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仍瞧着他,他猛地醒过来,电光火石间他闭上眼,又睁开。
眼底满是痛楚与迷离,只不过是一两秒,他发出一声闷哼,胸口扭动。
江疏有些惊讶,他松开手,看着阮洲的眼角沁出泪水,“痛吗?”
话罢弯腰去检查阮洲的ru头,见没有被磨破皮,好像松了一口气。
他不再折磨阮洲的前面,听到阮洲边哼声边问:“您刚刚说什么?”
语气充满疑惑和纯真。
江疏就不忍心去怀疑他了。
“没什么。”他拍了拍阮洲的背,把他托起来,绳索从大腿根部绕过,穿过绑在他下腹处的绳索,再绕到腋下,在背部打了一个结。
阮洲顺着江疏的动作站起,还没有立稳,就被放倒,江疏把绳头挂在吊钩上,几根分绳立刻绷紧,托稳他的背部。
江疏发力的手臂慢慢放松,他垂眼看向仰着头的阮洲,见他有些紧张,伸手把他额前碎发捋了上去。
“比赛完要在日本玩一会吗?”
他离开去拿蜡烛,问道。
听到这话阮洲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可以吗?”
这次他没有立刻拒绝,反而前进了一步。
江疏挑挑眉,“当然可以。”
阮洲眼神一动,又听到江疏说:“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过我这边工作还没结束。”自行补充道。
他抬手调整了滚轮,使得阮洲身体往上抬了一些,双腿被拉得很高,朝两边岔开。
阮洲脸上有点红,他扭过头,“那……”
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出个声表示自己听着了。
点燃蜡烛,江疏透过火光看向阮洲,没再说起这件事。他随后抬手,把烛泪一滴一滴地往下坠。
阮洲在江疏拿起蜡烛时就一直盯着他看,江疏的手举到他面前,他不禁摇动了身体。
“别动。”
江疏喝住他。
他于是停下动作,只眼睛瞪着那根蜡烛,看它倾倒,然后烛泪瞬间摔到自己胸上。
被吓一跳似的,他惊叫一声。
腹部绷紧,肌rou显现出来。
胸口正中间落下一朵白色的花,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仔细一闻,便闻出燃烧的蜡烛喷出的热气里,也浅浅地流出香。
不等他反应,第二朵白花落下来,疼,但只是齿间溢出哼声。
江疏又倾下一滴,这会阮洲不再呻yin,只是咬着牙,重重地呼吸。
他空出的一手摸上阮洲的肩膀,顺着往上,一直抹上他的眼睛,那里泛着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疼的。
“乖。”
他笑了,夸夸阮洲。
手下于是落下一滴,这次亲吻那挺立的小尖,把整个ru头都包住。
江疏特意等着烛泪蓄多些,盖上了他的ru晕。
阮洲已经叫了好几声了,眼里早就滚下几滴泪来。他用力捏紧绳索,头微微向后仰。
ru头是他的敏感部位,稍稍一碰都惹得他腿软,更别说烛泪这种又烫又刺激的东西了。
他看着江疏把他右边ru头都用烛泪包裹住,然后转向左边。
想开口劝阻,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星期的调教,便抿了嘴,咬紧牙。
却没想这左边的痛感更加明显,他没忍住躲了躲身体,鬓边滴下两滴汗。
好热。
江疏手一顿,眼神轻飘飘地落在阮洲脸上。
没说什么,但阮洲心一沉,“对不起,先生。”
侧过去的ru头又主动送到江疏手下。
烛泪落在上面时阮洲只闷哼了一声,没有再动。
江疏摸了摸他的脑袋。
待江疏走开站立的地方,阮洲的胸前已经裹上一层红布,把他整个人蒸得发烫。
阮洲抬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钩,ru头上仍时不时传来紧覆和酥麻感,使得他有些昏眩。
来不及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下腹上一滴灼热令他猛地挺起上身,朝下面看去。
江疏垂着头,专心地考量他的皮肤和烛泪的距离,向他这边看了一眼,随后手一动,那盈盈的烛水落下来,掉在他下腹更往下去。
阮洲忍着痛,但不敢再摇动身体。他知道江疏的目的是那个部位,因此为了少受点苦,抑或是害怕自己的动作影响了江疏,致使阳物不保。
烛水从凹陷的小口里流出,迅速地落在他的皮肤上,随后立马凝结成固体,牢牢地依附着。
小腹上此时已经落满白色烛泪,江疏的技术Jing湛,整个看上去平整光滑,没有让人感到不舒服的。
在江疏伸手抚摸那块固体表面时,阮洲的脚趾拧起,趾腹上泛着红。
他的唇微张,向外哈着气,闭拢时用鼻子呼吸,粗重中似乎带着情绪。
如果他们在吃一份大餐,那这前的程序就是为了铺垫,到最后渴望入口的心情愈发浓重,双方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