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看法与前不同,我们的关系也开始正常化。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他见识广,凡是我不懂的问题,他都能给我讲清。有一会,他不知在那里捡来一张药品的说明书当教材教我英文。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会英文,怎么皮肤这么黑,他像讲故事一样回答我问的问题。原来,他父亲年轻时到了泰国,与当地的泰国姑娘结婚。他是唯一的孩子,父母很早就送他到英文学校读书。泰国人比较重视英文,中、英文都学。到他回国时,已经读7年书了,已经会看英文报纸了。他妈是本地人,皮肤很黑,他像妈,所以也黑。他还告诉我,泰国人都一样,皮肤黑黑的,还有一些国家的人,更黑,要是第一次见到更可怕。世界上的人,有好几种颜色,白、棕、黑、黄都有,不奇怪。还勉励我要好好读书,英文也要学好,今后才能出国,见识见识世界,才知天高地厚。由于接触、沟通多了,我对他的好感,也更上一个台阶.
邻居(二)
过了二天,番仔叔
一天中午,我放学经过他家门口时,他要我吃完饭到他家里。我匆匆忙吃好饭,立即到他家。我一进门,他就把门拴紧。我不明白的问他干什么?他笑笑的说:“我下面长个疮,你给看看怎么样。”说完把底裤脱下来,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我到他后面蹲下来,怎么看都被屁股挡住,我告诉他看不到。他说:“看不到,你不会到前面来看?”我当然想到前面看,只不过不好意思罢了。我到了他前面,首先看到的是他那像黄鳝鱼头的家伙,然后才慢慢吞吞的看看他长的疮。那家伙搭拉着,龟头大得像个野生蘑菇,黑黑的春袋贴着足足有15公分长的棕色阴茎。我不好意思拨开,摆动着头看。他见我这样,自己一手抓起鸡巴,一手拨开春袋让我看。我勾着脑袋看了看,是长在屁眼和春袋之间。我站起来告诉他:红红的,大概有小茶杯大。我问他痛不痛?他说有一点,走路时厉害点。我说:穿裤子了,这几天少走路不就行了。他说:“等一下,帮我檫点药。”顺手在桌子上拿了药膏给我,我挤了一小条,再蹲下等他拨开帮他檫。但是,他动也没动。我抬头看他,他说:“檫啊!”我说:你没搞开我怎么檫?他说:“你另一只手那?”我迫不得已伸出另一手,抓住鸡巴和春袋,往边上拽。他“啊”的一声,我赶紧松手;他说:“那么用力?好痛的。”我再次抓开他的家伙,边模药边看说:你自己又不动,我哪知道?他的家伙软蹋蹋的,真像条黄鳝,连黑棕色都差不多一样。由于看得入神,手指忘记檫了。他说:“行了”,同时,搭在凳子上的脚也收了下来。把我的手连同他的家伙夹在一起,我本能的抽出手,同时也把他的鸡巴带出来,捏在我手中。我赶紧松手,并把手收回来。这一动作,让他笑了又笑说:“给咬到了,动作那么紧张。”我给弄得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好。只跟她说要上学了,乘这机会离开他。在上学的路上,我老是想刚才的事。他为什么总是把他的家伙让我看,本来他的家伙就与众不同,今天还让我模。像我,8、9岁时,就怕让人家见到了,他都快40岁了,还不害羞。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我的小家伙也硬起来,走到茅坑小便。看看自己的小家伙,虽然知道还没发育,但还是觉得比他差好几倍,完全不一样。不但龟头没露出来,毛没长,粉红粉红的,长度、直径都没他三分之一,真担心长大了会不会长成他那么大?这个问题总在我心中徘徊。
以后又问:“你天天都是这么洗的?”他回答我:“当然了。”我见了后,感觉他是讲卫生的,虽然他皮肤黑,但他天天怎么洗,是干干净净的。从这开始,过去的恐惧感一扫而光,一有空,就往他家跑。他也更喜欢带着我,凡是能带我一起去的,他都叫我去。从那开始,他也开始教我一些常用的英语口语。在我的人生中,他是我英语的启蒙老师,我的英文有这么好,他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有一次,他带我到地里去挖地瓜,挖好要回家时,他建议到河里洗澡才回家。我先脱衣服下河,他在河边把农具洗好才脱衣服,我在河里边等他边往上看他。第一次见到他全脱光,全身一个颜色—黑,连那大鸡巴都是黑黑的。他下了河问我:“看什么?没见过?”我给问得脸红红的,不知怎么回答好。他走到我身边,拉我手去碰他鸡巴说:“摸摸,都是男人,怕什么?”我赶紧收回手,心里蹦蹦跳,爬上岸穿了裤子。他边洗边笑笑的说:“孩子就是孩子。”接着也上岸穿衣服。我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心里总是乱糟糟的。他倒没什么,一路上正常说这说那,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我不一样,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头脑里总是他那家伙。那天晚上,他那大大黑黑的跟别人不同的鸡巴,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直好几个月,才慢慢淡忘。但从那以后,我总喜欢看人家的家伙,与番仔叔的比比。虽然当时没有仔细看,但大概的形状、肤色是肯定的。他的比别人黑,比别人大还长。可以说,是我在村里见到第一根这么大、这么长的。对番仔叔的家伙是又不好意思又想看。有时站在一起小便,也斜眼偷偷瞄它一眼。一跟他在一块,就想找机会看看他的家伙。对男人的家伙,越来越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