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藝遠一手滑到向韵腦後牢牢扶住,深深看進她濕潤的眸內,氣息也搔癢她面龐。
是因為被喚騷貨?還是因為在這距離,他實在是好看得連朋友也心動?她的臉頰微微溫熱了。
腦筋迷糊遲鈍,會意過來時身體已自趨近他,而他也再靠近,嘴唇碰上了她。
田藝遠的唇,好軟、好暖。
「嗯」她喉嚨兀自發出了軟糯的低yin,立時難為情地抽身。但兩唇的連接只打斷了零點一秒,他手掌已立時鎖住她後腦、側起臉來更用力的再次吻住她;就連她提起來要推他的手,也在頃刻間被抄起,緊緊包住了。
被摸住了臉,她才發現原來他的手指修長有力。他輕輕鬆鬆地把她的臉別來轉去,從不同的角度給她的唇瓣帶來陌生的溫熱。
向韵不知道生疏的吻是怎樣,但他一下接一下的吸吮她嘴唇,偶爾還用牙齒輕咬磨噬,利落無間斷的弄得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老練。
當然老練,他自大學迎新營起就不時帶妞回宿舍,現在更連花言巧語的力氣也不費,就使她落網了;而吻着吻着,心痛好像真的給撫平了。
是因為對俊濠的愛不夠深。
她眉頭皺一皺。
說的對,我不過就是隨便的騷貨,身體如是、感情如是。難怪守在俊濠身邊五年,他也看不上我
向韵眼眶又發熱,淚水滑下乾澀的臉頰,流進田藝遠指縫。
但酒Jing的威力也跟着發揮了。
聞到從田藝遠身上偷來的香氣,向韵四肢就被迷惑了,攏身上前摟住他脖子,重心全落他身上。
反正糟塌自己,有誰會痛心?
不甘被拿來當洩慾娃娃,她也學着他,接連的親他嘴巴。
唇瓣的綿軟令人上癮,向韵深陷得難以自拔,饞吃似的回吻他。一片濕潤在兩人唇上相交互沾,在偷偷喘息時拉成道道甜膩細絲。
得到她的回應就有如被允許更進一步,田藝遠跪着卡身在她兩腿之間,把坐廁上的她攬着滑下來,緊擁懷中,舌頭也隨之攻身鑽入她嘴裏;沒料此着,她嚇得縮縮身子,但他兩手捧住她臉,不讓她逃。
田藝遠習慣旋風暴雨式的侵略,但今天卻像貓咪洗臉一樣的溫柔,特別細心的留意她的反應,邊吻邊把她濕冷的淚痕抹去。
向韵體型嬌小,口內空間也合比例的狹小,他舌頭還沒全伸進,已近幾要撩到吊鐘、填滿了她嘴巴。舌頭左右撩勾嫩滑的軟rou,在上顎撫掃蠕動。
小粉舌由驚慌閃避、到鎮定着讓他試探地挑勾,再伴隨着她漸急促的呼吸,終於緊張地翹起了舌尖,略過他舌底。
他胸口內激起灼熱火花,二話不說托起她下巴,直鑽到舌根把她挑起來吮到嘴裏。
他的嘴,好濕好暖她想着,有種空洞的快感。
以為嘴巴肯定都很噁心,殊不知他的唾ye有種迷人的隱約甜味,舌頭恣肆卻溫柔地與她交纏,只使她昏了頭,貪玩起來也磨噬他的舌面。他從鼻裏發出輕笑,手掌撫着撫着,順勢探到T恤底下。
指尖觸碰到她細緻微暖的皮膚時,她全身抖了抖,細哼了一聲。
他指腹柔軟、掌心微溫,教她全身佈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酥麻入骨。再帶着宣示權的氣勢抓捏她腰側一把,她便嚇得縮一縮身,臉上燒得滾燙的張眼盯着他。
失措卻不反抗。
他試探夠了,也不客氣了,開始在她身體上下亂摸,把她的胸罩在忙亂中推起弄歪,南半球在T恤底下便懸空了。
田藝遠放開嘴巴打斷了熱吻,向韵仍未透順氣來,晶瑩紅潤的嘴唇上,細細一道濕ye掛在嘴角欲流不流,看得他胯間不安份了。
「看,不是不哭了。」他扯起個吊兒郎當的笑容,未敢放肆對她胸脯大抓特抓,卻用五指細細撩摸着胸罩下的柔軟rou團。
向韵羞赧難耐,只想化解靦腆,幼稚道:「我是為你着想,要是哭着,不顯得你像個強姦犯?」
他聽罷不懷好意的笑了,兩手報復式的滑進胸罩內,捏住已發硬的ru尖用力,她便痛苦又暢快的哀叫一聲,嚇得連忙掩起了嘴。
「被強姦還叫得這麼爽?」他賊笑一聲,把她揪起來:「騷到骨子裏。」用力壓在廁格牆上再次狠狠吻住。
這次沒再顧着不要嚇壞她了。
他狂暴地在她嘴裏上下搜掠;吸吮咬噬也再不溫柔,要她感受赤裸裸的rou慾快感。雙手把她上衣掀起來露出了胸部,再將胸罩一把扯下,一對豐滿純白的ru球便蹦跳出來,被他抓着猛地揉捏。
「唔唔!」向韵想呼痛,嘴巴卻被吻堵死了,氣息一口一口被他吸着奪去。
多年來,田藝遠禿鷹一樣盤旋守候,終於等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了,鐵定要把她吃個屍骨無存。
他用體重壓住她,曲起膝蓋卡進她兩腿之間,讓大腿抵在陰阜外偷偷按摩深埋rou唇間的花蒂。他有意在牛仔裙外磨研,把裙襬逐寸逐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