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4)
黑子十六岁就在矿上工作了,那个时候还是文革中後时期。黑子没有去上山下乡很是幸运了,工作也还比较轻松,有时就去做电气维护或被临时抽调做些杂七杂八的工作,跟着老师傅天天漫无目的地混着。一次矿山高压线路工程,离家去了远点儿的地方,就在当地农村老乡家里吃住,师傅们都有老婆孩子下午就都骑着车回家了,留下黑子一人看堆儿。
农村的夜晚没有什麽热闹,天黑了就上炕。电压很低灯泡昏昏暗暗的,黑子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和老乡一家人挤在一铺炕上。老两口躺下後就闲唠着嗑,竟唠些搞破鞋的荤事儿!一点儿也不避讳孩子和外人。迷迷糊糊中黑子看见身边比他小几岁的老儿子在吃他妈的喳(nai子)一只小手还在摸着另一只大nai子。那只大nai子被孩子摸的nai头很诱人看的黑子心里很痒痒的真恨不得也上去吃个痛快!黑子已经多少年没有吃过妈的喳了,连摸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呀!
半夜黑子被尿憋醒了,想起来下地,可听见炕头那边传来了呱唧呱唧的响声就象是有水拍肚皮的似的。黑子能看清那家老头(其实也就四十岁左右)正大干着老婆子呢!那老婆子(可能也比老头小不了多少)的大nai子前後左右地晃荡着嘴里还不停地恩。。。恩。。。好象故意给黑子听似的也不怕有外人在看见。老头身子很结实把个老婆子的腿辟开扬的挺老高,黑子看见那老娘们儿的大脚丫子一个劲儿随着老头运动的节奏晃悠着。那个水唧唧的呱呱声黑子觉得很好奇!怎麽都尿出来了还干?那褥子不都shi了麽还怎麽睡觉呀?那个挨着黑子的老儿子也被这奇声异响搅的翻来覆去地睡不稳当。黑子听见老婆子说:他爹,你可Cao死我了,刘三(生産队长)把後面老张家儿媳妇给干了你知道麽?听说了,老头哼哧哼哧地答道:他干的多了!Cao!你白天小心点儿别让他进院,老婆子说:我能看了他麽哪个没让他?这两天他们(指黑子)干活他不能来。老头哼着几声闷响完事了,一口痰也紧接着飞到了地下。老婆子拉亮了灯,提着大裤衩露着半个屁股下了地,在窗台上拿了条黑不垃圾的毛巾不毛巾抹布不抹布的递给了老头,老头坐在炕上擦了擦已经软了的鸡吧又撇回了窗台。老婆子看见了黑子眯缝着的眼睛,光着两个大nai子过来叫老儿子起来尿尿,知道黑子也没睡实成问黑子你也尿麽?黑子鸡吧还没有软不敢起来,就说一会儿尿,老婆子一点儿也不在乎地说一块儿起来尿吧。黑子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起来,和那老儿子先後下了地。老儿子光着腚小鸡吧撅的老高,黑子的裤衩也撑个大帐篷。老婆子看着儿子把尿差点儿尿到脸上就喊把着点儿,黑子见老婆子给儿子摆弄身子,就从裤衩腿边上把还在硬的鸡吧硬压着,对着那个尿桶勉强尿了出来。老婆子不时地看着黑子那露着多半拉的gui头和黑子一股一股的尿ye。孩子们回屋上了炕,就听见老婆子蹲在尿桶上哗哗地响起来。
由于夜里没有睡好,师傅们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黑子早上就又在炕上迷糊着。农家老头随生産队出工铲地去了,孩子也都上学了,屋里院外就只有老娘们儿和黑子两个人了。
黑子想着昨晚炕上的一幕,明白了大人晚间都要干这个事儿的。自己也想那事儿不是什麽道德败坏是人长大後合法的事儿,可什麽时候也能象大人那样干的热火朝天没人管呢?黑子正胡思乱想着,老婆子收拾完了院外进屋歇着来了。农村老娘们儿都喜欢抽个旱烟,一杆烟袋锅子有长有短的还有个玛瑙玉石嘴。黑子的爹妈不抽烟,家里有点儿烟味儿就知道准来外人了。黑子一个人躺在铺着炕席的大炕上装睡着,老婆子坐在对面小炕上两腿掰开着吧嗒着烟袋锅。身上自家做的小褂咧着个怀,露着松弛的一对大nai子。老婆子是个大高个儿,年轻时可能也挺好看,头上挽个纂,下身穿条黑布缅裆裤,裤脚还用腿带子紮上了,在农村也是个利索老娘们儿了。她可能没把黑子怎麽当回事儿,以爲一个小孩牙子比她老儿子也大不了几岁露个nai子算个什麽?再说这天儿也真是的大清早就这麽热!黑子转身眯缝着眼看着老婆子那可爱诱人的大nai子,想着他儿子咂吧着nai头那母子哺ru情景真想扑到老婆子怀里畅饮一番!可黑子哪有那个胆量啊?她可是个女的呀!不是老头可以随便下手不愿意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万一她要告我强jian怎麽办?黑子哪里想到农民那个时候法律意识更淡漠!要不怎麽生産队长把个全村老娘们儿都Cao遍了呢?而且,那些个老爷们儿爲了多挣几个工分好象不太计较这个,女人嘛!闲也是闲着,让队长滋润去吧,没准儿哪天我当了队长不一样也Cao遍麽?连队长他老妈我也不放过!缕缕辛辣的烟味儿把黑子熏的睁开了眼,那老婆子瞅着着炕上的黑子有滋有味儿地吧嗒着那杆旱烟。她似乎已经觉察到黑子在盯着她咧着的怀儿,母爱的本性使她意识到孩子都喜欢当妈的nai子,何况眼前这个孩子虽说是矿上来的工人可也没有她大儿子大,比老儿子才大个几岁到头了,看就看呗,昨晚上那点事儿他肯定都看到了!农村老娘们儿不把在孩子们面前暴露那事儿看的很严重,好象祖辈上都是这样身体力行潜移默化地给下一辈儿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