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似乎没有多少力气了。他不再反抗粗暴的侵犯,只是一直喃喃着孩子。他希望这样做,林篡多少能激发出一点人道主义精神,不要射在他的体内。
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虽然过了危险期,但如果毫无保护,直接内射的话,真的不好说会有什么后果。
“没关系,别怕。”林篡不知道是对叶隐歌说的,还是对他肚子里那团肉说的:
“来和哥哥打个招呼吧,弟弟!”
“不要——别!”
被禁锢在身下的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林篡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拼尽全力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浑身湿透,脸红的不像话,头发也乱七八糟,。就这样一副见鬼的样子,他还努力护住自己的肚子,不让未出世的孩子遭受恶魔的攻击。
林篡被他挣得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他笑道:“别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放松。下面不行,那咱们往上走吧。”
叶隐歌还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就被重新按了下去。冒着腥膻热气的阳器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嘴里,直直捣进喉咙。
叶隐歌被堵得恶心,他条件反射得想要干呕,但又被林篡给顶了回去。
“给我好好含着,叶隐歌。”林篡恶狠狠道,一面加大抽插的力度。
叶隐歌被搞得嗡嗡直叫,甚至飚出了两行眼泪。在他嘴里冲刺的恶魔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漫不经心得抚摸他的胸膛,玩弄他如樱豆子般莹润的奶头:
“别指望有人救你。老家伙今儿有个重要的会,不到半夜回不来。何况——”
他故意顿了一下,又恶劣得开口:
“说不定就算他来了,看到我这么欺负你,他那边也起来了,我们就一起上来搞你。你说,是一根插一个洞好,还是两根插一个骚穴好?”
叶隐歌被他的骚话磨得浑身发软,只顾拼命摇头。
“都不好啊,”林篡有些失望道:“看来你太贱了,两个都满足不了你。那只好请楼下的司机,园丁,保镖他们上来了。你们做,我们看,不到天亮不结束,你说好不好?”
他嘴里说着漫无边际的淫词浪语,身下的动作也不停。很快,冲刺到了最后关头,粗壮的肉棒越来越涨,囊袋微微颤抖,一股一股的热液顺着龟头滚落,显然就要射了。
叶隐歌整个人昏沉了起来。他被动承受这一切,像一具没了意识的破布娃娃,任由男人侵犯侮辱。只在最后关头到来的时候,他尽力配合着张大嘴巴,祈求男人爽了就放过他,不要再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了。
林篡笑了:“想吞我的东西?你想胃里吞,还是肠子里吞?”
这个人总是这样。问他问题,却从来不是真心实意。他只是玩弄着自己的猎物,不管猎物的死活,只顾自己的快乐。
这对养父子,竟然是出乎意料的一脉相承的可恶。
叶隐歌明知此人恶劣的本性,心底仍旧藏了侥幸。他艰难得开口:“求你,射进我嘴里,我吞掉它……不要再玩了……”
“好啊!接好了!”
林篡“啵”一声拔出自己炙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的东西,连着叶隐歌的嘴唇拉出一道银亮的丝线;下一秒,直接插进了叶隐歌的下身。
阳物插进女穴,一插到底,冲破了柔嫩的子宫口,又抽动数下,终于一股一股射出粘稠的浓精。
那精液完全射进子宫里了。
林篡射得舒爽。大概过了将近一分钟,所有精液才全部排完。白色的浊液随着骚穴的收缩一点一点溢出来,大腿根上满是肮脏刺目的精斑。
叶隐歌无力得陷进柔软的靠枕里。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只余下一片空茫茫。耳畔回响着男人满足的低喘,肚子里掀起惊涛骇浪。
孩子在他的子宫里辗转反侧,似乎被这场太过激烈得性事给刺激到了。
林篡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叶隐歌实在是瘦,全身连肉加骨头没有多重,倒是更显出圆鼓鼓的小腹。好像他所有的养分与精气神儿都给予了胚胎,他自己并没有再剩下什么东西了。
不知为何,林篡的心紧了一下。他看着叶隐歌苍白消瘦又落寞的脸,似乎看到一个行将末路的献祭者,奉献出自己的血肉之躯,孤注一掷得搏一个惨淡未知的将来。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林篡用大拇指摩挲他刚才因为抽插而格外红亮的唇,只是这鲜艳的色彩也随着时间流逝飞快撤走,余下同脸色一般的黯淡无光。
“叶隐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大学不上,想不开来做我爸的小老婆,还生了孩子——两个孩子!你才多大,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林篡的质问没有给叶隐歌带来多少触动。他只是静静得躺着,虚弱得仿佛一碰就碎。胸膛没什么起伏,不仔细看会以为他只是一具尸体。半晌,叶隐歌才咧开苍白皴裂的唇,自嘲得笑道:
“是啊,我要是早几年知道我今天会是这么个下场,或许直接跳湖了。那样才干净。我现在是真的脏,由内而外的脏。怎么洗,都洗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