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Jingye从玉宫壶的开口处射进帝君的身体里,浇灌在那不停躁动着的育妖珠上。育妖珠仿佛遇到美味的食物般,不断旋转贪食着那股股Jingye,将其全部吸收。
然而,除此之外,育妖珠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了,只是因贪食了Jingye,让它更加躁动,也愈加让萧陌觉得不满足而已。
慕绝皱了皱眉,不是说这玉宫壶可以让男人也怀孕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照古籍记载,注入育妖珠的男子一旦使用玉宫壶灌入Jingye,育妖珠会变化膨胀成女子子宫大小,成为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只要朝里面灌注Jingye,就能使男子怀孕。
为何会毫无反应?
难道是灌注的Jingye还不够吗?
慕绝抬起已经神志昏沉的帝君的一条大腿,让他侧着身子,这个角度能将Yinjing插入得更深。
他挺着丝毫没有因为射Jing而软下去的Yinjing,顶着育妖珠继续cao弄,他就不信,他无法让帝君怀孕……
魔宫里的yIn靡大戏还在继续,魔界外面却也上演着一场剑拔弩张的大戏。
萧玄风带着一批Jing锐天将在魔界外严阵以待,与眼前的人形成对峙。
他眼睁睁看着帝君被魔尊所擒,虽然慕绝说过不会伤害他,但是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来救。
所以他一回天界就带领了一小队Jing锐,去魔界要人。
之所以带Jing锐,是因为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和魔尊抗衡的,更何况还是在人家的地界。
而他只带Jing锐也只是想告诉魔尊,他并无攻打魔界的准备,他只是去接人的,而不是挑起两界纷争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魔界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一看到那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面的雷鲛还是穿着一身夸张的皮草,头上编成辫子的头发用一根藤蔓束着,那片仿佛永远不会枯萎的叶子依旧青翠地在他头上随着他不屑的眼神不住地飘飘摇摇。
“哦?是帝君生的小崽子啊?你来干什么我就是来干什么的。”
不知为何他故意加重了“帝君生的小崽子”这几个字,听得萧玄风心里不是滋味。
那句话,简直就像是讽刺。
雷鲛在胸前抱着手臂,似乎根本没有将萧玄风看在眼里。萧玄风握了握手中的厄来,呼吸深沉,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父皇说过与你妖界暂时休戈,我便不会与你为难。只是我是来救我父皇的,妖王难道也是来救我父皇的?”
他目光如电,始终盯着雷鲛,似乎防备他会突然发难似的。
雷鲛道:“我听说慕绝将帝君擒到魔宫来了,擒之时还放下狠话,就是要等我来的,我若不来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而且他还是在自己家门口擒的人,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
“我来救我父皇天经地义,妖王你又有什么立场来救他?”萧玄风幽幽道,一想到自己在父皇身上感知到的妖气,以及那日在恶川边上看到的景象……
他手中的厄来不由得更紧了几分。
雷鲛斜乜了他一眼:“我来带走我的人,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你……”
萧玄风上前一步,厄来感知到他的敌意,在鞘中“嗡嗡”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脱鞘而出了。
“你休得胡言,堂堂天界帝君,何时成了你的人了?”
萧玄风目呲欲裂,紧紧咬住牙齿,才没有让自己抽出厄来。
他怎敢,怎敢如此明目张胆,不知廉耻!!
那是天界帝君,是他的父亲,是他的……
萧玄风怒瞪着妖王,雷鲛却戏谑地看着他:“我的育妖珠都在他身上,你说他是不是我的人?”
“嗡……”这次是萧玄风的脑子在响。
他虽然隐约意识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被妖王直接点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果然……将他给……
“休~”地一声,厄来脱鞘而出,随着厄来的飞出,萧玄风的身体也箭似的朝雷鲛攻去。
他握着斩妖除魔的厄来,目中含着怒火,和不知名的情绪,口中断喝一声:“竖子安敢!受死吧!”
雷鲛却并没有他那么激动,连姿势都没有变,只是抱着手臂侧了侧身,做出防备的姿态。
在厄来就要近他身的时候,忽而一个黑衣人从他身后转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用两指就夹住了厄来长虹一般的剑势。
萧玄风一惊,想不到妖界中除了雷鲛还有如此厉害之人。要知道他这一击,虽然并非毁天灭地的一击,但羞愤中也是带着他七八成的灵力的,而那人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将厄来给夹住了。
而且他似乎并没有特殊的反应。厄来之所以能斩妖除魔,是因为一旦被厄来伤到的妖魔,都会如中毒一般,轻则伤口化脓,即使好了也会留下一道厄来特有的印记,重则成为灰飞,被消灭殆尽。即使没有被伤到,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