生命的存在,所以他昏了头,费劲全力让“雕像”躺倒,然后又像个不知廉耻的娼ji,缠人地亲吻舔舐“雕像”英俊的面庞,又趴在“雕像”怀里,不得其法地蹭来蹭去。
然后这具“雕像”竟然醒了!
本来李真的脑子就已经很不对劲了,理性被难以抑制的春情丢掉了九霄云外,做出了他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而兰斯洛特“醒来”以后,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他整个人好像被扔进了一个装满春药的大泡泡里,听不进去任何话语,也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或迎合或抗拒兰斯洛特的侵占。
——直到现在,直到他傻乎乎地、没脸没皮地在不是自己命定天使的人怀里高chao之后,那个泡泡才勉强展开了一个缝隙,给了理性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您,兰斯洛特大人。您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李真躺了半晌,终于攒足力气,开口说道。只不过性爱的余韵仍在他体内游荡,他的声音也是一样的yIn靡沙哑。
兰斯洛特已经安静地注视了太阳时钟好一会儿,他的视觉回来了,但他的眼神并没有聚焦。数十年来,他就像向月桂女神奔去的阿波罗,哪怕命定一次又一次从时间的长河中逃开,再也不愿意让他找到,哪怕他所拥有的只有那道海市蜃楼般的幻影,他也心甘情愿地永恒追逐,永恒等待。
可现在,数十年的坚守被一朝打破,他觉得荒唐,觉得可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虚伪、最假惺惺的存在。他连转过身,用自己的眼睛看一看那个小恶魔的勇气都没有。
可最让他对自己失望的地方是,当他听到身后的小恶魔的声音时,他还是抑制不住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栗与悸动。
“我在检查你身上携带的武器,魔法容器,进入梦境的媒介。”兰斯洛特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托词,“我只是很正常地检查。可你却yIn荡地将汁水沾shi我,不管不顾地亲吻我,求我抚摸你、进入你,妄图用我的身体让你快乐。”
他徒劳地吞咽了一下,终于在Yin险的诬陷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你的命定天使是谁?”
小恶魔被他直白的责怪弄得羞愧难当,难堪地低下头。他心知自己唐突了一位另有命定的天使,不由被罪恶感逼得声如蚊呐。
“屈猛说你应该不认识他们......”
“他们?!”兰斯洛特闻言,差点克制不住自己转身去看小恶魔的欲望,“他们是什么意思?”
兰斯洛特的语气过于严厉,让李真有种这很丢人的错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两个......”
无名的妒火在兰斯洛特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他简直出离愤怒了,可偏偏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他像一头狂躁的狮子,不自觉攥紧了拳头,手臂的肌rou紧紧绷住,显现出权力天使优雅而强健的轮廓。
“怪不得你这么sao浪yIn贱。就算是发情的母猫也不会像你一样,小洞里没完没了地往外流yIn水,只要插进去就紧紧缠着又咬又吸,还一个劲挺着胸用nai头蹭我,求着要摸。怎么,两个不够满足你,还非要来勾引我一起?”
李真被这越发严重的指责惊呆了。他脸色难堪地捡起被兰斯洛特撕扯剥下的衣服,凌乱的布料少扣子少了好几颗,只能虚虚地披在身上。
“我......对不起,兰斯洛特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平常真的从不这样,进入了梦境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变得很奇怪......”
兰斯洛特咬着牙,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被小恶魔急着划清界限的动作彻底激怒了。他的声音反倒平和下来,充满了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
“大可不必把虚实梦境当作借口。梦境是我愿望的投影,而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我有自己的命定,他很可爱,很乖,很健康,也很强大。他的眼睛是黑曜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