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搅出肉壶里丰沛的粘液,使其粘腻地飞溅在两人的胯间。直到黑迷迷糊糊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嗯的声音作肯定,锡兰才扯开嘴角满意地笑了。
黑啊、呵呵接好了!我可爱的黑嗯嗯嗯唔!
从涨红的通道里激射出浓稠度不下于黑的精液,锡兰本能地挺动着腰肢,尽可能朝着黑的最里面进发,直到那喷射不断的冠头抵着尚在抵抗的子宫颈,依依不饶地将黑的小腹顶出微小的山丘,污浊的体液把她的肚腹里外都染成一片浓白。初经人事的宫口不懂如何迎合,只会抽噎着分泌蜜液,试图冲淡活力万分的精子们,保护这具强健的女战士身体不受孕。
锡兰的爱语还在耳边。黑根本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会被敬爱的小姐抱在怀里,身下还插着小姐不断射精的性器,近二十年来不敢肖想的甜蜜话语不加克制的回荡在耳边。黑忽然感觉自己是那样可笑,明明最珍贵的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患得患失地逃离了最珍贵的人。
黑请哪里都不要去哦
她混沌的大脑勉强分辨出锡兰语气中的颤抖,一如很久很久以前失意的锡兰扑在她怀里啜泣。黑抬起无力的双臂,喘息着搂住身上的人,刹那间一股暖流令她震颤不已。
是啊留在她身边吧,留下吧。
早安,我亲爱的黑。
黑幽幽转醒,听到锡兰的话,才清醒的她试着动了一下四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依旧被绑着,而且是小臂与大臂绑在一起、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巧妙地弯折着。她扭动了一下身躯,脖间有个微凉的东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叮铃铃的清脆铃声。
她低下头,用脖颈的感触大致知道了那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优秀的皮料没有胶水刺鼻的气味,反而是一种接近木质香气的味道。项圈的吊坠她不用去看,都能知道是一颗金属的铃铛,彰显她宠物的身份。
小姐。
啊呀,不能再叫小姐了哦。锡兰勾着唇角,手里却把玩着黑从来没见过的道具,黑现在是我的猫猫了,应该叫我主人,对吧?
黑只觉口中干涩。她虽是想要与锡兰长相厮守,但如今的关系让她本能觉得扭曲。她注视着锡兰手上的玩具,吞咽了口水润润嗓子,才开口:主人。
嗯嗯,早上好啊,黑。锡兰捂着嘴,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那来一杯早餐奶吧?
黑似乎意识到了锡兰的意图。她刚想说自己并不在哺乳期,却见锡兰撩起洁白的睡裙,露出鼓胀的下体。黑这才清晰地看到那物体的样子。锡兰的腹股沟流着一些闷热的汗水,只是薄薄一层,或许是因为体温高了才会这样。顶端的头部如同丰满的浆果一般,肿胀到表皮都渗出血管的痕迹,似乎受到黑的刺激就会迸射出果酱。
而整根虽然看上去干净挺拔,却还是鼓起不少青筋,因为忍耐时间过长而使得一整根都那样坚硬,直挺挺地对着黑。黑明白锡兰要她做什么,更何况黑在幻想中还总想着要把那话儿塞进口腔,现在只是主被动反过来罢了。
黑试着张开嘴,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唇,包裹好她特殊的猫科尖牙。她哈出一口热气,氤氲的雾气绕着肉棍的顶端,反扑起更多咸腥的荷尔蒙气味。直到张嘴的程度差不多,黑用唇瓣包裹起冠头,像是对待一颗熟透的葡萄一样,轻轻地往下撸着。
小姐的肉棒非常干净,没有留存尿液的膻味,也没有任何耻垢,只是带着天生的气味。黑的心里涌现一股怜爱,这令她更积极地昂起头,轻柔地褪下裹着顶端的包皮。接着她慢慢伸出软舌,勾起口中残存的唾液,湿润的舌乖巧地迎接锡兰的性器。
嗯很好黑再吞下去一点啊嗯
柔滑的口腔很快接受了这股雄性的气味,不可思议的是,黑并没有任何生理层面的恶心,好像在锡兰出手之前,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驯化了一样。她的双手都不能动弹,于是锡兰把住她的脑袋手掌按在两个猫耳之间的位置,四指顺势埋入黑的头发,拇指翘在外面随心所欲地拨弄着黑一边的耳朵。碰上一下,耳朵就会自发性地快速扇动好几下。
很好哈哈,黑真的好聪明,学得很快呢再多舔一点沟那边嗯、真棒
锡兰奖励性地抚摸着黑的头发,黑无可救药地感觉到舒爽,忍不住要靠近,接受更多的爱抚。她从未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过或许上一次是她尚处于襁褓中,她还健在的身生父母宠爱地对她。但那些,她的大脑、她的身体,都一概不记得。
于是,为了得到更多奖励,她自然而然地更积极地侍奉起来。唾液被她的舌尖卷起,沿着冠状沟舔舐时恰到好处地润滑着,温热的体液交融使得锡兰的肉棒再度升温。黑稍稍张开嘴喘了一口气,唇瓣靠近,滋滋地吸吮着冠头滴下的体液。咸腥即使被她的唾液冲淡,依旧能激起她的情欲。
没错,黑,就是这样
锡兰将整根亮晶晶的肉棒抽出,它和黑的口唇之间扯出浓密的银丝,断在黑的胸口。锡兰温柔地让黑趴在床上,尽管她的姿势极其扭曲,为此锡兰在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黑,放松。
耳边传来小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