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拖着行李又回了B城,其实这样的把戏她父母玩过几次,但长辈的身体健康到底敷衍不得。
纵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出站口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起来。
一时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总归是难受的。
他逆着出站的人流等在一扇门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身姿挺拔、气质出众。经过的人总会下意识扭头看上两眼,而他却对这些目光熟视无睹,那双在任何时候都稍显冰冷的眼眸此时正越过人群直直地锁定她。
林霜顿然醒悟,就是这种被人牢牢掌控的感觉令她难受。
她紧握行李走上前,单刀直入地问: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林练闻言无声勾了下嘴角,接过行李自然地搂着她往外走,走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冷冽地建议她,放过你自己。
他果然还是这样,自负、狂妄、自以为是。
林霜低下头懒得再说话。走到车前,林练去放行李,她沉默地钻入后座,目光隐蔽地跟随男人移动,直到他进入驾驶室才猛然收回目光。
只要某人勾勾手就跑去给人上。
对,这么低贱的事她做过,而且那时她已经和向来交往了。
那年林练回来过春节,她起先不知道,到了家放下行李就去参加同学聚会,吃到一半包厢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了个人进来。
林霜转过头去,看他在热闹的起哄声中从容地向她走来。
吃过饭两人便先走了,林练进路边的药房买了两盒套,出来问她:身份证带了吗?
他们明明许久没联络,可他提出开房要求的时候,自然得让林霜以为他们是整天约会的小情侣,吃饭、散步、上床。
她懵然地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喉咙莫名发紧发不出声来,最终只好摇摇头。
林练说:那去我家,他们不在。
哦。林霜点点头说好。
明明应该破口大骂他这个无耻狂徒,可她就是这样一点挣扎都没有。欣然接受,不怪人家有恃无恐。
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她那时想不起向来,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忠诚概念。如果说向来是她找的救命稻草,那么林练就是她的命。
有了他,她就不需要旁的续命。
林伯那几年生意做得红火,老房拆迁后一家人直接搬到了本市所谓富人区。带花园的独栋别墅,进了门却冷冷清清,年关将至家里不仅没闲人连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就被林练拉了过去,两人从楼梯一路拥吻上去。
男人的手劲很大,她被牢牢地锁进怀里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讷讷地张着小嘴随他任意妄为。她睁着眼超近距离地盯着他看,脑子里乱成一团,脚下的路也走不好,两只脚在楼梯上乱踩,最后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上了楼。
他的吻渐渐下移,大手扯开她的围巾从脖子舔咬到锁骨林霜仰着脸任由他动作,忽然脑抽问了句:我谈男朋友了,是不是不应该和你上床。
林练停下动作,从她胸前起来似是责怪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推进房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进了房间林霜看到随意扔在地板上的行李箱问道。
昨天。林练在她身后关上门,刚倒完时差。
林霜点点头,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垂着目光没有往后看。脑子混乱地还想帮他把行李箱放好,没想到刚蹲下身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她猝不及防地扑倒在行李箱上,双膝跪地。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欺身上来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啊!
林霜痛叫一声,他太大了,没有体贴的前戏直接冲进来是疼的。可林练像是故意要她疼似的,没给她适应时间就快速地冲撞起来。
好在她身体敏感异常,蜜xue里很快就被捣出了水,但她也不再情愿叫出声,难忍时便扭头狠狠咬住他撑在旁边的手臂。
两人莫名较起了劲,男人像铁了心要弄痛她动作越发狂放狠厉。她被撞得摇来晃去,双膝在地板上磨得生疼,但无论是痛是爽她都不出声,只是牙咬着他、用指甲挠他,一定让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一场爱似让他们做出了恨,他们撕扯舔咬,接吻流泪,一室却只有rou体纠缠拍打的黏腻水声。
结束时两人都Jing疲力竭,林霜在脑海里炸起烟花的同时晕死过去。
醒来时天已全黑,手机在地板上响着,她探身去捡。身后的男人手还箍在她的腰上,半梦半醒地问了声:谁啊?
男朋友。林霜随意地应了声,说完看着屏幕上闪动的视频邀请脑子一抽点了接受。
屏幕上出来向来俊逸的脸:霜霜,我怎么看不到你。
林霜:在睡觉,没开灯。
向来:小懒猪,给你放朵烟花再睡好不好?
说着移动摄像头,给她看冬日里落满雪的院子和不远处摆成心型的烟花。林练不知何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