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总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出现问题。
阮洲刚刚爬下栏杆走出内宅,之前完美融合在黑夜里的保镖全部涌了出来,十个人把阮洲围成一个圈,表情恭敬地请他回去。
阮洲无言以对,虽然早就意识到,他离开得过于顺利,但是有可能逃离这里的欣喜还是占了上头,被抓到的遗憾促使他想要躲开这个包围圈。
刚好他和上次压跪他的那个人对上眼,恼怒的心理让他笔直地往他身上撞,把他的肩膀撞斜过去。
“把枪亮给他看。”这些保镖的耳麦里传来一句低沉的命令,十个人刷地一声把腰带上扣着的枪握在手里,那位被撞开的保镖一手阻拦阮洲,一手把枪抵在他的腰处。
阮洲全身以点扩面地瞬间僵硬,他听到金属与面料的摩擦声,惨白的脸在月晕的照耀下更显悲戚。
手枪的握把抵住他,威胁着他往内宅大门的方向走。途中多次他腿软得停下,身侧的保镖凑过来好心提醒:“枪里都没有子弹。”
就算听了这话,他还是感觉到心脏一直停留在喉咙下面,腰上的手枪轻微挪开了些,刚刚被抵住的地方起了一小层栗子。
阮洲被人带到三楼,一群人进入调教室,灯也不开,直接把阮洲丢过去,在外面把门反锁了。
一整晚阮洲都处于惴惴不安当中,刚开始因为讨厌按摩椅,所以只是蜷缩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手脚施展不开,无意识地又爬了回去。
入眠前他曾以为江疏是想把他锁到房里挨饿,或者明天把他大揍一顿。但无论怎么想,他总是会懊恼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一个人盯着空无的夜色生闷气。
不想面对。
阮洲是被钥匙的转动声吵醒的。他一晚上魂不守舍,睡眠比较浅。
阳光从合拢的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线。他愣愣地看着江疏从门口跨进,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把食指尖吊着的钥匙丢到储物柜上。
他拉开窗帘,走到阮洲面前,弯下腰与人平视,几分钟内把阮洲逼出一身汗。
江疏扯动嘴角直起身,另外一只手上捏了一只香蕉,剥开皮咬一口。阮洲坐得越发拘谨。
“吃吗?”江疏把香蕉递到阮洲嘴边,香甜的味道贸然闯进阮洲鼻腔,他皱皱眉,撇开了头。
捕捉到他细微的动作,江疏一把捏在他的上下颚间,把咬过一口的香蕉硬塞进去。
阮洲被江疏捏开嘴,手劲之大让他只能张大口腔包裹住绵软的果rou,牙齿陷进去还不待咀嚼,就被更深入地刺激到小舌,只能慌乱地吞咽。
“唔……”
他的眼睛被刺激出泪水,盈在眼眶里将掉不掉。江疏顺势把整个香蕉都往他嘴里一塞,阮洲两颊鼓起来,泪珠慌然地滚落。
江疏收回手,把果皮丢进垃圾桶,他转身从橱柜下层拿出束带和滚轮,又在玻璃柜里拿出一根Jing致的皮鞭。
“以后你得喜欢上香蕉,”他目测了高度后固定住滚轮,接着说,“因为我喜欢吃。”
阮洲还没有吞咽完,就听到江疏握着皮鞭下了命令:“给你十秒,过来。”
说实话,阮洲不敢不从。
他活到十九岁,江疏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有巨大压迫感的人。这种压迫不仅仅是实物给的,更是环境。江疏随意释放他的气场,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就算他是笑着跟你说话的。
阮洲艰难地挪动脚步,好不容易挨近了江疏面前,被人一脚踢跪在地板上。
“啊!”
他下意识想逃离,但江疏的动作更快。他的皮鞋踩压在阮洲小腿肚上,握住他的手腕用束带固定在空中垂下来的圆环中。
“劝你最好乖乖受着,不要动。”江疏伸手剥开他的睡衣,用尾指上戒指弹出来的小刀割破裤腿,全部撕了下来。
皮肤暴露在外的不适感使得阮洲拼命挣扎,江疏扯住他的双腿,把它们固定在了地板上。
阮洲完全被束缚住,他面露惊恐,不知道江疏将对他这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做些什么。
下一秒,江疏松开袖扣,高高扬起皮鞭——
“啪!”
一鞭打在他的右胸,扫过他的一个ru头,瞬间它就肿了起来。
阮洲口中溢出呻yin,手指紧紧攥住圆环。他抬眼去望江疏,却被压迫得垂下了头颅。
那眼神里似有千座山,只消一眼就被催压得Jing神离析。
“鞭数随我心情。”江疏话落又甩下一鞭,把他左胸也抽肿了。他的胸口印上两道交叉的鞭痕,江疏用食指挑逗着已经充血挺立的ru头,把人逼得红了眼眶。
他走到阮洲背后,控制着力度在他脊背上落下两鞭——“啊啊!”阮洲咬着牙往前躲,却被捏住脖颈,迎合上江疏手中的皮鞭,又生生受了几下。
他羸弱的脊骨颤抖着,瑟缩着,害怕着背后不可视的人落下的每一鞭,他在懊悔和坚持中反复挣扎,又被不停叠加的疼痛扯回了别处。
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