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萌刚整理好自己,晃了晃脑袋,接了电话。
伏禾也没有打算跟她说太多。
伏禾,什么时候港口的生意跟我有关?计萌正纳闷儿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按个港口地处偏僻,又没什么监控,倒是个不错的犯罪场所。
那个港口跟我没关系,边境那帮人最近安分的很,难不成碍着您什么事了?
荀音听着这边的声音,懒洋洋的站起来,除了开酒吧,还染指什么生意吗?
计萌只是随口嗯了几声,挂了电话。一转身看到了靠在墙上的荀音,忘了避开。
换个药吃。
计萌叹了口气收好手机,我现在打针,要不然早就中奖了。把手机装进口袋里,无视他,想要走开。
荀音一把拽过她的手腕,狠狠攥紧,似乎要捏碎一般。
计萌也不喊疼,咬着嘴唇没理他。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说话。
滚吧。荀音先开了口,本来心情很好。
计萌也没停留,表情严肃的拿着手机就出了门,滚,她可最会了。
她哪有什么权力讲条件,要是真的有了荀音的孩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折腾她呢。看着他好像很斯文,内心变态着呢。
只剩荀音,听见门关上的那刻,他长出一口气,本想跟她道个歉,但一想她的反常态度就想打她。打人是会上瘾的,打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至于计萌还得去趟港口,伏禾那个电话要是置之不理,肯定完蛋。他经常犯神经病,还得管,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奇葩关系。
计萌是把谈判好手,但是不感兴趣的东西不谈,伏禾总说她不按常理出牌。
自从荀音给了钱,计萌再面对荀音态度就很奇怪,顺从没脾气,连挨打都受着。荀音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可试探不出来,挨打,羞辱都行。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关注那些做什么?
计萌打车到了港口,也没用多久,下车后就看到伏禾在等她。
荀音的香水味。
伏禾说了一句让她没头脑的话。
我就不能喷这个香水了?计萌看着他那抹笑,叹了口气,其实是想打他。
伏禾笑了笑你要买的到也行。
计萌表情一僵,把手机收好岔开话题,问他今天港口的事。
要不怎么说计萌是把谈判好手呢,跟对方直接争取到了对伏禾最大的利益。
也不接受什么伏禾的道谢,少欺负她几次就好了。先跟你说啊,季枫那事我不是故意的,是荀音的主意,别找我。
我不会找你的,找也是荀音。他一个男人不解决,总是依赖别人去解决,没点担当。
我是不理解你们那点纠葛,既然说好了,我走了。计萌摆了摆手,谢绝了伏禾安排的司机,这种用着她给点糖的行为让她觉得恶心。
看着计萌离开的背影,伏禾的烟抽了一半,这丫头喝了多少?
至于他们三个的爱恨情仇计萌一点也不想了解,她也嫌这几个人关系恶心。
荀音上手术下手术,都习以为常,后面跟着一大堆人,拿着本子问问题的。依然让他觉得不耐烦,还是那句话,没有自己思考的过程。
你们好好看下今天的录像,之后再问。荀音这句话一出,没人敢再问。
只要空闲时间里,他满脑子都是计萌,索性用各种会诊,手术填满。不觉得自己的工作量已经超负荷了。
荀医生,今天您一直状态这么好?已经17个小时了。值班护士已经交接完很久了,看着荀音根本没有要下班的意思。
荀音抬头看了时钟,确实该下班了。
拿着手机从办公室出来,翻了翻,10分钟前计萌打过电话。往常只有他找计萌,基本没有计萌找他的时候。凭着这点疑惑回了电话,也不接,回了几遍都不接。
刚下地库,急诊的医生打来电话。
荀医生,计萌小姐是您朋友吧?
对。答的很亏心。
她在急诊。医生给他交代了一下目前的疑惑,还有要做的检查。
他差点没稳住,定了定神,按理说急症见了不少了,发生在自己人身上,跟以往的情况完全不同。
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吗?
荀音刚踏进了急诊的门,就开始寻找她的身影。
荀音,这儿。正是刚才打电话的医生搀扶着计萌等待着荀音。
荀音接过计萌道了谢,快速翻看着病历和检查单。
荀音,我好疼。计萌根本顾不上他会不会管自己,只想要依靠他。
忍住,打完止痛这些检查都不能做。荀音的声音不大。
但抓着他袖口的那只手落了下来,很绝望一样。一瞬间他又心疼了下。
这么看来,妇科检查居多。如果真的是黄体破裂,得立马手术。
计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什么手段能结束这种持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