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怎么会!!”,具合禹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勾着沈宴如的腰,将他抱在怀中。
父亲眼中爱怜的眼神让具合禹天崩地裂。
沈宴如舒服的晃了晃腿,窝在具在寅的怀里,听着两人明枪暗棒。
“坐回你的位置”,具在寅抬起头,扫了一眼小儿子,他目光冰冷锐利,紧紧揽着怀中的沈宴如,仿佛在宣布这就是他的所有物,谁都抢不走。
具合禹喉头滚动,却倔强的顶着具在寅的目光牵起沈宴如的手,“我不走”。
“您明明知道我爱沈宴如!为什么要这样,您知道您这幅样子真的很下贱吗”。
这两个字刺着具在寅的心,让他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垂下头不去反驳。
“没关系,我就喜欢你下贱的样子”,沈宴如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具在寅瞪大了双眼,紧紧搂着沈宴如的腰,心脏猛烈跳动,快要震破耳膜。
“先生,G城的标没中”
看了一眼震动的消息,沈宴如拍了拍具合禹的背,男人依依不舍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宴如,要走了吗”。
“嗯,公司出了点问题”,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身上,揉了揉具合禹的头,“别闹小脾气”。
“知道了”
梗着脖子瞪了具在寅一眼,重新回到第一排坐下。
过了一会,具在寅也坐会座位,穿着熨烫服帖的西装裤,眉目清冷,摆出一副不近情欲的样子。
“恶心”,具合禹偏过头,气的指尖发抖。
“怎么回事”,飙车开到公司,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小组。
瑶姐看到他,揉了揉眉头,憔悴的拍了拍身边的椅子,“代表你先别着急”。
“是众恒集团的成代表...拿了我们的标,他想要G城那块肥rou很久了,不知道这次用了什么手段,抢了我们的方案”
小杨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说,“我们真的尽力了,代表,对方非要死咬我们,摆明了欺负人!”。
沈宴如摸了摸小杨的头,看着众人憔悴的脸,“是我疏忽了,你们这段时间都辛苦了,给你们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瑶姐揪着沈宴如的衣袖,紧张的看着他,“我们不走,现在应该赶紧开启B计划,补救一下说不定还有希望”。
沈宴如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交给我吧,难道你不放心我吗”。
小杨捧着沈宴如的手,眼里满是信任,公司上上下下,都拿沈宴如当神看待,“我们当然相信您,可是这次我们想一起...”。
“沈代表”
沈宴如转过头,看着熟悉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成代表,好久不见”。
成代表将手中的礼品放在桌子上,想要与沈宴如握手,却看到他冰冷的目光讪讪收回手。
倒也没有生气,像他这种笑面虎自然是懂得处理人际关系,“沈代表,真是不好意思,这次G城的标我也没想到能中,影响到您做生意了吧”。
沈宴如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理解”。
成代表笑了笑,眯着眼欣慰的看着沈宴如,“果然传言就是传言,我看沈代表的确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多多交流,以后还要承蒙沈代表照顾了”。
说了一套词,成代表离开了会议室,沈宴如看着他送来的礼品,拍了拍小杨的手,“扔了”。
“知道”,小杨将礼品丢进垃圾桶,气的呸了一声。
“没事,我会把标拿回来的,相信我”,瑶姐挨着他的手臂,稍微放下心,“有任何问题我们随时都在”。
“好”
即使亚巴顿并不懂商战都能看出来沈宴如很恶心这人,“我替您杀了他”
。
“不用”,沈宴如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身影钻进车里。
“你说小警察这会在做什么呢”
亚巴顿愣了愣,抿着唇看着沈宴如的背影。
具太殖从浴室走了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擦试着身上的水渍,看到锁骨上的纹身,轻柔的用指腹摩擦了一下。
即使从那里逃了出来,他也没有想过要去洗掉这个纹身。
只有每天深夜窝在被子里,才敢悄悄摸一摸,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温度。
“哥”
门外传来响声,具太殖裹好浴袍走了出去,“怎么了”。
他平静的看着暴怒的弟弟摔着家里的摆件,女佣害怕的躲到一侧。
“我要搬出去住!我要离开这!我不想看见父...那个恶心的男人”。
皱着眉攥着具合禹的手腕将他束在一起,看着他烧的通红的眼眶,拍了拍他的脸,“冷静点小禹,你怎么了”。
具合禹平息了怒气,偏了偏头。
具太殖看着他眼眶里的泪水,愣住了。
“哥...那个男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