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7)
黑子满口黏糊糊的吐出了老队长的宝贝,激动与羞愧不知所措地涨红着脸,从老队长的胯下爬了起来。
满嘴的一股生浆子和咸涩的味道!黑子刚要吐,老队长急忙叫到:别吐!咽了去,那可是好东西别糟蹋了啊!
师傅推着黑子说:别听他胡扯!去吐了簌簌嘴。
黑子跑道院子里使劲儿呸呸地呕着,里屋老爷们儿们狂笑着,连老婆子也抿着嘴儿笑起来。
黑子转身进到外屋,拿起水瓢在缸里舀了一大瓢水,咕噜噜地簌起口来。老婆子笑逗着问:那好吃麽,还让他给弄嘴里了?个老死头子!
老队长还赖在炕上哼哼着,老rou棍儿已经弯了腰正在收枪。师傅过来抓住,随手就轻撇了一巴掌!就这麽个破鸡吧玩意儿?枪管里残存的剩汤都甩在了老队长的肚皮上。
两个师兄扶起了老队长,帮他把裤子提上了腰。老队长羞臊地自己圆着场:哎呀!他娘地,老了,怎麽也是不顶事儿了!小孩牙子都给我缴了枪儿了。说着,自己用手把皮儿撸了回来,把尿嘴子擦了一把系上了裤腰带。
大家乐呵完了,卷起旱烟又唠起荤的来了。。。。。。
外屋地老婆子在生火做菜,夏天柴shi,炉竈倒烟。满外屋地都是烟,熏的睁不开眼。黑子帮老婆子忙活着烧火,师傅出来一看,这还怎麽做饭?拿起大扑扇呼哒呼哒扇了起来。
火起来了,烟小了。师傅看着炉竈口的火自言自语地叨咕着:有个鼓风机就好了。嫂子,我赶明个给你做一个,啊?省得遭这个罪。老婆子感激地看着师傅:哎呀,那可多麻烦大兄弟呀?呵呵,呵呵高兴地笑着两个大nai子乱颤——师傅忘情地瞅着老婆子的胸脯和风sao的屁股——多好的大娘们儿!这几天就魂不守舍地惦念着,怎麽才能把这大娘们儿弄到身下!这不是个奉承的好机会麽?老婆子看出了这个矿上汉子的心思,打老队长领他们来的那天就感觉出这个工长的目光始终在问着她;好个娘们儿,想见识见识矿工汉子麽?
炕桌放上了,呵呵,农村庄稼院的饭菜就是实在呀!炖豆角,炒土豆丝儿,大辣椒炒鸡蛋,还有黄瓜小葱蘸大酱和切开两半儿的咸鹅蛋,一大盆大馇子水饭和苞米面锅贴!
咚咚咚地一瓶六十度北大荒四个老爷们儿分了,师傅敬了老队长一口後大家就喝了起来。
黑子端着饭和大娘坐在炕沿边上吃着,听他们笑着喝着,老队长给他们白话Cao老娘们儿的奇闻逸事。。。。。。
黑子看着大人们对性事儿是那麽的热衷与痴迷,也好笑自己是多麽的幻想和无知。这个世界上可能不只有他一个人那麽肮脏龌瘥,大家都那麽肮脏道德败坏!爹妈如此,大爷大娘也如此!老队长和师傅们都不是什麽正经人,这真是个yIn乱的世界!我结了婚有了孩子决不搞破鞋,可不干女人能有孩子麽?黑子又迷茫了。。。。。。
炕上,老队长和两个师兄都横竖呼呼地睡着,老队长的鼾声把棚都要鼓起来了!黑子吃了两大碗水饭被尿憋醒了,翻身下了小炕去茅楼(厕所),蒙里懵懂掏出登硬的牛子就往前尿,打的破木栅栏仆仆响。响声过後,黑子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大娘的哼哼yIn浪声,黑子太熟悉这声音了,是和大爷Cao大娘时的动静一样!
黑子寻声望去——在苞米楼子(贮藏玉米的楼仓)下,师傅正用那大手使劲儿地抠着大娘的胯子!还半哈着腰,把脸拱在大娘的nai子上喳喳的裹着,那架势都恨不得把大娘都要吃了进去!
黑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装着没有看到地不动,静静地听着看着——师傅和大娘已经要来劲儿了!师傅把大娘一转手背朝着他,一只手把大娘的後背压下,大娘的屁股撅了起来,黑子甚至看见了大娘屁股沟那儿鼓出来发紫的rou包和水唧唧的Yin毛。师傅什麽都不顾了,把工作服裤子和裤衩一把退了下去,两条腿的肌rou颤抖着已经在迸发着加力,黑紫色的大驴鸡吧头在大娘的腚沟里上下寻找着,还没等黑子看准,那黑驴鸡吧就进了大娘的rou包缝里——随之而来的便是大娘长长的一声哎——呀——妈——呀。。。。。。大娘披头散发地回头喃喃着:大兄弟呀——大兄弟呀——你是稀罕我麽?啊?声音是那麽凄楚伤感好象那rou里流出的不是yIn汁儿而是汨汨的泪水。。。。。。师傅动情地搂着大娘的屁股前後蠕动着,含混不清地回语着:嫂子——嫂子——你真好——我——我——干嫂子——大哥——对不住啊——我稀罕你嫂子。。。。。。呜——呜-师傅低yin的哭泣着,把那黑紫的鸡吧不断的左右上下搅和着,探索着感受屯子娘们儿那质朴肥润风sao绝顶的老B!就是一头儿死在里面都幸福无比的老臊胯子!来吧,我来了!啊——冲开了rourou的隧道,我就是那掘进的采煤(rou)机,在这rou山yIn海里畅游!这大大的屁股就是那绝好的面包,喂着饥渴致极的矿山鸡吧!
黑子眼睛都瞪圆了,胯下的rou棍儿早已硬的不成了样子!黑子看师傅的身子在前後拍动着,呱唧呱唧的水渐四射声和砰——砰屁股撞胯骨的声音交织环绕着,黑子的小牛细痒的象小狗要冲出要奔腾