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措手不及,感觉无论是否认还是承认,好像都不太对。
薛延的雄具轻易就顶进了宋浩的后穴,自下而上,毫不留情地直接贯穿到最深处,这粗暴又鲁莽的撞击,一下就将宋浩撞得没有招架之力。
宋浩只是低喘一声,就乖乖被薛延按在墙上操了起来,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可还是很快就因为薛延的抽插而露出了快慰的表情。
只是他们旁边无处依凭,他的腿抬高之后没有落点,薛延提起来之后,就有些累了,宋浩赶紧自己伸手挽住膝盖,将自己的腿抬起。
“哥哥,搂着我好不好,想和哥哥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操到哥哥最里面呢。”薛延又任性地提出了要求。
宋浩怎么可能拒绝呢,只好将双手都交缠在薛延的脖颈上,勉强抬起左腿,好让薛延能够以最舒服的角度进出他的身体。
若是平时,保持抬高单腿的姿势并不困难,保持一个小时都不是难事,可在后穴被薛延反复贯穿的情况下,快感连连涌动,他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失去力气,腿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这时候,一个年轻但宽厚的肩膀撑在了他的脚下,让他的脚有了落足的地方,可以轻松维持这个姿势。
将下巴靠在薛延肩上的宋浩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杨伟跪在了薛延身侧,用他的肩膀撑住了自己的脚,让他可以保持薛延“钦定”的抬起左腿的姿势,承受薛延的撞击。
宋浩向杨伟投去感激的一瞥,杨伟只是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本来宋浩还担心杨伟承受不住,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同为狼族,单纯只是承受他的力道,杨伟是肯定没有问题的,便放心地将左腿的力量全部压在杨伟的肩上,甚至微微踮起右腿脚尖,将膝盖往外打开了一些。
这个姿势能让薛延进得更深,薛延马上就感受到了,他紧紧搂着宋浩,将宋浩压在湿漉漉的墙上,贴着宋浩的耳朵轻声说道:“哥哥被操舒服了吗?主动张开腿,变成更紧密的姿势了。”
被薛延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宋浩面红耳赤,只能随着身体被一次次有力的撞击而发出低喘声。
这个从下而上的姿势,让薛延每次往前挺身的时候,鸡巴都会顺势沿着肠壁和子宫内壁往深处去,扯动里面的层层肉褶,勾得宋浩很快就失守了。
他搂着薛延的肩膀,嘴里不住呜呜低叫着。
薛延的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动情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因为薛延说喜欢他胡子的缘故,所以他早上起来没有刮胡子,也没有细心修理,略显凌乱的胡子让他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成熟,给他一种久经困苦的沧桑感。
本来已经对命运绝望的宋浩,只是坚强地,拼命活下去,他看似早已认命,其实内心深处,一直还渴望着希望。而当薛延给了他这份希望时,他甚至不敢确信这一切是真的,只能更加努力,更加拼命地,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份希望。
可他不知道,这种饱经磨难之后得到希望的卑微,这种“有故事”的男人,对于薛延这个年纪来说,是多么有诱惑力,真是怎么操他都不够。
宋浩靠在他的肩上,看到杨伟抬头满是惊讶的眼神,忍不住更加羞耻起来。
果然,无论内心中怎么告诉自己要做好内官长的职责,要以成熟睿智公平的姿态为主上管理好宫院,一旦被主上抱在怀里,这样纵情宠幸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但是,作为主上的御侍,比起为主上管好宫院,为主上分忧,果然还是成为主上的性具更加快乐吧。若是可以,哪怕从此成为被蒙住眼睛绑住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着主人雄具临幸的肉便器,都是无比快乐的事情。
糟了,一边这么想着,后面就一边流出了淫靡的液体了,被主上操到,根本夹不住自己的骚穴,淫水开始顺着身体往下流淌了。但是,真的好舒服,好快乐,用自己的子宫包裹着主上的性器,用自己的肉壁吸吮着主上雄伟的阳具,这样的恩赐,再多再久也嫌不够啊。
比起愧疚身为内官长却总是霸占主上宠爱这件事,更为愧疚的,或许是身为御侍,却每每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吧?明明应该是侍奉主上,让主上愉悦的卑贱存在,却每次都先享受到不能自己,甚至快感强到了失控的程度,怎么,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呢……
“哥哥,又被操到胡思乱想了吧?”薛延轻笑着,双手向下抓住了宋浩的屁股,“哥哥被操到这种状态的时候,里面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吃掉一样,真是太爽了,爽得根本停不下来呀。”
如果,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确认,自己眼下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主上享受到的快感就好了,那样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样的快乐,否则,心中的愧疚和不安,怕是要永远啃噬着心灵了。
“对……不起……啊……”宋浩勉力才能挤出这么几个字。
“是愧疚自己这么贪吃吗?还是愧疚自己身为内官长,却总是霸占我的宠爱呢?”薛延猜到了宋浩一部分想法,却没有猜中宋浩心中最卑微愧疚的想法,“不过啊,我觉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