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放向韵腰上的手感受緊身裙下的蛇腰滑動,田藝遠胯間更脹熱了,兩指的抽插也變得肆意,使向韵斷斷續續的低嚶媚哼:「嗯嗯藝遠的手指好捧」
「我撒謊了。」田藝遠的嗓低柔得叫向韵耳後酥麻:「最喜歡妳發騷」
心頭一下猛地燒得火熱,她咬牙打住動作,也不知臉上赤紅是羞是怒,只知中指又忍不住直舉他眼前,更用力上下晃動兩下。
這次他卻沒有生氣,反倒扯起了一邊嘴角歪笑:「好啊,Cao我呀。」更執起她另一隻手摸上胯間的鐵杵。
無賴!
她臉上發熱,心裏一急,還沒收起的中指就朝他鼻孔衝插。
他慘叫一聲往後倒床中,摀住鼻子:「妳這樣對帥哥!?」
「叫你惹我?」她撇嘴,跪步上前,滲着水的花xue就晾在堅硬勃起的rou棒上空。
「要戴套嗎?」她居高臨下,忍着緊張的心跳假裝淡然。
仰躺着面對她僵硬的臉,他忽然也擺不出輕佻的表情了。
「不戴沒關係。」目光掃過她臂內側的淺痕,仍然有點心動。
他沒找別人溫床她心底不禁一陣小小的快樂,正要降身坐下,卻又遲疑了。
「但你剛才在夜店真的沒找人睡?」
胸口未聽答案已發痛,原來那麼懼怕當他云云床伴之一。
田藝遠從沒打算為得不到的人而忠貞不二,她半帶批判的質問讓他有點反感了:「數星期練球都沒時間約炮,妳不用擔心。」用肘子半撐起上身,反問:「那妳呢?說是陪朋友碰運氣,剛剛卻也很樂意跟男生廝混不是嗎?」
她呆住了,無言對他。
是觸碰牽起了對他的思憶才會心動回應,但與陌生人磨蹭熱舞的當下,她的確沒想過身後的人會是他。
我不是他女朋友,所以沒為他忠誠;他不是我男朋友,沒道理要求他忠誠。
他錯了,朋友和男女朋友,差別不止接不接吻。
「剛剛是天時地利人和吧?」她兩手按住他胸膛把他推回躺下,跪在床褥上的膝蓋也往兩旁滑,身子便下降了點:「我也沒有找過別人。」
隨着身體落下,烘熱的龜頭隔着內褲碰上了rou唇。她細yin一聲,在裙底把內褲撥一旁了,繼續降身,rou頭便慢慢滑進花唇之間,逐寸逐寸填滿了她:「啊啊」
向韵細窄的小xue,把他夾緊緊的,就似久別思念的擁抱;溫熱的愛ye濺出把rou棒打濕得一塌糊塗,再混和亢奮滲溢的前Jing。
「妳好濕,好舒服」他喉間有點沙啞,仰看她在身上騎動的姿態:「裙子脫掉?」
她微紅着臉須臾,還是把裙襬逐寸收高,在他眼前裸露出大腿、小xue、肚皮,然後整件脫下來。
遍體的赤裸,ru白柔滑,在雄性催情下煥發光澤,泛起一層粉殷。
細摸着她柔軟的手臂,一個笑意在他臉上展開。她繼續上下騎動,背後已冒起片片細汗:「怎了?」
「什麼卡通內褲,妳是真的沒有打算找人睡。」他嘲道。
被她撥到一邊去的內褲上印着個動漫徽章,她皺了眉:「動、動漫不是卡通!」
但他的在意着實使她高興。
想為他而忠貞、想他為她專一而高興。
雙手改按在他一排腹肌上,改變了rou棒進入的角度,要他緊貼着rou壁碾磨。全新的快感一浪浪的沖擊花徑rou褶,她由頸末酥麻到耳後,細咬着唇好會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口嫵媚的歎息:「啊、嗯」
向韵騎在他寬橫的盤骨上,兩腿被撐着大開了,嬌小的身體爽快得無能為力地顫抖;田藝遠看得熱血沸騰,要不是手肘仍在痛,早就把她撂倒狠cao在床褥中了。
款式平平的胸罩裝着晃浪震顫的兩團rou脯,緊緊勾住他視線。
目光再調上,注視她迷離的雙眼,他襟內熱力上升,嚥口唾便一手扣了她前臂,牢牢拉近來。她失衡俯身,身體也給他鎖住了,他才不徐不疾地伸到她背後,「啪」的一下打開胸罩扣子。
胸罩軟垂着滑下她手臂,她嚇得震了一下,卻沒抗拒,看着他着魔的眼神,由他把它整個脫下,柔軟豐滿的雙ru就再無遮蔽了。
趴在他眼前咫尺,ru房被珍愛地撫弄着,感受他吐息呵在臉上的溫暖,她的心跳便無法不加快加劇。
「藝遠」掃視他俊臉的目光慌亂起來,她嗓音幾乎只剩氣息:「我、好想你」
輕細的一句,卻在他心頭翻起濃厚蜜意,他頓一下:「什麼?」
「一個月」她虛弱苦笑,埋頭在他胸膛上,呼吸在他皮膚上暖烘烘的:「太久了」
望着俯伏胸前的腦袋,他猶豫着,手掌緩緩放上把她鬆軟的頭髮撫亂了。
是想我,還是想念跟我上床?
做得太爽,邊Cao邊亂嚷「我愛你」的女生,他遇過不止一個,也不再聽信情熱間的剖白了。
那怎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